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闻正想为小狼搞些灵石,胡金玲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咳咳~~~
叶闻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正要起来说话。
谁知那女人又不知发什么神经,随手又是一个火球砸了过来,你!!!叶闻吓了一跳,却是防不胜防,急忙运转真气,护于胸前。
火球被炸裂,叶闻又被砸到了地上,人倒是没什么大碍,可惜衣服又报废了,叶闻皱起了眉头,这一天三次衣服,比在苍茫之森逃命的时候还要频繁啊,起码那个时候不用考虑衣服的问题。
胡金玲明显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啊的一声,跑到叶闻的身边,但当她看着叶闻满身都是深浅不一的伤口,此时胸前更是添了一道红印,小眼圈便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急忙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你,我以为你太心急了???”
“what?”
“啊???不是,总之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介意就是了”胡金玲脸色红红,更是口齿不清,“不过,窝是什么意思?”
“额,那是狼语,意思是—你说什么?”
“哇,你好厉害,你真的会狼语???”
叶闻汗颜,干笑了一声,“其实我是有事问你。”
“你,你问吧。”
那家伙几次轻薄于我,难道真的要向我示爱?胡金玲心如鹿撞,不过我是女生啊,要矜持,不能便宜了他。
叶闻搓了搓手,挠了挠头,唉,问女人借钱什么的真难开口。
死了死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紧张,他是认真的吗?
“额,那个,我可不可以???”
啵!
脸上被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唇印,叶闻又懵了。
只听见一声如蚊兹般小声的—可以。
叶闻听后,十分欣喜,把刚才的怪事抛在脑后,上前道:“真的可以?”
见叶闻凑近自己,胡金玲心跳得更厉害,轻轻地点头,这叶闻是个傻瓜吗,人家都答应了,他还不主动点,不知道女生害羞么?
左等右等,却看见他对着自己摊开了两只手。
胡金玲疑惑地看着他。
叶闻有点不好意思,道:“灵石是什么的,最好一次性给我多一点,免得我下次又向你借。”
“窝!!!”
我cao,学得挺快的嘛。叶闻眨了眨眼,道:“那个,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
“死叶闻,你耍我!”
胡金玲明显是恼羞成怒,使出一记飞毛腿,把叶闻踹开了几米。然后气得跺脚,转身便走,再也不理叶闻。
“我草泥马”
再次被偷袭,叶闻忍不住在半空中爆出了粗口。
打了个跟斗,平稳地落地,他看着胡金玲气鼓鼓地离去的背影,就像看着一堆灵石正离自己远去,只好心急地喊道:“别走啊,答应了我的灵石???”
胡金玲停下,嘴角忍不住抽搐,回头瞪着叶闻,却是没有说话。
女人真是小气啊,明明这么有钱,偏偏不肯借我一点???
叶闻被看得心里发毛,但是又想起小狼,只好再次试探道:“你,真的不肯借我一点?大家都那么熟了,你不会如此小气吧。”
听见叶闻的“熟”字,胡金玲便想起他的多次轻薄,脸色更加发黑,带着哭腔道:“笨蛋,谁跟你熟了,借借借,问你娘借去吧。”
说完,竟然使用了轻身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叶闻留在原地发呆,死丫头,问得了我娘,还用得着问你?
叶闻还不知,这一切居然都被来给自己送餐的小弟看光了。
梁鹏和赵坤自然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是惊叹老大的实力强大,居然三两下就搞掂了自家小姐,二是佩服他的泡妞功力,老大真乃神人啊,连出了名难服侍的野蛮暴力妞,都拜倒在他的肌肉群下,怎叫咱们小弟不钦敬钦敬?
但当他们女主都主动投怀送抱了,老大居然还懵然不知,心里只惦记着灵石啊、灵石?不禁又为他抱头捶胸,扼腕叹息:虽然灵石是个值钱的东西,我们也没有见过,但是把大小姐弄上手了,灵石不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了吗?这个老大,真不懂事啊???
看完戏了,小胖子梁鹏想撒腿就跑,拥有了第一手热辣辣的八卦新闻,还不快去宣扬宣扬,好奠定一下老大的伟大形象。
谁知赵坤一把抓住他,低声地说:“胖子,你这个大嘴巴,又想去干什么?”
梁鹏回之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你不都看见了吗,这天大的新闻守着不说,你忍得住吗?”
“你还说,上次把牛皮吹得那么大,都惹老大生气了???”
