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司退出房间,带上房门,叹了口气。
“我就在旁边的酒吧,出来就看到你被围住,卓繁花,你能否说明一下从几楼跳下来,能摔的毫发无伤?”
“呃,显然不是从太高的楼层。”婉君手拽着裙摆,她该解释什么,阴间还魂,还是,超自然现象?
男人看着总统房内的别致构造,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冷冰冰的道:“这座酒店建设15年之久,当年的名字是照着卓家大小姐的名字取的,繁盛花,呵,可以给盛家带来繁盛的花朵。”
盛景钧踱步到可以俯瞰整个都市的落地窗前,手扶着钢化玻璃,仿佛这个动作无比自然,“先不说它是整个滨城甚至全国安全指数最高的酒店,整座酒店都是从一层到三十三层没有一扇可打开的窗户,除非你从顶楼的露天平台跳下来,还有其他地方?”
盛景钧转过身靠在玻璃上,注视着女人微乱的发髻,她一直这样低着头默不作声。
“我们之间交情不深,不用这样拐弯抹角,卓繁花,你完全可以说实话。”
说实话,什么实话?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提溜了起来,捏紧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盛景钧,”婉君抬眸,眼眶渐渐晕出一层薄雾,扯着他控制着下巴的手臂,却起不到丝毫作用,真的好疼。
心底莫名透出一阵酸楚,她瞪着他,“现在才来关心我的死活,是不是太晚了。无论怎么样,你不来救人也就算了,何必把自己的未婚妻说的这样不堪。”
“所以,现在你又是在哭什么?下午刚下飞机就这么劳心劳力的整这出耍我?我知道你演技不错。”
盛景钧欲言又止,揉着眉心,目光晦涩难懂,“其实你远远不必做这么多,想证明什么,盛扶苏不要你了还有盛家老二对你一片痴情?你想要什么大众舆论完全可以跟我直说。”
咔嗒……
房门直接从外面被划开,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盛扶苏站在门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盛景钧怀里搂着的女人,仰头看着盛景钧。
一个衣冠不整,一个满身伤痕,更是迁出了他的怒意。
“总裁。”朗司跟在身后,盛扶苏带着保镖有备而来,有房卡又硬闯,他根本拦不住,何况自家总裁不允许手下跟盛扶苏对着干。
;盛景钧没显得多意外,婉君甚至能听到他从鼻腔发出不屑的冷哼。
下颚的禁锢一松,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从门口走来的男人。
同样是淸贵的公子,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盛扶苏走到卓繁花旁,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头。
“我听说你们都在这儿?我进来没有碍了你的事吧?”盛扶苏嘴角挂着善意的笑,将她护到身后,冠冕堂皇的问道。
卓婉君能感受到两人周围发散的气场,相互对抗,不分高下。
“不碍事,”盛景钧仅仅督了他一眼,视线便男人身上掠过,看向被盛扶苏挡在身后的女人,邪魅一笑,嗓音却依旧是冷冰冰的道,“我未婚妻受了惊吓,打电话找我来陪睡,怎么,你也是被她叫来了?”
她什么时候要他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