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看你的了!”李白使了个眼色,邪恶的道。
“畜生,又让你龙大爷做苦力,王老,十个乳猪的门票,带你们坐云霄飞车!”
王老将军无奈的点了点头,其他两位老将军头上也抹了一把汗,幸好没奈到他们身上,这段时间的接触,都知道这条赖皮蛇挺能吃。
小白龙猛吸一口气,将四人吸进了逆鳞之中。小白龙闪现,白光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安稳的落到了黑风寨一个空荡的杂物间中将四人吐出。
“龙哥,下次建议飞行的时候能不转圈吗。我老骨头一把可受不了。”
小白龙一脸无辜的望着王老将军,道:“龙族就是这么飞行的,这个没办法,再说您这一身膘肉,帮你抽抽脂。”
众人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小白龙闪现时灵力波动较小,根本没人发觉。
众人不敢用灵识查探,怕李逵发觉,小白龙化为一条小蛇,在寨内查探虚实,几番查探后,终于找到了黑风寨寨主李逵。
……
黑风寨寨门,清风寨的弟兄们正在远攻,战场焦灼。
“司马大人,司马大人,黄浦救护来迟,还望恕罪!”
黄浦假装急冲冲的跑来。
“还是黄兄弟仗义,我方三员金丹期悍将被杀,这黑风寨足足四万人,我带两万人前来,根本不够塞牙缝。”
司马使者脸色苍白,受伤不轻,再加上他修为原本不高,靠嘴皮子上位,面对黑风寨的追兵追击,裤子都吓尿了。
黄浦前来救援,给他断了追兵,雪中送炭,甚是感激。
“是啊,我也是看到此处战火纷飞,探子来报,是司马大人,我裤子都来不及穿,立马带能调动的兄弟马不停蹄的过来,路上马都跑死十三匹。司马大人,伤在你身,痛在我黄浦的心啦!”
黄浦情真意切,表演的有模有样。
“好兄弟啊!今日救命之恩,司马焦戟无以为报,以后有什么用的着老哥的地方,你尽管说,这边兄弟你先顶着,我去搬援兵。”
司马焦虑眼神躲闪,搬援兵是假,借机溜走是真。
“好,我今天就是马革裹尸、魂归狼烟,也要护司马大人周全!来人,给司马大人杀出一条血路,让司马大人先撤。”
司马焦戟看到黄浦的军队为其开路杀敌,虽不以为然,但内心多少有点触动。
箭弩、巨石、火油一个劲的往山寨内疯狂砸去,虽造成不了多大的打击,至少能破坏建筑。当然更重要的是为李白的偷袭拖延时间。
……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黑风寨太强了,两万兵马都被打的干干净净,不是我不行,是敌军两倍于我的兵力,又有寨楼阵法辅助,易守难攻,可把小人害苦了!”
德邦大城内,德邦城主正在喝茶看戏,突然司马焦戟前来诉苦,告诉他此次战争的结果。虽打仗输了,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司马焦戟自然要诉苦,免得惹火上身。
德邦城主蟒袍玉带,头戴金冠,身高七尺有余,面容苍老但不失稳重,二品正职大员。
“废物!”
“是,废物,那三位金丹期大将不堪一击。”司马焦戟跟着回应道。
“我说的是你,你身兼督导一职,见情况不对怎么不将部队拉回来,为何要等到部队损失殆尽,才带几个残兵败将回来。”
德邦城主怒道。
“城主大人,三位大将忠勇有余,谋略不足,只顾着往前冲。在城主的领导下,德邦大城士兵向来勇猛,也只顾冲杀,将士们身先士卒,我这督导存在和不存在的理由都是一样的,因为将士勇猛,无一怯战。”
“那你也身陷重围,你怎么或者回来了。”德邦城主站起,背负双手,疑惑的问到。
“我得多亏黄浦将军前来相助,他也是奋命抵抗,为我杀出一条血路,我也顺利摆脱追兵。”
而后司马焦戟又将黄浦舍命相救的故事又细讲了一遍,司马焦戟把自己都感动的稀里哗啦。
……
黑风寨内,小白龙已经查探到黑风寨寨主的位置,五人正在商量如何活捉李逵。
李逵,黑风寨寨主,金丹期圆满,连小白龙也不是对手,因为小白龙虽然是四阶魔兽,按照人类的对比可以理解为元婴期,但其实力也仅仅是金丹前期。因为魔兽天生就是炼体圆满,有些钢铁般的皮甲。
“金丹后期,如果能够为我们所用,你应该是一位猛将啊!”李白无奈的叹息。
“我建议,先活捉,跟他谈判谈判,看是否能成功。如果不行,再杀不迟。”王老将军道。
“这么大块头,肉身不比我差,我是降不住!”小白龙龙手一摊,撂挑子了。
“李白道友,不如我们布下“擒虎阵”,我们四人便可以布阵,至于龙龙,则可以在外围支援,看情况再出手”
王老将军建议道。
“擒虎阵!可以!”李白思考以后认同道。又看了看其他道友,都表示认同。
李白之所以认同,是因为三位布阵高手再加上李白,足已经困住李逵。再者是因为李白无视任何结界,支援起来倒也方便。
“龙龙,困阵的目的是困人,而不是杀人,你要注意收手及时,如果我们的目的是杀人,我本源之毒就可以将其毒杀。”
“明白!”小白龙回答的干脆果断。
王老将军将“擒虎阵”的信息放置于玉筒,众人灵识一扫,就将“擒虎阵”烂熟于心。
“李白你实力最低,负责守位,张老、刘老你们负责生、死二门,我来负责攻位,龙大爷,你是大爷,你随便造,不弄死人就行。”
“得嘞!你们玩团体赛,我来个人专场。”
……
黑风寨东侧,这里钟灵毓秀,灵气充裕,美丽至极。装饰精美的房间,李逵正在运功打坐,调理伤势,刚才一战,也让他负伤,见战场胜负已成定局,便早早回来疗伤,由其他大王负责收拾战场。
突然,沉甸甸的压力笼罩了整个房间,精美的木屋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