“哼,不知道谁把自己吹得牛逼哄哄的,一个打十个,要不是胖哥我在一边帮忙,你早就被打成****了”
“你???”赵坤看着胖子一脸得瑟,真想一巴掌抽过去,但是想起自己貌似从来没有在身上占到过什么便宜,只好作罢,强忍着怒气,道:“这次的情况不一样。我们不但不能说,而且还要守口如瓶。”
有什么不同?梁鹏不解。
“说你胖,你真当自己是猪啊。你怎么用脑子想一想,现在明显是大小姐喜欢咱们老大,而老大虽然功夫威武,但是毕竟年纪尚轻,当然不知情为何物。再过几年,说不定事儿就成了。但是女孩子脸皮薄是必然的,更何况在感情的方面,如果经你这大嘴巴一唱,原本成的事说不定就黄了,那你就间接成了棒打鸳鸯的小人啦。”
胖子睁大眼睛不知道说些什么,明显在感情方面,他也是个未经人事的白痴。
叶闻不知道两个小弟在背后议论自己,从另一个方向走出了小院,他未能从胡金玲的身上讨到灵石,自然要另想他法,但是自己初到贵境,谁也不认识,连师父也总是神出鬼没的,如今可真是一分钱难倒了英雄汉。
叶闻一边走,一边在想,自己现在也算是回到了人类社会,总不能像以前那样,说抢就抢。
“大河向东流,你流,我流,全都流啊???哼哼哈哈”
前面传来“欢哥”豪迈的歌声,叶闻抿嘴一笑,有了。
“二爷,好湿、好湿,你描绘的江水东流的豪迈,犹如长江之水一样滔滔不绝,又好比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胡二爷听到有人赞赏,马上停下了吟唱,发现原来是前几日自己带回来的叶闻,大感开怀,走到叶闻面前,一巴掌又要落下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叶闻自然迅速地后退一步,躲开了胡青江的大巴掌。
一掌落在空处,胡青江讪讪地笑了一声,然后赞到:“你这小子几日不见,功夫似乎长进了不少。”顿了顿,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你小子也懂诗?刚才是不是被二爷我的诗歌折服了,崇拜你二爷我了。”说罢,便摆出有型有款的姿势,来吧,来膜拜哥吧,哥只是个传说。
叶闻忍住强烈的呕吐感,撇了撇嘴,不屑道:“湿是好湿,就是缺少了一点感情,比起我家乡里的诗,差得远了!”
胡青江听后牛眼圆瞪,几乎暴跳起来,岂有此理,世间居然有比我还好的诗,比我还强的诗人!
胡青江揪起叶闻,把他悬在半空,“小子,居然敢说大爷的诗没感情,你毛都没长出来,知道什么叫感情吗?”
叶闻懂得闭气之法,当然不会觉得难受,但是为了引他上吊,叶闻假装难受,双脚乱蹬,说话也有些透不过气:我???我没骗你,你的诗徒有其形,没有其意,自然是比不上???我家乡的诗。”
胡青江见他面色通红,呼吸困难,这种年纪的小孩在死亡的危险下,应该不会说谎。他虽然心中不忿,但还是把叶闻放了下来。
叶闻平稳落地,竟然像没事的人一样,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大老粗自然没去注意这些细节,生气地道,你说我的诗没感情?你就吟一首我听听,吟不出来,吟得不好,二爷我就打断你的腿。
叶闻有些汗颜,他对自己华夏的诗歌文化是相当有信心的,只不过以这奇葩的品位,真的可以理解吗?但事已至此,叶闻也只好硬着头皮上,清了清嗓子,便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叶闻吟着吟着,许些杀气便蔓延而出,但只是气,并无杀意,自从懂得了风和隐息,他对控制气息和感觉的能力,显得更加敏锐,远非一般人可及,因为这讲究的是一种触觉,即使那些名震天下的高手,也未必能做到控细入微的境界。
叶闻的诗意,仿佛把胡青江带回了三国时代,当年周瑜站在赤壁上意气风发,望着滚滚长江逝水,挥指间,浪花滔尽英雄,绝代风华,但如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胡家二爷,不把振兴家业作为第一要任,却整天舞文弄墨的,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胡青江慢慢从神往、恍惚到惭愧,在粗犷的脸上都表现得淋漓尽致,随着叶闻的诗词落下,他才瞬间惊醒,感叹道:好诗、真的是好诗!
此时叶闻的气势早已散去,胡清江自然是没有察觉他的小把戏,抓住了叶闻的双臂,胡青江两眼发光,激动地道:“如此好诗,究竟是何人所创,快带我去见他。”
叶闻稍有叹息,为难地道:“恐怕不能了?”
为什么?为什么?胡青江不禁加重了力度。
叶闻吃痛,无奈地道:“他号称东坡居士,虽然文才惊人,但是早已驾鹤西去,我又怎样带你去见他呢?”
胡青江无力地垂下了双手,痛心疾首:“可惜啊,可惜,多么好的诗啊,不行???”
他又抓住了叶闻,使劲地摇晃:“这么有才的人,一定还有其他的诗,你快快念予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