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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句话,楚韵早就听的耳朵都出茧了。
从小到大,她这小老头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还不是说说就算了。
切~~
楚韵一脸不以为意的翻了个白眼,转身……
但是……
才只转了半个身而已,楚韵就被人给一把揪回了,然后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动作,直接将她当小鸡一般的拎着她就朝着民政局的大门走去。
“呀,老爸,干嘛哇。你这是逼婚,你堂堂人民解放军,少将同志,竟然对自己女儿动粗不说,还逼婚……”
但素,反抗是木有用滴,吼叫也是木有用滴。
最终,楚大小姐还是被她家小老头如老鹰拎小鸡一般的拎着进去,然后是在小老头与大黄鸭双重威胁与压迫之下,无计可施的拍照,领证。
当那一本红本本放到她手上的时候,她依然都还不敢相信,她就这么从一个单身女性升级到已婚妇女了。
嗷呜!
已婚妇女啊!
多难听的一个词汇啊!
小老头,我恨你你你你!!!!
楚韵的怨恨声无限回荡着。
但是,她家小老头已然听不到的说。
因为,楚离在看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在那一本红本本上“咔嚓”一下按下刚印的时候,就扬着一抹很是满意的微笑,离开了。
嗯,人生一件大事终于完成了,终于把这不省心的女儿给嫁出去了。
得,搞得好像楚韵是一个多么没人要的大剩一般。
“小老头,你狠!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给你找个第二春,我就不叫楚韵!”
楚韵手里拿着红本本,恨恨的瞪着楚离那已经远离的车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呃……
大黄鸭不禁了抖了一下。
小韵儿,要不要这么狠啊!
给美人老爸找第二春?
他很难想像,得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才配得上他那仙骨飘飘但是却又铁骨铮铮的美人亲爸啊!
大黄鸭在脑子里将所有他认识的女人全部翻了个遍,也没能打到一个能与他家美人亲爸相醒与对的人来。
“老婆,证也领了,咱回家洗洗睡吧!”某一只神情荡漾的大鸭子,搂着自个老婆,说的一脸风情又****。
“哇!”话刚说完,只听得一声惨叫,然后便是单脚独立,两只手抱着另一只脚“哇哇”大叫又大跳着。
为神马?
被自个老婆狠狠的蹬了一脚呗!
“嗷!小韵儿,至于下这么重的脚啊!”大黄鸭抱着自己受伤的脚,一脸委屈满满的看着楚韵,就差挤出两滴马尿来了。
楚韵翻他一个白眼,下巴一扬鼻子一哼:“许英雄,我让你又跟小老头一起狼狈为奸,算计我!”
“哦哟,”大黄鸭咧嘴一笑,风、骚中透着银荡,“老婆昂,我和咱爸这是为你好。你想啊,你男人我要是个不负责任的银的话,那就只管吃不管收了是吧?但是,咱不是新社会新好男银嘛,吃了咱得认帐,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银啊,咱得有社会责任心和道德心。所以,咱不闹了哈,咱回家,老公给你做好吃的去,包你吃的开心双惬意。”
“吃!吃你个大头鬼哦!”楚韵又是瞪他一眼,“回家啦!”
说完,一把揪起大黄鸭的衣领朝着车子走去。
“哦,对,对!回家,回家!回家洗白白!”大黄鸭继续将他那发、骚的荡漾发挥到极致。
然后又遭楚韵翻白眼不说,直接扣了他一后脑勺,“满脑子大黄色,你丫能给我正经一点咩?回大院了!领证了,不要回去见见爷爷和爸妈啊!许英雄,你能把你满脑子的大黄色和你身上这衣服一样,暂时歇歇咩?”
大黄鸭笑了喂,笑的一脸灿烂了喂。
看,他这老婆挑的多好啊,多通情达理啊,多善解人意啊!
“小韵儿,老婆,宝贝儿,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你说回家就回家,你说回大院就回大院,你说不让洗白白就不洗白白。走啰,漂亮媳妇回家见丑公婆啰!”
说完“嗖”下,跑车窜出。
呃……
楚韵无语望……车顶中。
漂亮媳妇见丑公婆?!
这样的话也就只有这一只大黄鸭才说得出口。
……
清晨
第一缕阳光透过那薄薄的纱帘映射在大床上的时候,初七绵绵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习惯性的往某人的怀里钻了钻。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气息。
初七吸了吸鼻子,脸颊往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然后,两腿则是跟蔓藤似的往他的腿上缠了去。
于是乎,整个人就那么跟只八爪鱼似的,盘吸在简亦扬的身上了。
那什么,昨晚恩爱过后,那自然是两人谁也没有穿什么罗。
很原始的坦诚相对的哇。
初七的膝盖似乎触到了一团火辣辣的火,正熊熊的传递着火源。
而她,则是浑然没有感觉的样子。
弩了弩嘴后,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那什么……,大清早的,男人的欲、望可不就是最旺的时候嘛。
再者,初七的嘴巴那印在了什么地方?
印在了他那最敏、感的那一颗绿豆上。
于是乎,可想而知了,这不是赤果果的挑、逗是什么?
还有,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又或者是睡着了正做着什么美梦吧,那小手爬了爬啊爬,挪啊挪啊挪的正在一寸一寸的往下。
“宝贝儿乖,等一下,妈咪马上泡好了。来,喝牛奶。”
初七呷吧了一下嘴巴,手里拿着某物,竟然还拔了一下。
“嘶!”
简亦扬一声低哦。
她这是把那拿在手里的当成是奶瓶了?
“……!!!!”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咦?奶瓶怎么感觉好像怪怪的?”初七轻声嘀咕着,然后一脸惺忪又茫然的睁开眼睛。
睁眸之际,又咕哝了一声,“老公,你快过来看看,今天的奶瓶怎么和平时的不一样了。”
然后,与简亦扬对视上了。
他那一双眸子就好似淬了火一般,灼灼又熊熊的看着她,初七怎么觉着好像他很隐忍着什么似的。
“亦扬,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