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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说选(9)

假使我们相信《圣经》上的传说,凝视着火灾是可以使一个人变成一尊石像的,泰尔马克在这一刹那间正是一尊石像。他眼前的景像把他弄得呆若木鸡了。毁灭在静寂中完成。听不见一下喊声,在浓烟中也没有夹杂着人的叹息,这座火炉接着进行工作,把整整一座村子吞下去了,除了屋架的爆裂声和茅草的燃烧声以外,没有别的声音。有时浓烟散开,坍塌的屋顶使人看得见敞开着的房间,那些火团把它所有的红宝石的色彩都显示出来,房间里面是深红色,里面陈列着深红色的破衣服和赤色的破旧家具,泰尔马克被这场灾祸的可怕景像弄得晕眩了。

房子旁边的几棵栗树也着了火,在燃烧着。

他听着,想听到人声、呼救声、叫喊声,可是除了火焰以外,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火灾以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难不成所有的人都逃光了吗?

厄伯·昂·派若那些活着和干着活的人们到哪儿去了呢?这一小簇人到底怎样了?

泰尔马克走下小丘。

在他面前摆着一个悲惨的、难以理解的景像。他呆着眼睛,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他像一个影子那样轻轻地向那堆废墟走过去,在这个像坟墓似的环境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鬼魅。

他走到原本是田庄的大门的地方,他向院子里看,四面的围墙已经没有了,院子和围绕着它的村子已混成了一片。

他刚才看见的还不算什么。他只不过看见了一些凄凉的景像,现在令人毛骨悚然的景像才在他的眼前展现。

在院子中间有一大堆黑色的东西,一边被火光照着,一边被月光照着,模糊地显出轮廓来,这一大堆东西是人,这些人已经死了。

围绕着这一堆死尸的是一个微微地冒着烟的水坑,水坑上反映出火光,可是用不着火光也看得出它本是一片红色,原来那是一大滩血。

泰尔马克走近一点。他开始一个个检查躺在那里的人体,全数都是死尸。

月亮照耀着,火光也照耀着。

那些死尸是些兵士。他们全都光着脚,他们的鞋子被人拿走了,他们的武器也被人拿掉了,他们还穿在身上的制服是蓝色的,这里那里在一大堆残肢断体和头颅中间,可以看得出一些洞穿的帽子上面别着三色帽徽。他们是共和军。他们就是昨夜还活着的驻扎在厄伯·昂·派若的巴黎人。这些人都是被人处死的,从尸首排列的齐整上可以看出来,他们是被人从容地当场打死的。他们全都死了。一点喘息的声音也没有了。

泰尔马克检察这些尸首,一个也不遗漏,所有的尸首浑身都是伤痕。

那些枪杀他们的人,也许急于要到别的地方去,来不及埋葬他们。

他正要走开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到院子里的一垛矮墙角上,他看见墙角后面伸出四只脚来。

这四只脚上都穿着鞋子,这些脚比别的脚小一点,泰尔马克走过去,那是女人的脚。

墙背后并排躺着两个女的,也是被枪杀的。

泰尔马克向她们俯下身子。其中一个女的穿着制服,她的身边有一只破了的空水壶,她是一个随军女酒保。她的头上中了四弹。她已经死了。

泰尔马克察看另一个。这一个是乡下女人。她的脸色苍白,嘴巴张着。两只眼睛闭着。她的头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她的衣服破烂不堪,大概是因为平日辛劳地干活的缘故。她跌倒的时候衣服也裂开了,露出半裸的身体。泰尔马克把她的衣服完全扯开,看见她的肩膀上被子弹打了一个圆形的伤痕,锁骨已经折断了。他望着她的苍白的乳房。

“一个母亲,还在喂奶的母亲。”他喃喃地说。

他摸了摸她。她并不冰冷。

除了锁骨骨折和肩膀上的伤以外,她没有别的伤。

他用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觉得心脏还微微地跳动。她并没有死。

泰尔马克直起身子,用一种可怕的声音呼喊:

“这儿一个人也没有吗?”

