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嘴里这么说着,却忽然想到十二馗心殡书里的那段口诀,既然天罡正气龙虎宗的典籍,那这段口诀是道教那个门派的?全真道的?
我正走神的时候,江左两只手托在小腹处,额头慢慢的丝丝的热气,我去,这家伙竟然在我面前开始修炼了。
旁边的江真看的直愣神,我朝他说道:“江真你和你师父修炼的什么心法?”
“师祖传下来的五字经,小爷爷也想学吗?我教你。”说着就要从身上拔出来一本书,上面写着五字经三个隶书。
我接过来翻看两眼,感觉和天罡正气不一样,不过演命师兄嘱咐过,天罡正气没有他的允许不能传给别人,我看江真的资质就不错,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他老人家的应允。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他一下,“江真你拿着这两个丹药,就是刚才给你师傅吃的,你现在吃了,学着你师父的样子吐纳。”
江真兴奋的接过丹药跑进屋里面,我随意翻看着五字经,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里面所有的咒语都是围绕着这九个字的真言来的。
而书面上的五字是“心、口、手、足、体”,正本经文讲述的是这五个地方如何生精吐纳,结印以应天道,并且如何相互转化循环。
不过里面有几种喊出来的咒语还是挺有意思的,比如这个闭耳咒,紧紧三个字,“阵之耳!”需要心口之间的真气配合,具体的我也无法表述清楚。
按照我理解的该意思,我细细的感觉体内的真气,心口转换达到一致,猛地喝出,“阵之耳!”
原本仿若无人修炼的江左好像落水的猫一样,跳起来老高,揉着耳朵,眼中露出惊骇的神情,看到我时,方才稍稍安定,光张嘴不说话,手里比划几下,我也看不懂什么意思。
他猛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揉了两下之后,才长出一口气的坐下来,古怪的看着我,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前辈……这咒语不能随便喊的啊!幸好我已经运功完成,否则可真要双耳流血变成聋子了。”
这么厉害?
“前辈不要小看五字经,这是吾师从敦煌得到的,将里面不利于道家心性的东西删掉,又补全了整片经文没有纲要的缺陷,刚刚前辈念的是闭耳咒,我和江真都能使用,但恐怕连前辈的五分之一都达不到。”江左十分平静的说道。
我连忙把五字经递给她,“江左你千万别生气,我只看到了这一个,后面的我一个字也没看。”
江左点点头,“按理说没有家师同意我不会将此经传授他人观看,一是怕弄坏此经,二是怕看经之人道行不够,既然前辈感兴趣拿去看研习又有何妨。”
这么一说真是让我脸红,我身怀天罡正气,更有十二馗心殡书的神秘口诀,还亵渎了他的经文,像江左这种老古板肯定把东西看的非常重要。
我连连摆手,“你别这样说,我刚才没经过你同意看了,你快快收好。”
我果然没想错,江左把书小心的放进怀里,我这一下看来真是非常唐突了,这无异于给他戴了绿帽子啊。
“这是你刚才吃的丹药,我再给你两颗,就当是刚才过错的弥补吧!”说着我拿出来两颗丹药,没想到他死活不收,说这丹药十分昂贵,让我千万不要给他这种毫无资质的人。
哎……这种人真拿打发,还是江真有点意思。
不过我看他眉眼之间还是非常想首先的,难道说他是想要交换?
“不如这样,你再教我一个咒语,这是你教我的不算是亵渎了五字经吧?”我这么一说,他果然轻轻点点头。
看了看屋里面,“刚刚前辈学会了闭耳咒,我现在教前辈一个震慑咒,此咒由前辈使出来恐怕效果非凡。”
震慑咒比闭耳咒要难,动用了四个心、口、手、足四个方面的配合,此咒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不管是魑魅魍魉,还是活人均有效用,就是字面上的震慑。
这一次学的比较难,他把关键要领告诉我了,让我多多研究,丹药给了他,他也放心的收下了。
他仍旧非常的恭敬,“前辈可想到了什么办法?”
“这么危险的一个人,确实是没办法处理,先别轻举妄动,过两日看看。”我皱着眉头说道。
江左点点头,“要是我几个师兄来,说不定能够收拾他。”
“你师兄很厉害吗?”我好奇起来。
江左说:“我们师兄弟总共四人,四人实力相仿,但我们从小生活在一起,能够施展师傅的四羊阳炽阵,南疆蛊医在厉害也敌不过我们四人联手。”
闻言,我大喜,“那你还不赶紧打电话?把你师兄弟凑齐了,除了这个祸患?”
他摇摇头,“不可能,我们师兄弟四人各有自己的道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我一下有丧气起来,他皱着眉说道:“倘若我们能够布置一个阵把他引进去,说不定能够杀了他。”
布阵啊~
我揉着额头,江左说道:“前辈不知阵法也是应该,如今正统道术阵法都需要相互合作,以前的物阵可是非常难找了,既然天意如此……”
“我这里有不少阵法,但是要用哪个阵杀死他呢?江左你刚才说什么?”我询问的看向他。
江左合不上嘴,磕巴着:“前……前辈说笑吧……”
“什么说笑?你刚才说阵法能够杀死他,我正在想选哪个阵,我这里有三阴极祸阵,五云卦词阵、龙阳阵、北极兑水阵……”我一连说了好几个法阵的名字,让他帮我拿捏主意。
他站起来脸上洋溢着激动的表情,说道:“前辈你……说的这些法阵你都会?”
我点头,他疯了一样的在院子里转圈,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会这样飞快的转圈,十分的好笑。
“太好了,既然前辈这么多阵,我们何故怕一个南疆蛊医?”江左激动的走到我身边说道。
“你要是早说阵法能杀死他,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了,你这人木讷的可以。”我编排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