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虽热,但却有一处美妙,即是夏夜。皎洁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芒把天幕照的微蓝,繁星忽明忽闪点缀其中,走在这样的夜色下,着实让人心旷神怡。早在唐朝,诗圣杜甫就曾因折服这美景之下,写下了《夏夜叹》。“昊天出华月,茂林延疏光。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
支可一行人终在月上柳梢之时到达了百色凌云,顶着月光上了山门。
“刘师叔,小可有一问题,冒昧向您请教。”支可进了山门之后,发现山中景色之熟悉,分明就是安徽的九华山。
“呵呵。”刘克勤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我九华山门和安徽九华山一模一样?”
“正有此疑问。”支可好奇地看着刘克勤。
“呵呵。你看的不错,现在我们脚下所在的土地,就是九华山。”刘克勤略有些得意地停了一下。“此刻我们已在安徽。”
“什么,安徽,可是我们刚刚不是在百色凌云上的山吗?”支可震惊。
“支师弟,你这便是不知了,我九华早在百年前可是神州大地上的大宗门,门中弟子数千,更是在炼器上独领风骚。”沈进一脸自豪地说,“安徽九华山乃是我派真正的山门,但在神州大地,我九华却还有7个山门。除了安徽九华的之外,其余的都是我九华掌门百年前布下的山河鼎幻化而成。通过任何一座山河鼎都能直接到达九华山门,可比坐飞机还快呢。呵呵。”沈进说到此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支可听到这些,止不住的好奇。“那为什么要在其他地方布下这等玄关呢?”
沈进正欲开口。刘克勤却转身一笑说“以后如果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我们到了,走吧,其他人回去休息,你们三个随我去见掌门。”说罢用手指了指支可沈进三人。
支可抬头细看,这不是肉身宝殿吗?以前做导游的时候,可不少来,怎么九华派是佛教宗门?看沈师兄他们并不象呀。支可心中藏着一大堆疑惑,随着他们走进大殿。只见一个眉须花白,慈祥面目的和尚向他们迎了过来。
“阿弥陀佛,师弟,辛苦了。”大和尚合手冲大家一礼。众人连忙还礼。刘克勤见到掌门,便把在天坑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下。和尚听了之后,眉头皱了皱。双手合十,低诵一句佛号。“师弟,此事我们稍后再议。这位是?”
“哦,这位,呵呵,那可是归云宗的独苗了。”刘克勤笑了笑,把支可的情况说了一遍。
“阿弥陀佛,没想到老衲还能再见归元弟子,真是难得。支施主,老衲慈明。”
支可连忙还礼。“见过方丈。”
慈明方丈转身向沈妙萍说“你且领支施主到后方休息。我与你师叔商量点事。”说完又朝支可说“支施主既然来我九华,不然就在此地住一段时间,也好让老衲略尽地主之谊。”
支可客气道“怎敢有劳方丈。”说罢与刘克勤道了个别,就随沈妙萍去了。
走在路上,支可左右看看,心想。真是别有洞天,这大殿之后自己以前做导游的时候哪能来得。没想到居然如此庞大。支可看着这些房子,突然问沈妙萍“沈师弟,恕我愚钝,事前并未听说你等乃是佛门子弟。怎地。。。?”
“师兄有所不知,我九华派早在百余年前,乃是天下一顶一的大派,像来信奉我佛。原本我们派里所有弟子均是佛门中人,但是随着这几百年的发展,门下弟子与外界接触的时间开始慢慢变多。到了掌门这一辈,就把弟子分成两种,一种就是象我们一样的俗家弟子,虽为佛门弟子,但大部分时间在外负责门中的事情,不带剃度,可吃荤素。主修剑法,由我师傅沈苍松负责。另外一种则带有剃度,常驻山内,主修佛法,由掌门直接负责。”
听完沈妙萍的介绍后,支可不由觉得,这九华派真不简单,不仅宗门浩大,而且与时俱进,要换到企业来说,好歹也应该是个世界五百强了。而且这九华派分明就是一正宗的名门正派,怎会是秀姐所说的小门派。下次见到秀姐一定要和她说明此事。
“师兄,晚上便在此将就吧,待明天我再带师兄到九华转转。”沈妙萍领支可到了厢房门前。
“师弟客气,这么好的待遇,我以前当导游的时候可没碰到。”支可看了看房间里接近5星级的布置,和沈妙萍开了开玩笑。
“呵呵,那就不打扰师兄休息了。”
支可将沈妙萍送走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下,觉得睡不着,便起身到外面转转。一转之下,支可发现,这后面的环境还不是一般的大。阁楼房宇,鳞次栉比,俨然一个大的社区,而且各项设施都非常齐全。这里不光环境好,支可还发现,灵气也比外面浓厚许多,支可感觉居然比自家的归云宗还要浓厚,要知道归云宗的山阵乃是传承了几千年。
“我就在这呆几天吧,好好修炼一下,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通过了上次的一战,支可从真正意义上了解到实力说明一切,实力就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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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九华方丈室。
“师兄,你如何看待最近的这几件事?”刘克勤问道。
“自从几百年天地元气日益稀薄之后,不曾有妖,无论精怪。”慈明方丈似有所思道。“现在还很难断定这妖怪的形成和原因?”