“是你吗,嘉义芒?”一个声音回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同时一个脑袋从废墟的一个洞里伸出来。

跟着另一间破房子里出现了一个面孔。

他们是两个藏起来的农民,唯一的还活着的两个人。

嘉义芒的熟悉的声音使他们心安,使他们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

他们向泰尔马克走过来,两个人都还在不停地哆嗦着。

泰尔马克可以叫喊,但说不出话来,一个人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常常是这样的。

他用手把躺在他脚下的女人指给他们看。

“她还活着吗?”一个农民问。

泰尔马克点了点头。

“那一个也活着吗?”另一个农民问。

泰尔马克摇了摇头。

最先走出来的那个农民接着说:

“其他人全都死了,对吗?我看见这一切。我躲在我的地窖里。在这种时候一个没有家庭的人多么感谢上帝啊!我的房子烧掉了。耶稣救主啊!他们把所有的人都杀掉。这个女的是有小孩的。三个小孩。全都很小!孩子们叫着:‘妈妈!’母亲叫着:‘我的孩子!’他们杀掉母亲,把孩子带走。我看见这一切,我的上帝!我的上帝!我的上帝!那些杀人的都走了。他们满意了。他们带走了小孩,杀掉母亲。但她并没有死,对吗,她没有死?我说,嘉义芒,你想你可以救活她吗?你要我们帮忙把她抬到你的窑洞里去吗?”

泰尔马克点头表示同意。

森林就和田庄接连。他们很快地拿树叶和羊齿草做了一个担架。他们把那个始终僵直不动的女人放在担架上面,开始抬着她在荆棘丛里走,两个农民一前一后地抬着担架,泰尔马克扶着女人的臂膀,摸着她的脉息。

一路走着,两个农民谈起话来,月光照着浑身染着血的女人的惨白的脸,他们就在两边你一句我一句地惊恐地叫喊。

“全都杀死了!”

“全都烧光了!”

“啊!我的上帝!现在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吗?”

“这全是那个高大的老头要这样做的。”

“对了,是他在指挥。”

“执行枪毙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他。他在那里吗?”

“不,他已经走了。但是还不是一样,反正都是遵照他的吩咐做的。”

“那么,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他说过:‘杀掉!烧掉!绝不宽恕!”

“他是一个侯爵。”

“当然,他就是我们这里的侯爵。”

“他已经有了一个什么名字了?”

“德·朗特纳克先生。”

泰尔马克抬起眼睛看着天空,在齿缝里喃喃地说:

“我如果是早知道啊!”

——以上节选自第一卷《在海上》

……

巨人与巨人的斗争

确实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这场肉搏战的激烈程度超过我们所能想象的一切。

如果要找一个相同的例子,必须回溯到埃斯库罗斯所描写的角斗或者古代的封建大屠杀,回溯到那种一直延续到十七世纪的“短兵相接的战斗”,这种战斗是从爆破的缺口攻进要塞的时候发生的,那是悲惨的突击,阿朗特约省的一个老军曹说过:“在这种突击里,地雷爆炸产生效果以后,进攻的人背着装有白铁锋刃的木板,拿着圆盾和护身盾,带着无数手榴弹,强迫防守要塞的人离开战壕或者退障,夺取这些阵地,猛烈地逼迫防守的人后退。”

进攻的处所是可怕的,那个墙洞是内行人称为“甬道式的墙洞”的那一种,就是说,是从墙的外面透到里面的一道内裂缝,不是露天的阔大裂痕。火药的作用只像只钻子似的钻了一钻。地雷的爆炸很猛烈,使得碉堡从爆炸的地方起,被炸开一道四十尺长的裂缝,不过这也只是一道裂缝而已,通到低矮大厅的那个可以容人进出的洞口仿佛是用长矛刺穿的,而不像用斧子劈开的。

这个墙洞是碉堡腰部的一个针孔,一个长形的伤口,有点像一眼井横躺在地上,也是在十五尺厚的墙壁里面的一条曲折上升的走廊,像一条肠子一样,也可以说是一个充满障碍物、陷阱和爆炸物的畸形的圆筒,一个人在里面额头会碰到岩石,脚会碰到碎片,眼睛会碰到黑暗。

