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掐的死死的,男人不像是吓吓她而已,她挣扎着,“盛景钧,我叫你放开我,你他妈听不得别人说实话?”
男人轻舐她的耳蜗,感受着身下的敏感,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到,“自卑?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我自卑,嗯?”
宽松的裤子也被轻易的扯了下来,他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卓婉君只觉得他现在慢条斯理的样子更可怕。
“**也是自卑的表现,”她拉住床头的栏杆准备爬出去,可惜,被男人一把扯了回来。
四目对视,下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固定,他把她的嘴堵的死死的,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待到她几近缺氧,已经被脱的一干二净。
她咬着他的肩膀,感受着身下的蓄势待发。
“嗯,”好疼。
男人眉头一紧,自然没想到有层阻碍,注意到她痛苦咬牙流下眼泪,好像她的样子没有刚刚那么可恨。
他揉了揉她凌乱湿润的长发,汗水滴在床单上,用他最可能的温柔安慰道,“繁花,放松,我轻点儿。”
第二天坐上了回程的飞机,头等舱,安小雅坐中间,偷偷瞄了两眼左侧闭目养神的男人,还有右侧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
“繁花,你的检查一早就做完了?”她将脑袋凑过去,女孩儿的眼睛肿的厉害,带着墨镜,估计是昨晚吵了一架。
她根本没做检查,一身见不得人的外伤,清早就跑到机场,盛景钧也不拦着她,她胯疼的厉害,走的极慢,男人大步子就能赶得上。默默跟着她到机场,看她耍着脾气,默默定了三张机票。
下了飞机,朗司早已等候多时,盛景钧全程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婉君咬着唇畔看着白色路虎驶离机场,难以置信,他有什么不满意的,睡也睡了,还是她今生“首睡”!
今早她醒来,男人已经换了一身着装,西装笔挺,淡漠到没有一丝表示。
第一次一点儿都不美好。
渣男。
她当然不知道他有多懊恼,这女人是毒药,他竟然会不受控制的在医院那种地方。。。
他还以为女人演技足够好,在车里是装出的清纯,没想到她。。。
盛景钧出神看着手里的纸袋子,里面装着医院的床单,有她的落红。
盛先生外在浪荡,脑回路却惊人的不得了,世俗的东西在他眼里突然变得如此高尚,他细细想着,他认准的新娘,以后别人碰不得,他自己说不定也要守贞。
忠贞于她,忠贞一人?
电话响起,“盛总,卓小姐来警察局了,想见犯人。”
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让她去。”
婉君带着安小雅打的赶去警局,被告知卓翘因存在潜在害人的可能,处于危险状态,已经收押到了监狱。
监狱给了15分钟探监时间。
卓翘连妹妹的角色都懒得装了,一脸的不屑,好像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不过如此。
“你来干什么?曾琪儿死了吗?”
婉君也没有好脸色可以给她,“看来你在里面呆的很舒服,你爸妈还求我把你放出来。”
“局子里蹲最长不过三年。”卓翘一脸无所谓,活脱脱的三年出来仍旧是条好汉。
婉君低头浅笑,墨镜随手往旁边一扔,她已经不爽这个思想中毫无自知之明的女人很久了。
她是不是要正一正她的世界观,不然放出来也是社会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