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一阵敲门声终于止住已经神经失常的何乐。
只见郝连默一袭修身黑色风衣,米色长裤,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玉树临风、风情万种的站在门口。看着何乐终于恢复了正常,便拿着保温桶径直走到夏天床边,打开保温桶,盛了两碗鸡汤分别递给郁言和何乐。何乐颠颠儿的走到小青年面前献媚,说你现在是病人,给你喝
夏天看着大家手里的鸡汤,愤怒道: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就我没有?”
郝连默说:“哦,本来是想给你的,可是又一想到你在禁食期,只好便宜你妈妈了。不过倒是还有个东西是给你的。”说着顺手取下脖子里的吊坠,行云流水的挂在了夏天脖子里说道:
“收了这个就是我儿子了。”
“神经病。”夏天不满说道,随手就要取下才挂在自己脖子里的东西。
“这是你奶奶在我小时候从寺庙里求来的,大师开过光,据说一戴上就必须满三年,不然会有血光之灾。”郝连默看着夏天悠悠说道。
这样的赤裸裸的恐吓对于夏天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无疑的很具有杀伤力。只能可怜兮兮的看向预言。
“妈妈”企图寻求帮助。
“据我所知,你现在应该还拿不出来下个季度的房租,所以直接搬回去是目前我认为比较好的办法。而且你的房租不是到期了吗?房租也涨了不少吧?”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郁言。
是的,郁言虽然很想抵赖,可这是事实。她现在的确是捉襟见肘,除去这次夏天住院用掉的钱,再加上房租和平时花销根本撑不过半个月。这样想着便很没义气的无视了儿子求助的小眼神儿。
无奈,夏天终于放下了正要取下玉坠的手,喃喃的问道:
“那我不取了就不会有血光之灾了吧?”
郝连默笑着揉了揉夏天的头发,“嗯,你会一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那好吧”夏天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夏天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毒舌正太”,说遍天下无敌手,曾经把一个小男孩说的哭着要回家找妈妈。哪像今天出师不利,碰到了比自己还毒舌的人,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夏天撅着嘴坐在病床上拿玩具撒气,何乐在临床那里看帅哥喝鸡汤。然后一下午的时间久这么飞快的过去了。
接下来的三天,郝连默没怎么往医院跑。倒是出院的那天来了,把郁言母子送回去之后又直接去了公司。郁言把夏天安顿好就匆匆的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