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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诸葛亮挥师进犯(2)

郭进正是郭太后的幼弟,一向骄奢淫逸、臭名远播。曹叡虽素有耳闻,却不曾料到他竟敢做出这等污秽猖狂之举来!他伸手猛地一拍御案,脸色顿时便如铁板一般沉了下来。

怀疑与信任

蜀寇来犯,大敌当前,当务之急是亟待解决这场军事危机。所以,曹叡只得以“快刀斩乱麻”之势从单纯的军事战争需要的角度出发,选定司马懿为关中主帅,接任大司马曹真空出来的职位。

然而,很多人在此之前就已清楚,曹真的猝然病逝,对魏国而言,却不仅仅是损失一名大将这么简单。曹真的死去,必然将会在魏国内部引发一场大的政治洗牌。

当年先帝曹丕逝世时,以亲笔遗诏指定中军大将军曹真、抚军大将军兼御史中丞司马懿与镇军大将军兼司空陈群共为曹叡的顾命大臣,从而在朝中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政治权力格局。曹真在世之时,三位顾命辅政大臣各司其职,倒也合作得十分默契:曹真以中军大将军之尊,坐镇雍凉二州,统领关中战区十余万雄师,专门对付蜀寇;司马懿以抚军大将军之位,坐镇荆豫扬徐四州,统领水陆大军对吴作战;陈群却虚领了一个镇军大将军封号,手下并无一兵一卒,留在洛阳以司空录尚书事之职总领朝政。“三驾马车”并驾齐驱,各居其位,各尽所能,拱卫天子,一切都运转得十分有效。而今曹真的死去,自然会使这样一个“铁三角”的政治权力格局出现倾斜与失衡,从而触发这一场难以避免的政治地震。

陈群是最早觉察到这一政治地震到来的信号的朝臣之一。这位刚刚才过了五十五岁生日的魏室元老意识到,曹真一死,整个魏国的对蜀作战大任就虚悬出来了。但是,现在也就只剩下自己和司马懿有这份资历去担当了。陈群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有这个资历却没这个能力去担当这一重任。虽说自己也是有着一个“镇军大将军”的名号,但从来不曾执掌过什么军权。皇上封了自己一个“司空”之职,位列三公,极为尊崇,可仍然还是虚衔。只是皇上的任命诏书之中“以司空录尚书事”这句话里,排在最后的“录尚书事”是最有实权的职务,也就是钦定了自己是各部尚书的首领,总理国家内政大事。这五年来,曹真、司马懿都领兵征战在外,只有自己一人居于朝政中枢雍容治事,却也过得轻松自在,不似曹真二人那般身犯矢石浴血疆场。一念及此,陈群忽然觉得老天待自己也算不薄了!而今,平素里看起来身强体健、意气风发的大司马曹真,就那样说死就死了!一些文人常说“人生如梦亦如露”,细细想来也有点耐人寻味。陈群在心底无声地一叹,又将思绪投入到眼下的时局之中。

他听说就在诸葛亮逼近关中的消息传遍朝廷后不久,一向镇守荆楚之地的司马懿闻风而动,随即上奏推荐建威将军贾逵、征东将军满宠代替自己留守东线防备吴寇,同时在处理好了有关事宜之后,乘八百里快骑火速赶回洛阳前来面圣,主动请缨,要求执掌关中军权,与蜀对敌。其实,这一切在常人眼里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因为,司马懿的“深有韬略、机智善战”与“赤心为国、奋不顾身”这两大美誉在朝野上下是一致认同的。很多大臣都称他是西汉名将赵充国再世。自然,他今日这般举动,也完全是为国尽忠。

