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好得差不多了吧?”潘布突然问。
“好得差不多了。”毛彦宇觉得潘布不仅没有怪他,还关心自己的有点小感动。
“那我就再让你左脸也肿一次”说完潘布就扑了过来,毛彦宇见势头不对立即隔着桌子躲避潘布的追赶。
“阿布你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现在你又要打我,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在桌子一边的毛彦宇壮了壮胆说。
“哦,那你是兔子还是狗啊?”潘布反问。
“我要和你拼了”似乎毛彦宇真的急了,从桌子右边闪跳到门口。原来毛彦宇是声东击西。
“啊!”只见毛彦宇与地板进行了亲密接触,一支筷子滚动到桌子下面。
“原来在这啊”潘布捡起刚好凑成一双的筷子,看了看地上的毛彦宇说“自作孽,不可活。”
“咬到舌头了,痛死我了。”毛彦宇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舌头。
“是你自找的,别怪我,走跟我出门。”潘布拉起还在地上的毛彦宇。
“去哪?”
“吃饭去。”
两人一起来到时代广场,时代广场不仅是一条步行街,还是一条很有名的小吃街,考虑到毛彦宇受伤的舌头,潘布只好带着他去“牛记”粥馆喝粥了。
“呃,好饱,这粥味道真好。”连喝三碗的毛彦宇,打了个饱嗝,他说话的声音变正常。
“好了?”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粥的潘布问到。
“说话没问题,算你有良心请我喝粥。”
“好了,从现在开始身无分文,这几天你养我”说完潘布起身走出。一路上毛彦宇费尽口舌叙说自己赚钱是多么幸苦,潘布充耳不闻。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毛彦宇见潘布停在一家餐馆外,问道。
“到了,恩?你刚刚说什么了?”潘布回头茫然地问道。
“你!算我没说”
正午时分,时代广场,“珍味馆”门外还特别粉刷了一遍,让人觉得耳目一新。门口上是竹编的的装饰,为了让装饰品变得更加鲜艳,一旁的装修工人正要刷上绿色的油漆。
“师傅,能帮我个忙吗?”潘布走近问道。
“啥?你尽管说,只要我帮得上”那装修工放下手中的刷子。
“你能不能用弄个铁制的框架,就是网格的”潘布问道。
“那你得等我把这活做完了,我才能帮你找。”
“不,不,我是说在这个门的前面放一个铁架”潘布摇手说到。看到潘布在门口,徐伯从店门里走出来。
“刘师傅,你就按他说的做,小潘,你来了,快进来坐。”
“徐伯你先等我一下”,然后对刘师傅说“刘师傅这绿漆先不用上,铁架你明天能做好吗?牢固就行,差不多这样……”潘布边描述边用手比划。
“好吧,我明天运过来,但是钱得另付,因为我得找别人帮忙弄。”
“那刘师傅说好了”说完就跟着徐伯进去了,毛彦宇像个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走进了徐伯的餐厅里,四周透露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环看四周环境清新淡雅,不过还少点什么,潘布想到。
“小潘你看看怎么样?”似乎看出了潘布心里所想,徐伯在一旁问到。
“好像缺了点生气,放些盆景比较好,不过不能太占地方,整体装修上还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走跟我去看看包房。”一行人走向包房里,当徐伯推开门,包房里飘着清香,很淡。在看四周所有的桌椅都是竹制品,墙面上挂这一些风景画。潘布有种置身竹海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放松,而且包房里装修简洁不失典雅。
“徐伯,这包房装修是那家公司设计的?实在是太有新意了”毛彦宇兴奋的问。
“这设计是我弄的,我也就是按照老家那边的风格稍加改动,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徐伯听到潘布的询问回应到。
参观餐厅后的徐伯三人坐在一间包房里喝茶闲谈,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期间徐伯还来了一段自己家乡的民歌,而毛彦宇对民歌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徐伯顺着毛彦宇便多来了几段。毛彦宇还特意拿了纸和笔把徐伯唱的调子用乐谱记录了下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徐伯和毛彦宇却是相见恨晚,还把插不上话题的潘布晾在一旁。
“对了小潘你要刘师傅做一个铁架是做什么用的?”徐伯问到。
“我想在门外弄上点爬山虎,徐伯我干爹有一家花店,你需要盆景能不能从他那里买?当然价格很公道。而且我对园艺还是懂一点的,我保证帮你挑最好的。”潘布顺便帮陈叔谈一笔生意。
“好啊”徐伯想也没想就回答。
“徐伯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从中谋私?”原本以为徐伯会有所顾忌,也只是提意一下的潘布反而觉得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小潘,我本来想把店关了,后来你找小朱帮我拿主意,我也只是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知道今早天娱公司要来订餐,我才有了想把‘珍味馆’继续经营下去的念头。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你帮我做了这么多没有跟我要一分报酬,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徐伯眼睛看着潘布真诚地说。
“谢谢您,徐伯”潘布闹了个脸红,其实他还真想要点报酬,只是徐伯这么一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一旁的毛彦宇突然站起,眼睛看向墙壁,说“其实,我是一个谦虚低调的人。”在一旁的徐伯和潘布看着胡言乱语的毛彦宇,同时想到“这小子吃错药了?”
“喂,你在发什么羊癫疯?”潘布看着不正常的毛彦宇说。
“难道你不觉得我很低调,很谦虚?”毛彦宇反问。
“如果你把脸贴在地上,可能会比较低调,至于谦虚嘛….”说到这潘布顿了顿。
“徐伯,你说我是不是很谦虚?”毛彦宇急忙问到。
这时谁也不出声,潘布转过头看到徐伯也看向了自己,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笑什么?我就是希望你们能夸我一下,像我这样的人也是少有的。”毛彦宇被笑得很不自然,只好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很浮躁。”说完徐伯便拿着茶壶离开了包房。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毛彦宇听不懂徐伯话里有话,向潘布询问。
“说通俗一点,你不要脸。”潘布很直接地说。听到潘布的解释,毛彦宇很沮丧。
当徐伯回到包房时,身后多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白领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