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家的时候,我在院子里遇上他们在打球或者玩耍,我只能快步回家,书包里还有多的数不清的作业,陈寒趴在窗户那里,各种打扰的方法,让我静不下心写作业,最后我抄着家伙出去,又和他们伙同在一起,想起作业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
可回到家里,却发现我的作业满满的,都被他给做完了,陈寒比那些优秀的尖子生聪明多了,只是他不愿意去费工夫,他说家里已经有一个活得累的人了,他就轻松自在一些算了。
我笑着说他就是懒惰而已,为懒惰找借口,陈寒反问她喜欢勤劳还是懒惰的人。
我已经忘记了答案了,不过之后陈寒以S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我所在的中学,我才发现他变得勤劳了!
XXXX年……
最后一页,只记下了一个时间,连月份和日子都没有,只有年份,后面都是省略号了。
那是盛寰歌生命中的一个时候,这日记止于六年前,六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想有必要找找连君承的朋友的了,盛寰歌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把被子都给卷了起来,她身下压着的白布,一点变化都没有。
陆天唯拿起来,惊异了一会儿,而后展眉,将那白布丢到一边。
天还没亮,陆天唯出了门,开车到了连君承家楼下。
连君承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你个新婚燕尔不在家里陪着老婆,到我楼下干嘛呀?”看了一眼手机,六点都不到,“你不陪老婆,我还有娇妻。”
“三哥。”他一声三哥让连君承打了个冷颤,他想要干嘛,“帮我查个人?”
“谁这么大本事,值得你五点从家里出发,六点在这里找我,还是这么……冷的冬天。”连君承如果不一气呵成,那么就会发抖说完这句话。
“查不查,不查我就把你前女友的名单给晓诺。”
够狠,“好好,怕了你了,谁?”
“陈寒,我只知道他和鸢鸢是邻居。”
“行,我回去了。”连君承刚想走,陆天唯又一把拉过他。
“顺带着问一句,女人没有落红是怎么回事?”陆天唯的确不清楚这方面的东西,可那白布他要和陆朝岩交差的。
什么,这下,连君承睡意全无,“你……你……你开玩笑呢吧。”他们都知道陆少没有碰过女人,他肯碰的现下能碰的就只有一个人。
“一定有别的原因,她不可能不是第一次。”陆天唯说的笃定。
连君承清清嗓子,“那个,我也不十分清楚,可能有的女人就没有。”他拍着陆天唯的肩膀,“老四啊,你当真一丝怀疑也没有?”
“若这件事情在你和晓诺之间,你会相信还是怀疑。”
“开玩笑,我认定的老婆能有假,你看看当初我多英明,就看出抚柳的真心,所以没娶她。”
陆天唯白了连君承一眼,也不知道当初谁带着那么贵重的一枚戒指去求婚,结果等来的是人家的离开。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知道爷爷好以前的招数,放了白布在床上,刚才看到那白布我也愣了一下,但转瞬就灭了自己的念头,除却这个陈寒,我自认关于鸢鸢的事情都清楚,又怎么能放纵自己不信她,就像你说的,她是我认定的人。好了,本来之前就想查,可怕这个人身上牵扯着鸢鸢的从前,怕受我爸妈的诟病,拖到今天。”而那个笔记本,则是加快了陆天唯对于陈寒的好奇程度。
陆天唯回去的时候去南市买了早餐,那里的包子,盛寰歌很喜欢。
陆朝岩头一次在早上起得那么早,总不能一直让陆天唯不顺路地送人,给盛寰歌安排了司机。
陆天唯上二楼,果然,陆朝岩又进了他们的房间。
拿着那白布,气不打一处来。“爷爷,您先别慌,这红帐和那玩意儿你都可以撤了。”
陆天唯这话的意思是,“昨天?”
“是的,你那东西用不上了。”
“可这分明……”
“我根本就没用,鸢鸢说晃眼睛,我就给随手丢到一边了,谁让您用丝的呢。”
陆朝岩攥紧手里的丝巾,“你这小子懂什么,关于丝的都是好兆头,抽丝剥茧,丝丝入扣啊……”
“好了,爷爷,我也完成您的任务了,下次不能随便进我们房间了,放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好,不过下一项任务,两个月内完成。”
两个月,他知道陆朝岩说的下一项任务,当然就是开花结果之事。
“你不答应,我还要去捣弄各种东西。”
“行,我答应。”陆朝岩的脾气,陆天唯实在清楚,两个月,一个月后,他们就搬回自己的窝儿了。到了他的别墅,可就没有那么方便地能做各种地下活动了。
整整用了半个月,连君承用自己的人脉网开始调查。
起初,连君承让普通的私家侦探查,居然是一点资料都没有,而后他只好找上那个神人。
那个人将连君承要的资料放在桌上,“关于你说的这个人的消息,从七年前到六年前的一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所有的档案都找不到了。”
居然还有他找不到的人,陆天唯之所以找连君承,是因为连君承手下有个神兵,不过要按次数倒数,早年连君承救过他,所以他给了连君承十个机会,帮他查出想知道的任何事情。
连君承这么多年只用了四个,可这四个消息,拢共让那个人花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他的要求再难,他也能办到。
“你也有找不到资料。”
那人挑眉,“这世上我要是找不到的东西,旁人别想,还有这资料要么彻底消失,要么就是刻意让它消失,这次不算在那十个机会里,毕竟我没办好事情。”
他说得潇潇洒洒的,就留给连君承一个背影,既然查不出,那么也只有让盛寰歌自己亲口说出来了。
姬青岩从连君承的办公室里出来,打了车到另外一个指定地点,他是姬家的唯一传人,可是却在某些方面很无能,他几次三番陷入险境,都被连君承救了,所以欠下了几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