然而,陈群却不这么看。他认为,司马懿这是在外托公义忠贞之名而求亲自对蜀作战,大行统揽军权在手之实。这几乎等同于直接向皇上“逼宫”要权嘛!这种“纵横天下,舍我其谁”的作风,简直是太张扬太自负了!陈群知道,自这司马懿执掌兵权,拥有了“用武之地”之后,一向都是风头极健,不可小觑!记得三年前新城太守孟达叛乱,司马懿在得到第一手情报后为免贻误战机与打草惊蛇,竟在事先不曾上奏告知朝廷的前提下,大胆决策,当机立断,调动本部人马,雷霆出击,旬月之间一举扫平了孟达及其乱党,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一次先斩后奏的举动,充分显示了司马懿立身行事的刚明果断与临机制宜,委实不在当年的太祖魏武帝之下!熟知前朝往事的陈群将司马懿的所作所为与自己记忆中的关于魏武帝那种我行我素、纵横自如的做法认真一比较,发觉这二者之间竟是惊人的相似!如果司马懿攫取了更大的权力,那简直是如虎添翼,恐怕会更加张扬自负,这又岂是社稷之福?岂是魏室之福?想到这里,陈群心头一沉,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

正在这时,他府中的管家陈文进了书房,毕恭毕敬,垂手报道:“司空大人,华太尉现在府外求见,称有要事相商。”

陈文口中所说的华太尉,正是本朝“三公”之首的太尉华歆。华歆虽贵为太尉,却不过是一位拥有名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事指挥权的皇室高级顾问。从他所负责的这一块职务来看,今天应该是找陈群商议军事策略方面的问题来了。陈群微一沉吟,答道:“请。”同时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走到书房门口迎接。

按照礼法,陈群应到客厅会见华歆,但为了以示尊崇与亲近,他就把会客的地方定在了带有私密性质的书房。而作出这个决定时,陈群便有一种特殊的直觉,感到华歆今日所来面谈之事必是非同寻常,似乎应以保密、安全为佳。那么,在这司空府里,就没有比他的书房更安全保密的地方了。

片刻之后,年过八旬、须发皆白的华歆拄着皇上钦赐的紫竹杖,有些蹒跚地走到陈群面前,枯瘦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深深说道:“打扰司空大人了!司空大人竟在书房内室迎见老朽,足见司空大人视老朽如同家人,老朽多谢了。”

陈群连忙上前搀扶着华歆进了书房坐下,口中说道:“华太尉以八旬高龄亲临寒舍指教,陈群受宠若惊,岂敢失礼?太尉其实不必亲劳大驾,只需喊个下人前来召唤一声,陈群自当上门受教。”说着,又奉上一杯清茶,送到华歆手中。

华歆坐定之后,咳嗽数声,调息片刻,方才开口说道:“事关重大,老朽岂能坐等司空大人上门商议?”陈群听他说得这般郑重,不禁脸色一正,肃然问道:“何事竟能劳烦太尉大驾亲临?望太尉明示。”

华歆慢慢呷了一口清茶,定了定心神,才缓缓说道:“老朽今日特为当前关中主帅人选一事而来。”陈群“哦”了一声,淡淡说道:“原来是这件事。依本座看来,不过是司马大将军与张郃将军二人之中必有一人出任罢了。他二人均是智勇双全的大将,对付蜀寇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华太尉不必担忧。”

华歆听罢,脸色一沉,冷冷说道:“老朽哪里是担忧无人对付蜀寇?!老朽所担忧的是,陛下有可能舍张郃将军而取司马懿为关中主帅。”

“哦?”陈群一愕,“华太尉认为陛下舍张郃将军而取司马懿有些不妥?这是为何?”华歆放下茶杯,慢慢抬起头来,望向书房那高高的屋顶,沉吟许久,缓缓说道:“老朽当年以一介布衣寒儒之身,幸得太祖魏武帝知遇之恩,一跃而为三公,一生蒙受魏室三朝天子之深恩厚宠,自思有如父母再造,实是无以为报!如今,老朽已年迈不堪,近年来又身染沉疴,恐怕将不久于人世矣!却有一事始终萦绕于心,念念不敢忘却,只想一吐为快,希望觅到知音之士,为我大魏基业之长治久安而防微杜渐。”

