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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与尸共眠(1)

“老板!我是华仔,湘L牌照汽车已经超车通过。”

“小心他在前面什么地方守株待兔!”

“前面进入平原地区,目标明显,问题不大。”

“不要给我讲这种话!人家目标明显,你的目标也一样明显!”

“明白!”

“丢他老母,倒要看看他们怎样对付我!”

一声划破夜空的长长的尖啸,被胡小明再一次吞进了肚子里。她觉得胸口热辣辣的,好像刚吞进去一只炽热的大火球,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焦了!

女人在这种时候被剥夺了失声大叫的权利,世上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了。没有谁能比胡小明更深刻、更真切地体会到这一点。

胡小明是一个不轻易流露内心情绪的女人,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强烈地需要发泄。如果是别的女人,可能不仅要尖声嘶叫,还必须得昏死过去,才能把体内的毒素安全排放出来。否则,她的肌体功能会受到严重的破坏甚至被摧毁。

可是,胡小明没有昏死过去。如果说她与别的女人真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因为她此刻被逼到了这样一种境地:她已经无权随意表现自己做为一个女人的某些特质。现在,她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或少受伤害的小动物,她的全部精力都必须为这一个目标服务。

她如果昏了过去,就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失去抵抗能力,错过保护自己的机会!

胡小明后退两步,她把自己光光的脊背靠在墙壁上,想获得某种力量的支撑。

一个赤身裸体、张口结舌的女人,面对着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却没有表情的女尸,她们是那么相像,在本质上又是那么不同。

胡小明突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猛然发现自己还有这一项优势似的。她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一阵阵来自大厅里的“噗嗵噗嗵”声,极可能是男人用重物在砸女人的头,还可能是女人被砸得痛了,用脚拼命敲打沙发。

那犹在耳边的“噗嗵!”“噗嗵!”每一声都是致命的,可是胡小明当时在楼上竟然那么麻木!

刚才还在高一声低一声地撒娇,撒泼,撒欢的活生生的女人,现在竟然以这样奇怪的姿势面对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陌生女人。

胡小明觉得这场面真是不可思议。她甚至感觉到那女人身上散发着的余温,还有那上面布满了的男人那肆无忌惮的手印。

胡小明想闭起眼睛,不去看面前的女人那松松懈懈地趴在那里,毫无廉耻地展示着两只肥肥的屁股蛋儿的怪相。

可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根本不听指挥,它们不仅不肯闭上,而且连眨都不肯眨一下。好像生怕在一眨眼的瞬间,那女人会恶作剧地变换一种姿态来面对她。

失去了生命的女人竟然如此的难看!

胡小明心想。

她已经与这具女尸僵持了相当一段时间了。死去的女人那鲜红的、已经不再滴血的头被她凝神看久了,就不那么可怕了。她看了看四周,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自己一个人面对着这么一个场面,才真正是让人周身寒彻。

胡小明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嗦嗦发抖。她觉得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她会慢慢发疯的。

她刚走出去几步,又返回来关了灯,好像有一种感应,她觉得那女人一定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孤独无助的裸体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面。

可是灯刚一关上,胡小明就吓得连滚带爬地往楼梯口跑去。因为她的脑子里强迫性地想着“黑暗中那女人的脸色是什么样子”之类的愚蠢问题。平时她所知道的鬼故事里的角色,此刻好像正一溜烟儿地排着队来追她。而为首的显然就是这个刚刚加入的“新鬼”,但凡新手都有一股邪门儿的狂热,有没有“新鬼上任三把火”的说法呢?

胡小明踮着两只伤脚,一瘸一拐地上了楼,径直钻进了书房。

她将所有的电灯大开,让自己被光亮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这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一丝不挂,微叉开双腿的胡小明,正在努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这会儿的她,看上去极像一支造型别致的圆规。

她慢慢地转头,好像生怕惊动了谁那样,前、后、左、右地看了看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还好,几乎没有一个可能令人产生不祥联想的阴影,就连一只小小的蜘蛛和蟑螂,都暴露在灯光下面了。

她深深地大喘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像闷了许久的一个叹息那样。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她先看到了自己的脚丫,那么苍白,脚趾缝里还残留着下水道里冒出来的泥沙。然后她看到了自己光洁的腿,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都呈现着一种陈旧的血色,活像一些不小心沾上去的褐色线头儿和碎布片。

越过大腿,胡小明看到了自己的躯干。

它在灯下泛着一层银光,没有一点儿生气,好像比楼下的女尸还要苍白。她觉得它太陌生了,比楼下的女人那失去了生命的躯体还要陌生。

她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儿,圆圆的,光滑滑的。她想起了楼下那女人趴在那里,无拘无束的样子,立即感到自己的肌肉坚硬起来,皮肤也粗糙起来。

她知道那是心里的反感造成的条件反射现象。

她一时间想不明白,自己的样子怎么能跟楼下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呢?现在,她看到自己就像看到了那个女人一样,心中满是惶恐。她甚至一点儿也找不到一个人在家里时浴后对镜欣赏自己裸体的美好温馨,只感到非常地厌恶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她突然感到奇怪,怎么老是把自己跟楼下的女尸扯在一块儿?怎么老是不由自主地拿那女尸来同自己做比较?