进攻军队的面前就是这个黑暗的圆拱,这个深渊的巨口上下两颚都是炸得支离破碎的墙上的石头,鲨鱼嘴里的牙齿还没有这些可怕的锯齿那么多。他们必须走进这个洞,而且还要从洞里走出来。

在洞里是枪林弹雨,走到洞外面是一堵退障——所谓洞外面就是底下一层的那间低矮大厅。

这么激烈的战斗,只有在坑道战中双方的工兵在坑道里相遇,或者在海战中两船相撞,双方在中甲板上用斧子互相屠杀,才可以比拟。在墓穴里面厮杀,这是恐怖中最恐怖的一件事。在头顶上有天花板的情形下进行殊死战,这对于人类该是最可怕的事了。进攻军队第一批冲进来的时候,整个退障布满了闪光,仿佛地底下发生电闪雷鸣。进攻的雷声答复防守的雷声。爆炸的声音互相还击,郭文高声呼喊:“冲呀!”继续是朗特纳克的喊声:“挡住敌人!”然后是伊曼纽斯的喊声:“我在这里,老乡!”最后是激烈撞击的声音,那是刀对刀的声音、枪对枪的声音,谁碰到这些刀枪谁就得死亡。插在墙上的火炬光冷冷地照射着这幕恐怖的景像。在这里不可能看清楚任何东西,周围是闪耀着红光的黑暗,谁走进这里就突然变成聋子和瞎子,震耳的声音使他聋,浓烟使他瞎。丧失战斗力的兵士倒在废墟中,人们踏着死尸,压破伤口,踏碎已经折断了的四肢,被踏的伤兵怪声呻吟,将死的人咬住踏在他们身上的脚。间或沉寂一阵,这比闹声更可怕。人们互相揪扭着,听得见人们嘴里发出可怕的喘息声,然后是切齿声,濒死的喘息声,咒骂声,于是轰雷似的闹声又开始了。一条血河从墙洞流到碉堡外面,在黑暗中分散开到了各地。这个阴暗的血滩在外边草丛里还冒着热气。

我们可以说碉堡本身在喷着血,这个巨人受了伤。

最令人惊奇的是,在外面似乎听不见有什么声音。那天晚上天色漆黑,那座被攻击的碉堡周围的平原和森林里充满了死一般的静寂。里面是地狱,外面则是坟墓。在黑暗中互相屠杀的人们的骚动声、排枪声、吵闹声、愤怒的喊声,所有这一切到了石墙和拱顶上就消失了,空气已经不够供应传达声音之用,屠杀之外,还加上了窒息。在碉堡外面简直听不见什么。几个孩子这时候正在熟睡。

战斗愈来愈激烈。退障屹立不动。没有什么比占领这种有凹角的防御物更困难的了。虽然防守方面人数占劣势,他们的位置却是有利的。突击队已经牺牲了许多人。他们在碉堡外面排成长行,缓慢地从缺口里挤进来,然后缩成一团,就像一条巨蛇进洞一样。

郭文像一般年轻将领那么轻率,也在低矮大厅里面参加这场最激烈的混战。此外,他还有一个从未受过伤的人所特有的信心。

他转过身来发命令的时候,一阵排枪的火光照亮了他身边的一个面孔。

“西穆尔登!”他叫起来,“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那个人的确是西穆尔登。西穆尔登回答:

“我到这儿来靠近你身边。”

“可是你会被打死的呀!”

“对,你呢,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儿需要我。你是不必要的。”

“既然你在这儿,我就必须在这儿。”

“不,我的老师。”

“要的,我的孩子。”

于是西穆尔登就留在郭文身旁。

死尸愈来愈多地堆积在低矮大厅的石板上。

尽管退障尚未动摇,可是人数的优势明显最终要占上风的。进攻的人是暴露的,防守的人有掩护,十个进攻的人倒下来,才能打倒一个防守的人,可是进攻的兵力却能前仆后继,源源不绝地增援。进攻的人数渐渐增加,防守的人数逐渐减少。

进攻的人向退障进攻,十九个防守的人全部躲在退障后面。他们也有死的,也有伤的。最多只剩下十五个人在接着战斗。他们中间最勇猛的一个——冬天唱,已经受了重伤。他是一个肥矮卷发的布列塔尼人,短小精悍。他的一只眼珠被打得突出眼窝,牙床骨也打断了。他还能够走动。他拖着脚步走上螺旋形楼梯,走到二层楼的大厅里,希望在那里祷告之后再死。

