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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同床异梦

小林一走,李大强被陶兰刚才那明显保护他的意识,感动得一塌糊涂。他放下一个男人所有的尊严,扑上去抱住了陶兰,在她耳边呼呼地喷着热气:“陶兰,我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他的动作让陶兰动心,可是他的开场白却又剌激了陶兰的自尊:“你到现在还想让我相信你?你背着我做了那么可耻的事,还想让我相信你?你这个人智商有问题呀?”

“不不,我是说,你要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想想,该承担的责任,我一定会承担,没有做过的事,我相信也一定有人会调查清楚。咱们两个人都冷静想想,然后,再谈我们今后的关系问题,好不好?”

陶兰的眼泪又滚落下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陶兰和李大强这对同林鸟似乎与众不同。陶兰自从嫁给李大强,就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个瘦削的南方人,不论发生了什么。但这件事毕竟人命关天啊。

她只觉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李大强趁这个机会,一把抱起了陶兰,就往卧室里走,心惊肉跳的陶兰拼命挣扎,两个人在床上像角力一样撕打着。

“放开我!放开我……”陶兰越是挣扎,李大强的手越是用力,他终于抓住了陶兰的衣领,一双大手已经掐住了陶兰的脖子……

李大强的手在慢慢用力,边用力边开始回忆他们的当初,他好像在给一个学生面对面地授课,又像是自言自语……他语调低沉温柔,措辞饱含感情:

“陶兰,你还记得当初么?我大学毕业留北京的时候……”

可是陶兰的耳朵已经渐渐听不到他的声音,刚才还绷得紧紧的神经和肌肉,终于渐渐松驰下去。

“你记得我当初是怎么追你的么?那时候的你,小鸟依人,从来不大声跟我讲话的,从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看到陶兰的脖子歪向一边,整个人突然软了下去,猛然意识到出了问题!

“陶兰!陶兰……你哪儿不舒服?”他好像忘记了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李大强急忙趴在陶兰的胸前听了听,还好,心还在跳……他沉稳地把她的身体摆正些,拉过毛巾被盖好,然后坐在她的身边等待她慢慢苏醒。

从前有许多次,情形都与这一回相似,两人拌嘴,赌气,李大强上来哄陶兰,然后两人“投入地爱一次”,一切就都烟消云散。

今天这种特殊的时候,李大强相信自己仍然具备这个本事,他想让陶兰心甘情愿地跟他把这种熟悉的节目再上演一回,也许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他摇了摇陶兰,她没有一点儿反应。李大强看着这张熟悉的,闭着眼睛的面孔,一个念头猛地浮了上来:如果这时候他的手在她的脖子上再用一点儿力气,就那么一点儿,她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死去,永远不会再感到痛苦。

李大强的嘴慢慢放在了陶兰的脖子上,他吻着她,听着她渐渐恢复了的鼻息,把昏过去的陶兰想像成陶醉着的陶兰……突然,她动了一动……

“你没事儿吧?陶兰?你……”

陶兰睁开了眼睛,她呆呆了看了一眼李大强,好像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紧接着她就一把推开李大强,猛地从床上爬起来!

李大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陶兰已经一个翻身下了床,她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手抖抖地拼命拨号。

“你干什么……你你,要干什么?”李大强慌忙上去扯下了她手里的话筒,他不能让家中的丑事这么快就曝光……

“把电话给我!我给晨晨打个电话,她出去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陶兰有气无力地坐在了床边上。

李大强半信半疑:

“晨晨现在在哪儿?你想往哪儿打电话?”

“快拨她姥姥家……”陶兰说着,仰倒在床上,疲惫不堪地闭了眼睛。

李大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拨通了陶兰家的电话,然后,咬了咬牙,把话筒递给了陶兰。

他双目如炬地瞪着陶兰,紧张地盯着她的嘴巴,随时准备着让她闭嘴……

只听到陶兰对着话筒说:

“妈……是我,晨晨呢?……你没事儿吧?……好,在姥姥家住吧,明天早晨我到学校给你送书包……”

放下电话,没等李大强反应过来,陶兰就直奔卧室门口……可是刚走出两步就被李大强的一只大手拉住了:

“我求你别出去,你睡在这儿,我出去,行了吧?”