猛然间,胡小明像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拉开书房的门就走了出去。她直奔卧室,推开门,闪身进去,关好门,再把房间里的窗帘仔细拉好,然后才打开了电灯。

她毫不犹豫地把主人衣柜的门打开,从里面翻找可以穿的衣服。

没有她在果林中想像过的纯棉睡衣,倒是有几件丝绸睡袍,上面绣满了张牙舞爪的金龙。

整个衣柜里没有一件女人的衣服。这使胡小明不禁有点儿为自己的眼光自鸣得意。小楼里果然是没有女人的!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独居山中,不近女色,难道是个苦行僧?

胡小明心中对他的好奇一再升级,即使在这样的处境里,竟还忙里偷闲地谋划着:等事情一过去,她就要想法找到这个家伙,这人身上一定有着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胡小明把随手拿到的一件白色软缎睡袍套在身上,低头一看,直抵脚脖儿。那家伙的个子是真够高的了!居然连睡衣都这么长!

绸缎睡袍看上去倒是挺优雅,可是万一有事跑起来不方便。阿英把裙子全都送给她,说“女人当了警察就别想再臭美”之类的话,提醒了她。她只好把那穿在身上滑溜溜凉爽爽,对伤口非常体贴的睡衣脱掉,又拣起一件套头的短袖棉运动衫把自己包装好。

在穿衣镜前一照,只见那运动衫长及膝盖,正好遮住了她刻意想掩盖的地方,既可以当裙子用,又不影响跑跑跳跳。

“怎么老是想着要跑?是不是真的还要上演午夜狂奔的戏呀?”胡小明现在对自己的预感的准确度已经深信不疑。她的心情不免更加沉重:一具让人心惊肉跳的女尸就够人对付了,以她目前的状况,再被迫离开小楼,到野地里去逃命,她怎么能受得了呢?刚才她之所以在楼下那血腥场面的剌激下,都没有想到要跳窗逃走,其实就是因为潜意识里对自己目前的状态信心不足。

最要紧的是,出了小楼,毫无遮拦,她就可能四面受敌。所以,小楼外面可能比里面更险恶,更可怕!

胡小明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女性,她的职业和经历使她学会了在紧急时刻更要动脑想问题。

比起躲在黑暗中正在虎视眈眈地等待下手时机的凶手来说,已经死去的女尸无疑要可靠得多,仁厚得多了。她只是吓唬吓唬胆小的人,却并不会真的跳起来掐你的脖子。

所以,她宁愿留在小楼里,伴尸而眠。

现在,一个完整的胡小明又出现了。她在镜子里已经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累累伤痕,也看不到自己包在衣服里面的所有弱点,她终于暂时把自己同楼下那个没了生命的女人区别开来了!她一边用手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拢好扎住,一边察看这间主人的卧室,打算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躺一下。

注意!只是躺一下,不是睡觉!

胡小明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儿,像是在提醒,又像是警告。她太累了,躺一下是不过分的吧?

墙壁上最先吸引胡小明目光的是一只木壳挂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点40分。

主人的卧室果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她先检查窗户,发现窗子从里面安装了防盗网,她感觉那一定是那种不锈钢的,因为隔着窗帘用手摸上去,滑滑的,一根根的呈四方型。

再看门,是那种隔绝效果很好的加厚材料,沉甸甸的,推开、关上都要费点力气。门锁是一只加了很粗的安全链的那种,上面的英文字印着“香港制造”。

看来这个小楼主人活得还真是很仔细。是啊,有钱人的心态大体上都这样,生怕不小心被谋财的小人暗算,丢了性命。

紧靠卧室窗子的左侧墙壁,放着一张木质大床,是那种胡小明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古董之类的样式,在灯光下闪耀着暗黑色的神秘光泽。床上的用品风格也十分协调,是一套雪白的被子和膨松的大个儿枕头。

一望而知,房间的主人是在海外生活过的,那种流露欧美风情的巨大的枕头,只有那些追求享乐的西方人才会用。虽然中国近些年市场上已经有卖的了,可是喜欢枕着小枕头睡安稳觉的中国人,却还只是习惯性地把它买来放在背后当垫子用。

胡小明觉得奇怪的是,主人离开前为什么不把房间里的东西盖一下,免得落满灰尘?她猜想,小楼主人走的时候一定很匆忙。

床的旁边是两只床头柜,造型与床是一样的别致,只是上面放着的却是市场上到处可见的那种台灯:一只大花瓶,上面顶着一个白色的大灯罩。花瓶是景泰蓝的,可仔细一看就知道是仿冒品。

床的对面,是一个壁炉,不是我们通常见到的那种纯粹为装饰而虚设的假壁炉,而是一个里面装了电气取暖器的真正的“火炉”。胡小明低头去仔细看了一下,里面黑洞洞的,有点儿吓人。