“师兄指的。。。?”
慈明看了他一眼“此事,现在也无法判断,但不管怎么样,九华七大外山门绝对不允许有威胁。师弟,你立刻着手安排人手查探每处山门附近有何异常,同时叫沈师弟和其他几派联系一下,看下是否有什么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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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山。红日开始慢慢躲象后面的山峦,一个外红内紫的彩色光环悄然浮现在九华山上。从山下望去,好似一道佛光从佛的眉宇间放射出。
沈进看见练功坪上的支可。
他在练剑。
一招一式,心意执著,浑然忘我。沈进不想惊动他,站在一棵粗大松树的后面,远远观看。
逐日剑法,轻灵古朴,其实亦大含奥意。夕阳中的惊鸿剑,发出耀眼光芒,似乎要将天空的夕阳给比下去。
夕阳,晚霞,惊鸿,持剑的少年。天地间的颜色,若霸道至极就会显出孤寂。此时的红,一如漫天花海。沈进恍然看到一个年少的画家,正在日日夜夜,反复雕画。
“沈师兄,可是来找我的?”支可手腕一震,把剑一收。转身看到沈进。
“呵呵,支师弟果然天赋异禀,方才看你练剑,分明已经大有所成。”沈进笑道。“我也是路过此处,就不打扰你练剑了。”说完一抱拳就走了。
夜里,支可在厢房中打坐修炼。这几天来支可白天修炼剑法,晚上修炼气决,觉得自己进步很大。于是越发勤奋修炼。支可运起凝气决。这凝气绝经支可几番修炼之后,已经轻车熟路了。每次都将自己感应到的体内精气慢慢收敛,运行至身体的经脉中,然后慢慢运行,锻炼自己的体质。但今天一轮运行下来,支可隐隐觉得在自己的足太阳络脉上有股能量,有点膨胀的感觉。
足太阳络脉为人体十五络脉之一,能沟通表里两经的经气,补充十二经脉循行。此刻胀痛起来,一下将拦截了经脉的循环,令支可一下疼痛难忍。支可突然想到,难道我这便是要突破了?但是怎地如此疼痛?罢了,险中求胜吧。支可一咬牙,重新运行了凝气决,引导精气朝足太阳走去。精气在足太阳越积越多,支可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脸色忽白忽红,看样子极其难受。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条人影钻入房间,“啪”的一下,一掌击中了支可的足太阳,将积聚在一起的精气打散。支可“啊”地发出一声痛叫。睁眼一看,原来是沈进。
“师弟,你这是在做什么?”沈进震惊地问支可。
支可将刚才的事详细和他说了一下。
“师弟你的苦心我实在是佩服,但是突破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更不可强求。你才修炼几个月而已,便要突破,那我们这些修炼十几年的人岂不是要撞墙。”沈进苦笑道,“而且你刚才也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我经过此处,恐怕你就要走火入魔了。”
支可听到自己刚才的状况,不由捏了一把冷汗。
“修行一事,重在平稳,需知欲速则不达,任何快速成功的后面总是有更大的代价的。只有打好稳扎的基础,才能平稳上升。”沈进继续教育支可。
“师兄一袭话,令我醍醐灌顶。多谢师兄。”支可道。
“不客气,你休息吧,记得一定不要急于求成。”沈进说罢掩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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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禀告师伯,这两日来已经有好几个师兄弟在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伤了经脉。”沈进在大殿向慈明报告。
“我不是说过,练功不能求速吗?”慈明闭着眼睛,面向大佛。“怎地这些人却还是这样,沈进以后你多教教这些师弟们,他们入门教晚,心气浮躁。。。。”
“师伯,最近修炼出错的并不是本门新进师弟,却大都是和我同辈的师兄弟。”
“什么”慈明睁开眼睛。“修炼了这么多年了还有这种事?”
“师伯,我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我门九华的功法像来是以稳得法,象有些修炼比我还久的师兄应该不会至于修炼出错。而且,昨天夜里支可师弟也差点走火入魔。我经过的时候,发现他全身通红,周围的灵气特别浓厚,并且。。。。。。”沈进有些犹豫。
“并且什么?”慈明问道。
“并且好像有些混乱。”沈进答道。
这时,令一弟子推门进入。“启禀掌门,刘师叔刚才在练功时,不小心出了问题,现在有点受伤。”
“什么”沈进和慈明同事震惊。“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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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修炼何种法决,怎地会受伤。”慈明伸手在刘克勤手上一搭。
“昨日我修炼之时突地感觉似乎有突破之兆,你也知道,我停留在入体中期已经数年,这次有所感觉,我便想有突破,谁曾想。。。”刘克勤无奈道。
“那你这次出茬的时候,自己有否感觉到什么问题?”慈明放心他身体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将手放下。
“没有,除了对灵气的操控比以前增强之外,我并没有发现有何异状。”
慈明沉思了一下,望向窗外。“师弟,根据我的推断,我怀疑并非你对灵气的操控比以前增强,而是我九华的灵气比以前浓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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