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那个同学真的就打电话来。
“军营，同学都联系完了，就差两个同学在上海，如果能赶过来就过来。”
其实，我都不记得这个女同学的名字了。
这个同学会第二天在皇帝楼。
我开着车过去的，皇帝楼离这儿有点远，在省界那儿。
我过去的时候，外面停了不少的车，看来这些高中同学都混得不错。
我进去，同学差不多都来了，和他们打着招呼，然后坐下，开席。
慢慢的我也想起来这些同学的名字，那个女同学就坐在我身边，我也想起来，她叫赵娟。赵娟一直在给我挟菜，弄得同学都哄我。
上海的那两个同学还是赶回来了，进来就张牙舞爪的，看样子是有两个钱儿了。
我坐在那儿，没有说话。
两个人坐下就干了三杯，然后就开始说起他们在上海的事情，听来听去的，听出来了，一个小公司，有个几百万，在上海有个几百万，大概就是穷人了，买套房子都得几百万。
我和赵娟聊着一些事情，赵娟竟然一直很紧张，那个时候在赵娟的眼睛什么都不是，或许正眼都不看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矛头就指上了我，上海的其中一个同学说。
“张军营，听他们说你很红火，我们在上海，没听说这面的事情。”
“混日子呗。”
“他们说你很有钱。”
“这和钱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了，这两个小子原来在高中的时候，就看我不顺眼，看来是找喳儿来了。
“这个社会不就是钱吗？没钱你就什么东西都不是。”
赵娟小声说了一句。
“德行，有两个钱呗。”
“你的意思是跟我比钱呗？”
“对，哥们什么都没有，别看你上大学了，我高中毕业。”
我想想，觉得都没有必要，有人劝着，我不想理他们，可是他们竟然是大嚣张起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
“我门口的那台车就值一千万，我现在就可以砸了，你敢拿出五百万来，损给红十字会，我还损五百万。”
那台车是林小媚的，我今天开来是我的车出毛病了。
那两个同学都愣住了，半天才说。
“你吹吧！”
“等吃完饭，喝完酒，一会儿去歌舞城，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到时候是砸是烧的，随你决定。”
这饭吃得不太舒服，赵娟小声劝着我。
“别和他们扯，两个混蛋。”
吃完饭，下楼，两个小子过来了，看着我的车，谁都不说话了。两个小子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玩到半夜，我把赵娟送回家，我回家，林小溪还没睡。
“还不睡？”
“你不搂着我睡不着。”
林小溪缠着我，喝得太多，我喝了点水，我们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小溪已经走了，早点做好了，我吃过饭后，就去画室，我想画画。
赵子宣竟然把丹青画廊给买了下来，我理解不了。
我正画着，林小溪的秘书打电话来，说林副总不知道怎么了。
我跑下楼，一看，就知道，林小溪犯病了，我们原本以为林小溪的病会慢慢好的，就像那个医生所说的，也许会慢慢的好起来。
林小溪晕倒了，被送到了医院，我把病情和病历给医生看。
林小溪两个小时后醒了，她醒了，就像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抱着我哭。
“没事，没事……”
林小媚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事的，从法国打电话来。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溪溪不让告诉，这事就是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只是让你心烦。”
林小溪三天后出院了，一切又都正常了。我不让她去公司，她还是要去，随着她了。
我让副总把赤商广场的广告拿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赤商广场竟然重新招标，副总开始忙这事。我在上面画画，赵娟给我打电话来。
“军营，实在是不是好意思，有一件事求您。”
我没有想到赵娟会打来电话。
“你说吧！”
“还是当面说。”
“你约时间。”
“中午，我今天是晚班。”
我们定了一个地方，河西酒楼。
我过去的时候赵娟已经在了。我还真不知道赵娟找我什么事情，我进去看出来，她是精心打扮了。
赵娟点的菜，我看过，都是精心研究过的，看来她的条件是有限的。人长也得老相一些，大概是因为生活操劳的原因。
赵娟那天喝了不少酒，最后我问她，她才说。
“我孩子想上重点初中，可是进不去，找了不少人，我一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办法。”
“你老公呢？”
“孩子三岁的时候就死了，也车祸，我也一直没有嫁，就是担心孩子受苦。”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想了一下说。
“市附属中学吧？”
她点了点头。
“这事我给你办。”
“我的经济条件也不太好，钱不能太多了。”
我点点头。
“你在那儿打工赚多少钱？”
“一千五百块钱。”
“你来我公司。”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当初就以为，自己凭着漂亮的脸蛋嫁个好人，可是命苦，没几年老公就死了，他家里人也把我赶了出来，没弄到一分钱，房子现在都是租的，当初我太傻了，只相信爱情，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想，最后什么也没的捞着。”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
