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还是走了,最早的一班大巴,目的地:S市。这是她第三次坐大巴从A市,到S市,漫长的六个小时。她戴着鸭舌帽,帽沿挡住了一半的脸,低调又神秘,露出一抹红唇,精致的下巴就像上帝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引人遐想,不自主的想窥探那张被帽子遮住的容颜是何等的美丽,”世上有一种女人迷人而不自知,形容的大概就是钟情这样的女人吧,此刻她斜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思绪总被带回过去,她觉得她回A市之后,变得多愁善感了,曾经的那些纠葛不休,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恨意和痛楚,时不时跳出来撕扯她的心。
S市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城市,春天你可以看到飘扬的柳絮,冬天也可以捧起皑皑白雪,钟情十岁开始跟着妈妈在这里生活,她很喜欢这座城市,曾经她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过着“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的日子。然而……如今的她却远走出国,放弃这里的一切人和事
“她走了?”又走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又走了。这次又要等多久,要等多久才能再次见到她,傅斯年冷笑,钟情啊……这里就这么让你厌恶吗?连多留一天都难以忍受。
”她坚持要走,我没有立场留她,毕竟她坚持她只是受邀来帮我主刀的“容安看着眼前的傅斯年,依旧冷静,面无表情,要不是身侧紧握的拳头,他以为钟情的去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呢
只有傅斯年知道他的内心此时就像有一团火,燃烧的他整个人都要失去理智了,三年,他疯狂的找了他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无尽的思念和悔恨中度过,当他终于得知钟情就是那个享誉国际的外科医生Daisy的时候,欣喜若狂,好不容易利用容安的名义请她回来为母亲主刀,他以为三年来无处安放的愧疚终于可以得到救赎了,可事实却是连跟钟情静静吃一顿饭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钟情又走了。紧握着拳头,傅斯年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的,好歹人找到了,唯一,这次我不会再放你离开的,以后的人生,我们注定要继续纠缠下去的。傅斯年本就是极度霸道的性子,早先刚见到钟情的时候,被钟情的冷漠刺痛,整个人有点怯步,可当他想明白了,既然放不开,那就要牢牢抓住,他知道钟情恨他,但爱越深恨才越深不是吗?即使钟情现在不爱他了,他也会用余生去改变她,让她再次爱上他
“排查A市机场,车站,火车站,高铁站,我要知道钟情去了哪里”本就是杀伐果断的人,确定了目标后,傅斯年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这次,他不会再让自己错过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