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一人而来的人可以参加么?”夏蔷拿着一杯红酒。坐在离金乾不远的地方。
“这……”单身的怎么参加。
“这么说吧,若是我拿的香水,被在场的男伴挑了去,可还有奖励呢,都是一对一对的,岂不是无聊。”
有人闹着,夏蔷的提议不错。尤其是,未带女伴的男士。
“好,反正香水是够的。”
所有的女人都进去选香水去了,盛寰歌在其中看花了眼,只见离她不远的地方,放在台子上香水的瓶子,是百合状的,盛寰歌竟然是忘记了味道,伸手过去拿了那一瓶。
“不好意思,你拿了我的香水。”夏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身材本就高挑,又穿了高跟鞋,光是那气势就比盛寰歌不知高了多少。
“可是是我先拿的。”
夏蔷拿着她的那瓶香水,“我先看到的,就是我的。”这香水的味道,夏薇总是用,她说过这是陆天唯喜欢的。
“夏小姐,这是盛小姐先拿的,烦劳您选其他的吧。”那女佣只是帮衬着说了一句话,夏蔷啪的一声,打了她一巴掌,房间之内立刻安静了。
盛寰歌扶起那小女佣,年岁不大的样子,脸颊处有些泛红。
这夏蔷,太过分了。
“我们说话有你多嘴的份,既然选择了这伺候人的职业,就好好受着。”
“不好意思,夏小姐,可是只剩下两瓶了,你们……”看着女佣快哭的表情,盛寰歌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放眼这屋子,只剩下角落中的一个瓶子,其貌不扬,盛寰歌走过去,在喷口处闻了闻,她绽出一个微笑,“夏小姐,我有个提议,那不如,我们也来打个赌?”
“怎么赌?”
“那香水我让给你,如若陆少选的是我这一瓶,那么你要当着众人的面,给她赔礼道歉。”
“那如若我赢了呢?”
“你想如何?”
夏蔷想想,“你就在那游泳池里呆上二十分钟。”
“好。”盛寰歌直着身子,“夏小姐,这在场的女伴,都是佐证。”
“我是夏正德的女儿,倒是你,没门没户的,我倒是担心你没有信用。”
明显夏蔷在这赌约中占了便宜,孟晓诺不是不担心的,陆天唯怎么选,都是未知不是吗。在那么低的温度中呆上二十分钟。
“盛盛,你是有把握么?”
“没有。”而且,她似乎并不清楚陆天唯的喜好,只是握着一个唯一的筹码。“我气不过她嚣张的态度。”
“那要么,我们动动手脚,让陆少知道是你。”
“还能出声不成,可是犯规的。”
这赌局中的赌局,女伴儿们再出去的时候,所有男伴都被蒙住了眼睛。
满会场都充斥着香水味,杂在一起,让人很难分辨。
而顺序,是抽签决定的,盛寰歌站在最后一个,夏蔷在正中间。
而陆天唯也是在靠后面上来,倒是不担心有人会挑走盛寰歌的,对于她的喜好他能不知道,应当是清清淡淡的。
果不其然,之前的所有人闻了夏蔷和盛寰歌的闻香纸都是快速经过,没有什么味道的香水。
让人,觉得寡淡。
至于陆天颂,花的时间虽然长,但最终还是避免跳进游泳池,成功地选择了孟晓诺选的小雏菊。
却终于是到了陆天唯,陆天唯一路过去,那些气味,不用凑近,就已经让他觉得不舒服,甚至没有拿起来闻,却在夏蔷的那瓶香水前停下,拿起了那闻香纸。
“陆少,是否是这个呢?”想来他逗留的时间太久,跟在身旁的人问了。
夏蔷暗自窃喜,却见陆天唯将那闻香纸放下,继续向前走,同之前一样,再没有拿起闻香纸,直到走到盛寰歌面前,甚至没有细细地闻,“就这个。”说完,便摘下了眼罩。
不出所料,他面前站的,就是盛寰歌。
果真是猜到了,头一次,盛寰歌觉得和他大抵是有心意相通的感觉的。
盛寰歌看向夏蔷,她的脸色可不怎么好。
还没有实现金乾这赌局的赌注,盛寰歌拉了刚才被打得小女佣,“夏小姐,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你作弊,一定是作弊,这百合花香本就是天唯最喜爱的香气。”
原来,夏蔷一早就知道的,所以才要和她抢。
“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一句话都没有说,隔着他一米远,又怎么能作弊?”不需要的,其实在打赌之前,盛寰歌还是有一分把握,那一分的把握,着实让她感到安心。
“为什么,你不是闻了那百合香气很久么?”夏蔷看着陆天唯问。
“鸢鸢,你早知我会选这个吧。”拿起那个白色瓶子的,其貌不扬的瓶子。“鸢尾花的香气。”
盛寰歌唯一没把握的就是,陆天唯是否闻过鸢尾花香。而此时,她大可不必怀疑。
台下被选下去的女伴,都在口耳相传,方才盛寰歌和夏蔷的赌约,夏蔷打了那女佣的事情,也是众目睽睽的。
夏蔷将百合花香水砸了,“好,对不起。”
“夏小姐,我让你说这声道歉,是为了你好,你不必这样心不甘情不愿,你赴的是金先生的约,打的却是金先生的人,所以这声道歉,并不过分。”在主人家做客,不给主人面子,于理不合。
夏蔷右手握住,“好,刚才是我一时冲动,小妹妹,抱歉。”
“没没关系的,夏小姐。”盛寰歌将事情解释明白,金乾之后才会护着自己的人,省得之后夏蔷寻机会再找麻烦。
夏蔷彻底丢了面子,下了台,盛寰歌放下心中一块石头,却听见台下的人说,陆少赢了,自然该奖励奖励。
这奖励……法式湿吻一个!
只记得,和夏蔷那赌局中的赌,却忘记了,金乾设下的奖励。当中表演……陆天颂和孟晓诺那是情侣,自然不怕,她方才见识了,可如今换成了自己,怎么办。
陆天唯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明显地感觉到有个人,如今动弹不得。“听到了吗,我们似乎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