“我想想办法。”
第二天，我找给办赵娟儿子上重点中学的事情。事情很右利，两万块钱的好处费我给拿的，我就说没花钱，请人吃了一顿饭。
赵娟心里明白，她十分的感谢我，那天，我也把她调到我们公司干杂务，一个月给三千块钱。
林小溪知道这事，没有说什么。
林小媚在法国一直没有回来，赵子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天天的抽烟喝酒，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我还是去了赵子宣的画廊，他在丹青画廊，名字都没有换，布置还是那样的布置。
我进去，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赵哥，我有点想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丹青是因为我死的，我还以为她图的是我的钱，而不是爱我，她死了我才知道，我也离婚了，为了她。”
我愣住了，赵子宣的老婆人相当的不错，人也长得算是漂亮，可是他竟然会这样做，也许我能理解。但是，这样的行为似乎不太正常。
“你下一步什么打算？总不能这样吧？”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我不想再说什么，从画廊出来，去了老鬼酒吧，老板看着我坏笑着，我瞪了他一眼，进了一个单，坐在那儿喝酒，这里很安静，看着落地窗外面的车流，人流，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我也同样，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安静的坐一会儿。
人的这样的就是这样不停的在奔跑着，事实上，大多都是盲目的奔跑，没有实际的意义，人一旦跑起来，真正能停下来的人不多，或者说，就是没有。
我叫老板进去，去买林小媚《流动的红》这本书，老板说。
“哥，你开玩笑，那书现在根本就买不到，而且那些收藏的人手里都炒到了五百一册了，黑市更狠，一千。”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会这样。
“明天我送你一本。”
老板从来不相信这儿人说的话，因为他们都是酒话，我也是。
一个小时后，老板又进来了。
“哥，那天和你来的那个人又来了，我是看你面子，不然她可进不来。”
我一下想起冷静来，这回可有意思了，她自己找上门来了，我现在已经有三条内裤了。老板出去，我又喝了一杯，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竟然还以为天亮着。
我站起来，进了左侧最里面的包间，进去我就把门反锁上，我知道这里的房间隔音相当的好。
冷静一下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我。
“别那样，我们是合伙人，不请我喝一杯吗？”
“没空，我要走。”
“就我所知道，你刚来。”
冷静坐下，看着我，我在对面坐下，倒上酒说。
“冷静，二十幅画你不要了吗？一年之内十二条内裤，我已经有三条了。”
“流氓。”
冷静把酒一下喝了，又倒上，我看出来她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这个我可以理解，说说，是公司的事情，还是其它的事情？”
冷静半天缓下来情绪后说。
“公司的事情，接了两个广告单子，可是策划总是不过关，人家就把单子撤掉了。”
“你得重新招两个人。”
“有本事的一看这小公司不愿意来，没本事的到是大把抓。”
“我可以考虑让我们的策划部长在晚上给你们的员工上课。”
冷静眼睛一亮，随后就撇了一下嘴说。
“条件。”
“你应该知道。”
“你是不是心理有病？”
“正常。”
冷静不说话，大概是在想，这个交换合适不？
“不行，你换什么条件都行，这个不行。”
我没有想到，冷静会拒绝，这样更让我有兴趣了。我们喝酒，聊着其它的事情，十点多的时候，冷静说。
“我得回去了，明天有一个投标会，没有希望也得去。”
冷静要站起来，我一下就坐过去，搂住了她，她挣扎着。我就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白色的内裤，我给扒下来，拿在手里，冷静哭了，拎着包走了。
我这次没有得意，冷静哭了，让我觉得有点过分了，这个玩笑是不是太没有意思了。可是，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欲望是十分强烈的。
我离开酒吧，回到家里，把内裤锁到了柜子里。
林小溪睡了，我就在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我去画廊接着画我的画儿，那画儿竟然会是一种关于性的画儿，是一种我思想上的东西，我觉得兴奋，很顺利，到下午，完成了一半，林小溪就打电话给我。
“你在什么地方？”
“楼上画室。”
林小溪进来了，要看我的画。
“最好别看，没画完。”
林小溪就没有看。
“你说媚媚姐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
林小溪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说。
“赤商那边的广告没有拿下来，我们标底都知道了，竟然没有拿下来。”
“他们不过就是弄一个声势出来，其实，早就内定了。”
“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让我们去做？”
“有的时候，不能总走偏门，正道沧桑，也要走。”
林小溪似乎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