他口里说着,却并不马上离开,只是把她按在床上,胡乱扯过什么东西给她盖上。

陶兰惊恐地望着他,一声也不吭,可是心里却做好了随时进行自卫的准备。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过去,夜已经深了。李大强还赖着不走,他用哄小孩子的口气对陶兰说:

“今晚什么也不谈了,等明天,我请假陪你在家谈一天,然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办……”

陶兰不吭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没办法想问题,她实在困了,她想睡。他要是想杀了我,就由着他好了。她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就真的睡了过去。

李大强反而精神了。透过窗帘外面淡淡的光线,他看着陶兰在暗中的脸庞,时而是陶兰,时而又是夏童……

陶兰刚一堕入梦乡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她在家里高高兴兴地洗衣服,把李大强和晨晨的所有脏衣服收集到一起,抱到卫生间去。刚打开洗衣机的盖子,就发现里面藏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奇怪的是,她竟然好奇地上去翻来掉去,想看看那人头到底是不是夏童的,她记得夏童的人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就在她一只手翻弄着那颗血淋淋、滑腻腻的人头时,人头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那分明就是夏童!她顽皮地向陶兰眨了眨左眼,又眨了眨右眼,然后张开嘴,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地对她说:

“我知道你会找到我的,我早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陶兰吓得魂飞魄散,脏衣服扔得满世界都是,那颗红红的人头也不知所踪了。她狠命地蹬着被子,猛地翻了个身,一条胳膊砸向李大强。

“陶兰!陶兰!你做什么梦了?这么恐怖?”

从噩梦中醒来的陶兰,浑身冷汗淋漓。她意识到自己就躺在李大强的身边,他的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背上摩挲着,像母亲安抚孩子那样,她浑身立即绷紧了。

李大强口口声声说自己到厅里去,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出去!趁着她睡着了,他还是留在了卧室里……

黑暗中,她听得出他的声音睡意朦胧,而且调整了一下睡姿,又接着睡了。

陶兰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个可怕的梦境一直在眼前晃晃悠悠地出现。夏童在向她眨巴左眼,又向她眨巴右眼,说“我早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陶兰突然起了冲动,她几次想到卫生间里的洗衣机里去看看,因为她记得自己很久没有接触洗衣机了,现在都是李大强和晨晨主动把这个家务活儿承包了。那洗衣机里说不定真的有乾坤。

陶兰小心地等待李大强睡实,她听着他的呼吸声,由高到低,一点点地平稳。然后她试探地翻了一个身,面对着他的脸。

那张脸在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她不止一次仔细端详过他的睡态,安祥得像婴儿一样,比他醒着的时候要严肃些,因为他平时总是笑咪咪的时候多。

现在,这张曾经那么熟悉的脸看上去有些陌生,南方人特有的深眼窝里,漾满了黑影,深不可测。那张细长的嘴,抿得紧紧的,两只嘴角里也是黑洞洞的……陶兰只看得清李大强的那只高高的鼻子,此刻显得非常尖,像一把匕首一样,远远地向她直剌过来,使她下意识地总想躲开。

这样一张脸,只能是在这样一种情境之下,才能看得到。陶兰想起了陈医生给她看过的一本相面的书,她暗想,李大强果然有了很大的变化,他的脸上透出煞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这时,她感到他的脸部表情起了一点儿变化,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脸上的肌肉一点点地向两侧拉宽,嘴角的黑洞更深了。

他一定是在做梦。不知道那是一个好梦还是一个噩梦,他的表情在表示一种什么情绪?

陶兰越是不敢看他,越是想看,她的鼻子不自觉地向他的脸靠拢,试图看清他的表情。这一看不要紧,李大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紧接着又向上翻白……陶兰僵在原处,不敢叫也不敢动,眼巴巴地看着他又张开嘴,狠狠地咬了咬牙,嗓子里咕哝了一阵子,然后归于平静。

妈呀!陶兰头一回发现李大强在梦中是如此面目可憎。现在她相信了,夫妻间也有死角,虽然共同生活了十五年了,可是她对他的许多事情,根本一点儿不了解,包括他做梦时的睡相。

有这样丑陋的睡相的人,是不是因为隐藏在心里的秘密太多了呢?

一想到这儿,陶兰又想起了梦见的洗衣机里那个人头。她动了动,想下床。同时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大强。然后,悄悄往床边挪动。

找到拖鞋的陶兰,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大强,天哪,他睁着眼正在偷看她!陶兰强迫自己赶紧回过头,不再看他,然后伸出手来就去开门。

门被锁了!