他靠在枪眼附近的墙上,想在那里透透气。

楼下退障前面的战斗愈来愈激烈。在枪声的间歇中,西穆尔登提高了嗓音:

“守兵!”他叫道,“为什么还要流更多的血?你们已经毫无办法脱逃了。投降吧。试想我们是四千五百人来对付你们十九个人,就是说两百多个对一个。投降吧。”

“不要让他接着说这些花言巧语。”朗特纳克回答。

于是二十发子弹回答了西穆尔登。

退障的高度并没有抵到拱形屋顶,这样守兵就可以在退障顶上放枪,可是进攻的人也有了攀登的可能。

“向退障进攻!”郭文叫喊,“谁愿意爬上这退障吗?”

“我!”拉杜曹长说。

……

太阳出来了

曙光不久就在地平线上出现了。

一件新奇的、屹然不动的、意想不到的东西,也随着黎明在拉·图尔格的高地上出现了。这件东西是天上的鸟儿所不认识的,它耸立在高地上,俯视着富耶尔森林。

这件东西是夜里放在那里的。与其说是安装起来的,不如说是整个竖立起来的。从远处看来,那是地平线上由许多生硬的直线构成的一个轮廓,外形很像一个希伯来字母,或者古代的神秘字母之一的埃及像形文字。

最初一看,这件东西给人的印象是多余的。它矗立在百花怒放的树丛中。人们不禁要问它在那里有什么用。再看下去就觉得一阵寒颤爬上人们的背脊。那是一种有四只脚的架子。架子的一端竖立着两根笔直的柱子,柱子的顶端架着一条横梁,把两根柱子接连,上面高高地吊着一个三角形的东西,在清晨的蔚蓝天空中,这三角形的东西仿佛是黑色的。架子的另一端放着一把梯子。在两根柱子中间,三角形的东西下面,可以看出有一个由两块活动切板构成的镶板,这两块切板接合起来,中间就显出一个圆洞,大小正和一个人的脖子相仿。上面的一块切板可以在一条槽里滑动,因此可以随意升降。目前那两个合起来就成为颈圈的半月形是相互分开的。在吊着那个三角形东西的两根柱子脚下,有一块可以依着地轴转动的木板,仿佛一个跷跷板。这块木板旁边有一只长形的篮子,在两根柱子中间,前面,架子的末端,有一只方形的篮子。这个怪物是漆成红色的。全部用木头造成,只有那个三角形东西是铁的。这个怪物这么丑恶、卑劣和渺小,使人觉得它是人造的,它同时又是这么庞大,似乎值得由精灵把它搬到这里来。

这件丑陋的东西就是断头台。

在它对面几步远的地方,另一个怪物站立在山坳里,那就是拉·图尔格。一个石头的怪物和一个木头的怪物构成一对。我们必须说,只要人摸过木头和石头,这块木头和这块石头就不再是木头和石头了,它们从人那里得到了一些东西。一座建筑物就代表一种教义,一架机器就代表一种观念。

拉·图尔格就是过去时代的最终的总结,这个总结在巴黎称为巴士底狱,在英国称为伦敦塔,在德国称为史比尔堡,在西班牙称为厄斯居里雅,在莫斯科称为克里姆林宫,在罗马称为圣天使城堡。

拉·图尔格代表十五个世纪,包括中世纪、藩属、领地、封建制度,断头台只代表一年:九三年,这十二个月抵得住这十五个世纪。

拉·图尔格就是君主制度,断头台就是大革命。

悲哀的对照。

一方面是负债,另一方面是债务的到期。一方面是纠缠不清的哥特式混杂物、农奴、领主、奴隶、主人、平民、贵族、包括许多习惯法的复杂的法典、法官和教士的联盟、数不清的桎梏、捐税、盐税、不能移转的财产、人头税、不受理权、特权、偏见、迷信、王室有停止支付的特权、君权、王位、君主独裁、神权,另一方面,只有一个简单的东西:断头台的刀刃。

一方面是一个结,另一方面是一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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