在壁炉的右边墙壁上,立着的就是大衣柜了,它的旁边是一只狭长的穿衣镜。现在,它的里面正映着胡小明修长的身影儿。

不过这时候胡小明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怪怪的,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头上正好顶着一个裸女肥白的大腿,那是一幅挂在墙上的油画,在西方非常有名的《裸体的玛哈》。

胡小明回过头去,看着这幅画发呆。她想这个房间的男主人到底还是不能免俗,卧室里仅有的一幅画,挂的竟是一个美丽的裸女。这和她头脑中已经形成定式的小楼主人,有点儿格格不入。

而且,她感到不舒服的主要原因,是这幅裸女图又让她联想到了楼下的那个“裸女”,她刚刚要忘记了的处境,此刻又把她拉回到原位。这让她不能不沮丧。

胡小明尽量不去理睬那幅画,她把床上的被单、枕头、被子轻轻地卷成一团,努力把灰尘包在其中,然后扔到墙角去。这才放心地把自己的身体平放在席梦思上——天哪!终于躺在床上了!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舒适、这么温暖、这么让人再也不想离开的地方……

胡小明奇怪,自己天天要上床,却为什么从来没有感到床是这么可爱!

她最大限度地伸展着腰身和四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顿时爆发了一阵剧痛。胡小明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她想起汽车坠入垃圾场的时候,方向盘就死死地压在自己胸口上,那里面也许有了内伤。可是高度的紧张使她竟一直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

胡小明赶紧屏住了呼吸,轻轻侧过身体,让胸部放松一点儿,好缓解一下疼痛。

就在她的脸刚刚侧过去的瞬间,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胡小明的心猛地一跳!她眯起眼睛,悄悄寻找这束光线的来源,结果发现是那个立在墙边的穿衣镜。

再仔细一看,胡小明有点儿吃惊:她现在在床上的体位,正好可以从镜子里完整地看到那幅《裸体的玛哈》!

国外侦探小说里的那些类似的情节,一瞬间都涌进了脑袋瓜儿。这里面,难道又暗藏着什么玄机?

一个晚上强烈的恐怖剌激,使胡小明对墙上的油画禁不住地胡思乱想了一通,可她接着就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疑。她明白,在这种时候,最不能做的蠢事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于是,她试图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绪立即就缓和了。

这个男人!居然每晚躺在床上从两个角度欣赏一幅裸女图,简直不可思议。

一时间胡小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紧接着,她就感到自己刚刚在床上舒展开的肌肉突然绷紧了。因为镜子里的玛哈脸上已经露出了隐隐约约的蔑视,再仔细看,竟又是仇恨的表情。胡小明不由得“呼”地从床上坐起来,那裸女却又对她视而不见了。

她的心在胸腔里一拱一拱的,过度饥饿的胃,这会儿一阵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她安慰自己说,可能是由于过度紧张和疲劳,产生幻觉了。

胡小明不能不又想起楼下那个她一直在竭力试图忘记的女人。现在她知道自己又失败了,那个女尸的存在是不容忽视的,胡小明要想跟她同处一个小楼,那就必须时刻把她放在心上!

是的,一想起楼下的场面来,胡小明就觉得自己好像与那女尸相通。所谓的通灵她是不信的,可是此刻的特殊气氛,使她从前的许多信仰和观念,都发生了毫无察觉的变化。她是该好好想想,该怎样安顿这个倒霉的女人了。

胡小明这时候真的好想打电话给“110”啊!可她不能!她现在是有口也说不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女人到底是谁害的?她既然一直在这里,为什么不早点儿报警?

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小问号,每一个都可能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实在不想再累了!她只想等天亮,完整地从这座充满是非的小楼出去;只想等阿英来救她,然后由阿英去解释一切吧。

房间里的灯照着墙上的裸女画,胡小明不敢再从镜子里去看她。她现在转过身来,仰在床上看着她,只见那平和安祥的目光是那么迷人。

还是不去想楼下了吧!胡小明自己对自己下了这道指令,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幅画。

席梦思很软,贴在身上暖洋洋的,好舒服。胡小明觉得自己渐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胡小明正在芬兰浴室里,蒸气把周围的一切差不多都淹没了。

她情绪低沉,好像闷闷不乐,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自我欣赏着肌肤,用漂亮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脖子、胳膊、小腿。

突然,她的肩膀上多出了一只手!胡小明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眼睛偷偷斜过去看,那是一只女人的手。

从手脖的地方开始,那手的主人整个都隐藏在浓浓的蒸气里,胡小明只能看到那只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看上去是那么熟悉,似曾相识。

那不是裸女玛哈的手么?丰满多肉,细腻柔软,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胡小明想把那只“不速之手”拂去,可是她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没有长在自己身上一样,此刻竟然没有一丝儿反应。

她急出了一身冷汗,这时那只手突然变成楼下女尸的手了,一点儿血色也没有,僵硬着,好像医院里常用的人手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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