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从另外一个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有着证明和白衣天使工作的地方的盖章,以及多年来的研究而判断的诊断书交给了他。
交给他之后她就连忙跑到了窗户前,打开窗户以防危急时刻方便逃跑。她的房间住二楼,他家是小洋房,楼下正好是草坪,从她房间窗户跳下去,最多摔个脚踝位移引起动脉受压迫使的交感神经敏感产生疼痛,也就是扭伤。
他居然跟了过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开窗户干嘛?”
“有点热。”她说道。
好浮夸的借口。
“可是现在是冬天。”他说道。
冬天怎么了?冬天人就不会热了吗?在纽西兰就有个吃火锅的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池子里的水都是天然的96度,人的那里都有热死。还有,俄罗斯那里不是有举行冬季冬游比赛吗,穿个小裤衩,直接跳入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水里,在里面待半天也不嫌冷,也不会面临呼吸停滞的危险,这不都是热的吗。
“暖气太热了。”
他鄙夷的说道:“热,那你身上怎么会起鸡皮疙瘩?”
她可以说自己的皮肤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样说的可信度有多少?
零,没人会信,因为她不是老太婆,就算是老太婆,皮肤也未必会是这样。
他关心的说道:“别感冒。”说着,把她拉到一边,把窗户关上,她的心里居然有点小波动,觉得自己整他的恶作剧有些过分,特别对不起他。但是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不要因为他这点温暖的举动而感动的放弃当初的决定。
温暖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她不敢沉沦于此,因为一时的温暖而受伤害的例子太多了。
那不是电视剧,电视剧是因为生活而改编的,生活也是因为电视剧而改编的,两者之间的联系只不过是借鉴,后果就是不分黑白。
他还没与开始看那张诊断书,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她今天一定要让他看。
那么执着于此是因为什么?
“你先把这个看一下吧。”她指了指被他放到一旁的诊断书。
就在他伸手拿起诊断书的时候,她已经以上厕所为由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那个可能让她处于危险的地方。
离开了那个可能令她处于危险的地方,到达了安全地方之后松了一口气,拿出自己之前装在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来人接起之后,她连招呼都不问候就直接开始长话短说废话少说的讲述自己的生存情况,和自己需要的求救。可是来人却问:“你说他叫苏浩轩?”
“啊,是啊。”她回答道。
他语气有些震惊的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对于他震惊的语气有些讶异,不解的问道:“记得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
“没什么。”他说道。
她对他这种敷衍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曹晓阳,你他妈说不说?到底是什么?”明明就是有些什么,可是他就是不跟她说,他就是隐瞒着。她很讨厌这种隐瞒,就像是一个人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什么,但是偏不告诉你,她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