陈群听得云里雾里,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到底华太尉有何要事相告?还请明示。”华歆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很深很深,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一字一句缓缓说道:“老朽所讲的这件事,恐怕如今只有司空大人可以出手化解了。老朽本想亲自面见圣上禀告,但是顾虑此事本无实据,反为圣上所笑。若是不择对象而妄言,又恐激起事变,殃及社稷……唉,衮衮诸公,茫茫四海,老朽四顾凄然,知音者太少,而同心者更少……只有司空大人是先帝顾命大臣,素以大忠大贤闻名于朝野,为众望所归,可以定大计、扶社稷、安魏室。因此,老朽决定将此事讲给司空大人,请司空大人对此多加提防,未雨绸缪。”

讲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慢慢说道:“这件事便是——必须阻止司马懿夺得更大的兵权,绝对不能让他出任关中主帅之职!”

陈群一听,饶是他对此已隐隐猜到几分,但听到华歆竟是当面说得这般明明白白,也不禁为之全身一震,惊道:“这是为何?”

“司空大人心知肚明,又何必多问老朽?”华歆深深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当今朝野之士,文韬武略能及司马懿者有几人?位高权重能及司马懿者有几人?收揽人心能及司马懿者又有几人?正所谓鹰扬之臣起于萧墙之内,而举朝昏昏,文恬武嬉,却无人警惕!”

陈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骇,摇头说道:“华太尉此言差矣!司马大将军辅政三朝,忠心为国,累有大功,岂是太尉口中所言的鹰扬之臣?依陈群之见,他实乃有口皆碑、德高望重的社稷之臣!”

“当”的一声,却见华歆将茶杯往地上一摔,摔得粉碎。他愤然起身,怒道:“老朽剖心沥血以实言相告,司空大人却以戏言还我!老朽就此告辞!”说罢,拄着紫竹杖,往外便走。

“太尉且慢!”陈群慌忙站起,伸手一拦,肃然说道,“太尉请坐。本座刚才失礼了。然而本座也不可以无形之疑、不实之事来妄议他人是非呀!太尉今日之言,必有隐情,还望坦然相告。否则,视周公为王莽、视霍光为董卓,则本座之误大矣!”

华歆慢慢坐回了原座,渐渐平服了心情,然后缓缓说道:“其实,不单是老朽一人怀疑司马懿为鹰扬之臣,就连太祖魏武帝也对他生过疑忌之情。”

“太祖魏武帝?”陈群一惊,“他也怀疑过司马懿是鹰扬之臣?那么,他当年为何不曾彻底了结此事,却还将司马懿列为先帝的辅政大臣之一?本座有些不信。”他知道,太祖魏武帝曹操一向是外宽内忌,猜疑成性,想当年孔融、杨修稍露笔舌之长,便被他一举斩杀,更何况他已视司马懿为韬藏祸奸、蓄谋不轨的鹰扬之臣?自是断断不会留他于世!但是,武帝逝世之时留下的遗诏,却又为何将司马懿与自己并肩列为顾命大臣呢?这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当年武帝对司马懿一直是深怀忌惮,只因他人才难得,在朝中人脉极深,诛之而无名,废之而无辞,才不得已姑息隐忍,专用他帷幄谋略之长,而不付他治兵理政之权。武帝临终之际,更是专门为此事将老朽召到榻前,付与老朽监察司马懿之绝密重任,当着老朽的面对先帝魏文帝殷殷告诫,‘司马懿鹰视狼顾,才智过人,居心叵测。对他不可不重用,亦不可不深防。无论如何,千万不要付与他兵权,久则生变,必为社稷之大患。’”华歆说到这里,竟是渐渐红了眼圈,哽声说道,“还是武帝英明睿智哪!他早就料到了司马懿终非善类。后来,在老朽的多次提醒之下,先帝魏文帝在世时也一直是让司马懿担任文臣之职,从不付与兵权。只有到了当今陛下登基之初,吴、蜀二寇东西交逼,形势危急,他才开始放手任用司马懿镇守荆州,独当一面,从此插手军机大事,渐渐使他手握兵权……而今大司马曹真病逝,他更是按捺不住,竟敢擅离职守进京夺权……司空大人难道对此还不引起警惕吗?”