这个该死的李大强,他什么时候偷偷把门锁上了,这明明是别有用心!

陶兰死命拉门,“嘭”的一声,撞响了门板,李大强骷碌一下子爬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你干什么……?”

他不关心“你怎么了”,而是问“你干什么”,这一个细微的区别一下子把陶兰心里的全部敏感都激发起来了,她一边回头盯着李大强,看着他的举动,一边紧紧贴在门上,“钥匙,钥匙呢?你锁门干什么?”

“别紧张,别紧张,我怕晨晨晚上会回来,就在上床前锁了门。”他说着,急忙去床头翻找钥匙。

“为什么不反锁,为什么要用钥匙?”李大强张口结舌了。是啊,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又是为了夏童!他知道夏童死前手里有一套他家的钥匙,是为了随便什么时候,她都能自由进出他的家,跟他进行秘密的幽会。他竟在潜意识里,深深害怕那个不安分的夏童,在变了鬼魂之后,还会回来捣蛋……

“你别多心,我只是当时手上有钥匙,就随手锁了。”

“你又要骗我……?”

李大强终于把钥匙拿到了手。

“别过来!”陶兰看到他正往床下爬,马上惊叫道。

坐在床上的李大强只好把钥匙扔了过来,她抓过钥匙打开门,稀里哗啦就把李大强反锁在卧室里。这时她的手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头上身上全是粘乎乎的汗水。

张皇失措的陶兰听着李大强在门里面哀求她:“陶兰,开门,你别怕,开门呀!”

陶兰一声不响,她只想快点儿看看那个她惦记了许久的洗衣机。卫生间里有一种莫名的腥臭。陶兰一进去就觉得窒息。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凑到角落里的洗衣机前,定了定神,猛地一把揭开了洗衣筒的盖子……

里面露出了一堆剌眼的红色,陶兰的心噗地往嗓子眼儿里一窜!

再一看,那是一堆晨晨的脏衣服。

“陶兰,你在干什么?开门啊。”李大强微弱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陶兰咬了咬牙关,一把把将里面的衣服统统掏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探头进去仔细看了看洗衣筒,又闻了闻气味儿。里面只有洗衣粉的香味儿。

她这才直起腰来,自由地呼吸了一口。奇怪的是,卫生间里还是那种腥臭味道,可是现在她基本上可以接受了,她心里明白,这种十几年的老楼,到了夜里,家家的卫生间都会从下水管道里往上冒臭气的。

陶兰这才觉得需要放松一下,她坐在马桶上,没完没了地发着呆。

李大强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可是陶兰觉得对他锁门这件事还是不能理解。直觉告诉她,李大强一定还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要让自己像原来那样对待这个男人,已经不可能了。

“呼”地一阵风从背后吹过来,陶兰打了个寒噤。北京的初夏,晚上的风还是挺凉的。

她回了回头,发现卫生间的窗户没关。这才懒懒地站起身来,磨磨蹭蹭地走到窗口去,想关上窗户。刚伸出去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陶兰的眼睛被一样东西死死地吸住了:窗台上,竟搭着一条女人的胸罩。她下意识地拈起来一看,是那种她认为正常女人不会用的,黑颜色、镶蕾丝边儿的。

那是一只比较丰满的女人才能用的胸罩,但是比陶兰用的号码显然还要小一些。准是那个夏童的!陶兰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女孩儿。

她已经死了,这种东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昨天她仅仅一个晚上没回家,家里就又出现了一只莫名其妙的胸罩!这个李大强,简直不可救药了……

陶兰气哼哼地拎起那个胸罩,奔过去打开了卧室的门,抡起了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摔在了坐在床边的李大强怀里。

“你不是要说清楚吗?就从这个说起吧……”

李大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溜圆,他像看到了恶鬼那样惊恐地看着那个胸罩,“你你你……又从哪儿搞来了这么一个东西?”

“哼,我搞来的?我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在这个家里受你的欺骗了!还是问问你自己从哪里搞来的吧……”

李大强顿时呆住了。停了一下,他像梦游症患者一样,轻悄悄地挪到卫生间里,看了看扔得满地都是的脏衣服,回头看了看陶兰:“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你自己想想吧。”陶兰扔下一句话,就回了卧室。

李大强左顾右盼,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开着的窗户上,立即大惊失色……

可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教训自己道:

荒唐!一个医学院的教授,怎么能相信“幽灵”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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