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骞出来没有看见玉冰心,忙问云飞翔:“冰儿呢?”
云飞翔有些惊讶:“你叫她冰儿?”
司徒皓骞:“我以前不是这样叫的吗?”
云飞翔:“你最近不是老喊她疯女人的吗?”
司徒皓骞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云飞翔:“出去溜达了。”
司徒皓骞看着云飞翔:“云兄几时学会撒谎了?辛寒来京城了。”
云飞翔:“花满楼。”
司徒皓骞:“该死,那辛寒也去了花满楼。”于是司徒皓骞火急火燎的走了,木森也跟着去了,云飞翔赶紧也跟了上去。几人马也没骑,半路上司徒鸿轩看见了也跟了上去。
玉冰心正在那欣赏美女,突然楼下一阵嘈杂,那些美女个个惊叫还都拥了过去,她低头一看怎么就觉得那个背影那么眼熟。等那人侧过脸来的时候玉冰心看清楚了那不是辛寒是谁。而且正往楼上来,玉冰心赶紧往角落里坐了坐,这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跑来逛妓院了,还不被笑掉大牙。话说这个辛寒不是谦谦君子吗?果然都是假的,装的,还是自己家的司徒皓骞好。从来不来妓院这些地方,洁身自好。玉冰心想到这里还没来得及笑,楼下又开始嘈杂不堪,甚至比之前还要喧闹。整个大厅的女人简直就不受控制的尖叫开了,舞台的上的那些女人舞蹈也不跳了,个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辛寒居然停了下来戏谑的看着门口。
玉冰心的好奇心是大大的被勾起来了,于是拉了帘子遮着自己半个身子,伸头往下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那走在中间的不是她家司徒皓骞是谁,这才刚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嘚瑟了一下。自己还没走呢,这就来逛妓院了,不对后面怎么还有云飞翔和司徒鸿轩呢?难道说男人真不可貌相,逛妓院还要组团的。那些莺莺燕燕冲着他们就飞奔过去了,司徒皓骞眉头一皱,瞬间整个大厅的温度直线下降,木森赶紧拦在前面。
司徒皓骞冷冷的说:“老鸨我是来找人的,叫你的人都退下,否则伤了残了后果自负。”
老鸨妖里妖气的呵呵一下,甩着她的香气能闷死人的手帕,扭着她的水蛇腰用一种玉冰心想要发吐的腔调说道:“哎呦,我说公子,哪个来这里的不是来找人的,公子是要找什么样儿的人?我这花满楼不是吹,这四季花开不败,你想要什么样儿的都有。”说着就朝司徒皓骞走过去,木森直接就把剑拔了出来。老鸨吓了一跳,戏谑道:“哪有逛妓院还带刀带剑的。”
这时候土垚也赶来了,站在司徒皓骞的身边,双手一抱胸冲老鸨一瞪眼:“你最好是离我家主人远点。你身上味道太臭,我家主人不喜欢。”
老鸨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公子说笑呢,奴家身上的味道好闻着呢,不信你闻闻。”
下面人还没说什么,玉冰心忍不住笑了出来,司徒皓骞和云飞翔还有司徒鸿轩都抬头看了一眼,甚至辛寒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玉冰心赶紧躲进帐幔里。可是已经晚了,司徒皓骞径直朝楼上来了,与辛寒擦肩而过的时候只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辛寒:“辛雨来了京城,而且今晚就在这花满楼,我是得到消息才过来的。”
司徒皓骞:“那又怎样?”
辛寒:“她只要离你的距离在一定范围之内,是可以操控你的。”
司徒皓骞:“那又怎样?”
辛寒:“你会做一些你不想不愿意的事情。”
司徒皓骞:“谢了,我不会让别人控制我的。”
辛寒:“她的这门毒技已经超过了她的师傅,也就是不管你意志再强的人都会受她控制的。”
云飞翔:“可有解法?”
辛寒:“她师傅已经死了,这天下只怕她自己才知道解法了。”
司徒皓骞:“不必了,这一生我都不会让她再靠近我半步。也请这位公子好自为之,将人带回去,否则格杀勿论。”
楼上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司徒皓骞,片刻后从后门出了花满楼。
司徒皓骞说着就要往楼上走,辛寒纳闷的道:“你不在家里陪着她,还有心思逛妓院,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司徒皓骞:“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本,我是来找人的,这个还用不着你管了吧?”
辛寒呵呵一笑道:“废话,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来找人的?”
司徒皓骞懒得理辛寒径直上了楼,辛寒一琢磨事情不对赶紧也跟了上去。玉冰心一看坏了这都朝着自己来了,这回老脸该往哪里放?于是赶紧找地方逃啊,从帷幔后面跑出来才发现只有他们走来的那个地方有出口,于是想着要不要跑进一个房间的,可是又发现人已经很近了,冲出去立马就被发现,于是就在柱子这边来回跑了好几趟,也没有找出解决方法。最后把自己累的够呛还是躲到帷幔后面去了。玉冰心一着急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帷幔根本就不够长,自己一双脚赤裸裸的就呈现在别人面前。
司徒皓骞双手背后,瞄了那双脚一眼,眼睛尽是满满的笑意。干脆坐了下来拿过玉冰心喝过的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还挺会享受的,喝着美酒看着美女,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吧?还不赶紧出来。”
玉冰心头皮都发麻了,这么一大群人逮着自己逛妓院,这以后还要不要活了,完了这一世英名全给毁了。自己不就是好奇,没来过所以想要看看,仅此而已。
司徒皓骞:“还要等着我去请你出来吗?”
玉冰心硬着头皮,低头哈腰的赶紧挪了出来。这时候除了云飞翔以外的人才明白,一向洁身自好的司徒皓骞为什么要到妓院来了。
看着司徒皓骞黑的能拧的出水的脸,玉冰心竟然没有为自己辩解。乖的跟个小猫一样坐在司徒皓骞的身边,低着头绞着自己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