陈群静静地听完了他讲的全部内容,面沉如水,纹风不动。他沉默了半晌,方才慢慢说道:“太尉今日之言,本座记住了。但您这番话,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应当再无他人知晓。请太尉默然自守,不可轻言此事。至于其他的一切,本座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华歆深深地注视着他,也不再多言,只是目光里却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几日骠骑大将军司马懿的门前,前来拜访的文臣武将很多,称得上是“车水马龙,宾客如云”。然而,他们通通都吃了个“闭门羹”,刚一下车拍门便被司马府中的仆人们挡了回去。一问理由,答曰,司马大将军不在府中,到郊外春游散心去了。

可是,远离了外边的喧嚣、纷扰的司马府书房里,却是一片静谧。一张宽大的魏蜀军事地形图悬挂在墙壁上,图上的关中地带这一块被人用细毛笔画出了一条条线路,纵横交叉,密如蛛网。地图前,一位长髯及胸、狮鼻虎额、威仪凝重的青袍老者正静视而立。他神情沉郁,若有所思,不言不语。

忽然门帘一掀,书房外一名家丁躬身而入,禀道:“大将军,大公子、二公子前来求见。”

原来这位老者便是对外声称出府春游散心,而实则闭门筹思对蜀作战方略的骠骑大将军司马懿。他听了家丁的禀报,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愠色,略一思忖,吩咐道:“让他们进来!”

门帘又是一卷,他的长子司马师、次子司马昭两兄弟肃然而入,在书案前一丈开外垂手而立。司马师与司马昭两兄弟相貌极其相似,所不同的是两兄弟的举止气宇迥然不同:司马师气度刚豪雄放,举手投足威风凛凛;司马昭气宇儒雅清奇,言谈举止谦和有礼。二人均无世家贵族纨绔子弟的骄奢浮华之气,个个精干伶俐,意气风发,甚是不俗。这主要是由于他们的父亲总是有意将他们带在身边,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在政坛中、在战场上得到方方面面的历练的缘故。父亲自幼便教导他们以“栋梁之材,社稷之器”为终身大志,积极主动锻炼能力、淬炼才识,力争成为一代人杰。因此,在父亲身边,两兄弟感到获益匪浅,大有精进,远远胜过枯坐书斋无所事事。

司马懿此刻已坐回到了铺着虎皮锦垫的胡床上,正自闭目养神。司马师、司马昭兄弟隔着书案恭敬而立,屏气敛息,竟是不敢出声发话。这倒不是两兄弟畏惧他们的父亲,而是司马家族像铁一样严明的家规观念影响所致。他们在孩童时代就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祖父司马防在世之时,父亲司马懿、叔父司马孚等即使早已出仕成家,见到祖父仍和他俩今天这般“不命曰进则不敢进,不命曰坐则不敢坐,不指有所问则不敢言”的情形一样,严谨自持地遵循着家规纲纪。而这种“克己复礼”的笃行之举,倒磨炼出了司马家族中人坚毅沉实的意志力,从而在官场上一贯以“守道不移,刚健中正”而著称。

片刻之后,司马懿缓缓睁开眼来,正视着两个儿子:“你们不知道为父谋划军国大计之时最忌有人打扰吗?为何还要前来求见?”司马师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孩儿知道父亲不喜别人打扰。但是,今天真正意欲求见父亲的,并非孩儿与昭弟,乃是中书令孙资、中书监刘放两位大人。”

“孙资、刘放?”司马懿心中一动,脸色微变,“他俩现在何处?”司马师连忙答道:“二位大人一身便服,行踪隐秘,乘着一辆破旧马车,悄悄来到了我们司马府偏门口处恭候父亲召见。”

司马懿霍然一下站起身来,吩咐道:“师儿,你马上前去将二位大人迎接到我这书房之中,千万不可怠慢。昭儿,你立刻去前院找几个口风严紧的家丁在书房周围十丈方圆之内严加把守,不许任何人近来打扰,更不许有人窥听!”司马师、司马昭各自应了一声,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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