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跶,孟晓诺这身子,能去哪里蹦跶。
“反正,我们都做了决定,也安排好了,你现在即便不同意,我们不会走,除非么,你用些损招。”可损招老三会用,老四,不会!
陆天唯闭上眼想了一会儿,而后睁开眼之时,又说道,“比赛会场的鸢鸢是假的,一定是他们用的计策,可为什么要留着人去伪装?”
“不想盛盛失踪的事情传开吗,说不通,得,现下最重要的可不是那假货,而是真正的盛盛在哪里?”姬青岩追踪的信号,连君承一直觉得有问题。
“三哥,你是觉得他们既然用一个假的鸢鸢出席比赛,那么这个信号也会是假的。”
“对,声东击西,这招可是常用不衰的。”
“自己的老婆自己负责。”这话从连君承口中说出来很正常,但一向沉稳老练的秦锦生,在这关头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有些匪夷所思。
陆天唯并没有再说什么,说不担心,不可能,毕竟亲自过去的人不是自己,可嘱托的人,也实则值得托付,原因无他,那个人也是将盛寰歌放在心尖上的人物。
戚南觉得今天别墅里安静得可怕,没有人了,佣人放了假,母亲自然有自己想去的地方……抬头,桌上有张照片,是他有一年带着夏薇出去旅游的时候照的,想来她玩得真的很高兴,笑得甜美,如若她能一直对他保持这样的笑容,那么他的人生会不会没有这么可悲,会不会他能冲动一次,不安着母亲定好的那条路前行,因为深知或许是万劫不复,万丈深渊,却因为那个人是自己最亲的人,只能硬着往前行。
手机响了,戚南拿过来接起,这个号码是今日才开的,知道的只有一个人。
“我们正沿着靠海的这条路前行,应该一会儿就能到了。”
“G国是个什么情况?”
“乔亚和裴季必须出席那个会议,因为我已经发了一封信警告他们,如果他们不出现,会引爆炸弹,轰,所以啊裴季只能赶过去,至于乔亚如今也在现场,我可是实时监听各方动向,追踪那部手机的信号的监测点,依然还在,不管陆天唯有没有起疑,他不能离开C国,就无法在这边干扰我们。”
戚南抵着自己的眉头,是吗,陆天唯受这样会受制于人的人,据他了解,不是,“你要小心,安全地将盛寰歌带到我们的地盘,否则我还是不放心。”
“好的,再开三个小时,就差不多到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妈究竟要去哪里,她不准人跟着,我现在不知道她的行踪。”
应驰回想起前天,关霞对他说的话,“我要让戚南帮我完成我的愿望,而我自己要去完成别人的愿望。”
“您的愿望?”
“哈哈,终于啊,我告诉你要是戚南的心不够狠,你最后就说陆家害死了我,知道我回来了,谋杀了我,知道吗?”
“嗯。”应驰大概不会忘记,关霞那带着满足的表情,她的愿望是什么,而要去帮谁完成所愿,他不知道。
“应驰。”
“我不知道,你认为她会告诉谁呢。”
是啊,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不会告诉的事情,又怎么会告诉应驰,“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G国那边没那么多人手,因为在那里布势力,无异于将自己罪犯的名头暴露在外,全世界犯罪率最低的地方,要不陆天唯也不会让盛寰歌到那里去,应驰和他一起长大,戚南并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而让他送命。
“我有分寸。”
电话挂断,复而另一部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是陆叔,以前钓鱼最喜欢收网的时候,看着满渔网的鱼在其中跳起,有种欣喜的感觉,仿佛如今也有。
不疾不徐地划开接听键,他不紧不慢,可显然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因为陆祥器忽然被证实死亡,他们急了吧。
可是这种时候来找他,无异于是自投罗网了。
关霞在收网,可却是让戚南帮着她收网,她自己则是去了冯无度在的地方,她要活下去,让戚南一个人揽下所有的罪名,她已经将资产转移,往后的人生,不仅过得快活,而且必然是无忧无虑的。
咚咚两声敲门声,妘秦在里屋,冯无度想这妘秦的房子在山中隐蔽之处,应当是他的熟人,便开了门。
“冯先生。”显然没有想到,来的人是关霞。
她旁若无人一般走进了那间屋子,墨轮盘被放于正中间,“播远镇陷下去,这墨轮盘冯先生居然还能弄到手。”
她知道这东西是从播远镇拿出来的,也知道是什么,冯无度口袋中有一把金属小枪,“你来这里做什么?”
眼见冯无度将手放在裤袋之中,关霞笑笑,“我若是你呢,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时候杀了我,否则你自己必将丢了性命不说,那任佩佩也别想活过来了。”
妘秦听闻外面有动静,暂时停了准备工作,出来看看情况,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戾气颇重。
“你想让任佩佩活过来,我无疑是你最好的选择,我的命格呢和她相同。”关霞将视线落到妘秦身上,“他临时弄来的人恐怕风险很大吧。”
妘秦没有反驳,的确如此,两个命格相同者,都有可能失败,更何况是临时找来充数的。
“你的条件是什么?”冯无度将手拿出来,没有人会笨到舍弃自我,更何况是关霞这样和自己个性相似的人,未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个性。
“真实爽快人,我要的只是让这副躯体活下去,而且在众人的保护中活下去,我要你告诉陆朝朗,告诉盛凌峰,任佩佩回来了,活在我关霞的身体里,如果他们希望我下半辈子在监牢中度过,大可以将我送进去,反正往后我这思想都是那任佩佩的。”
冯无度不明白了,佩姐不是有个女婿,不交托陆天唯,反倒是给陆朝朗和盛凌峰说。
“反正,就今天一天,我可以坐在这里,等到午夜之前,如果冯先生不能做决定,那么你的希冀可会统统白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