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然的话盛寰歌不明白,在陆天唯出事之前,她从来没去过G国,从哪里见过古然。
“一样令人大吃一惊,在圣天大学,那时候你和乔亚王子都在那里,我正在河边钓鱼,戴着帽子睡在那里,你可能没见到我。”
圣天大学,她和乔亚谈论圣天大学的断桥的时候,古然就在身边。
“当时就觉得你那番话很有见解。”
“不看看谁教的。”盛寰歌还没回答,Viki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他对古然,不客气,应当说是很不客气。
“你教她,那么算是废了。”
“你别以为你年纪比我大,就能倚老卖老。”
古然皱皱眉,“倚老卖老?”什么意思,他的成语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没什么,好话,我称赞你来着。”古然反正不知道这话的意思。
“如果,你有机会再去G国,呆的时间长一些,我可以教你一些东西。”
Viki拉过盛寰歌,“小盛盛是我的,你不能染指。”
古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放进盛寰歌手里,“我比这家伙靠谱。”这话换成母语。
而后就走了,Viki说是发怒,倒是没把那名片给扔了。这颗小钻石的光芒,似乎很招人注目的。
不忘记,陆天唯和她打的赌,那个周末,陆天唯实现了自己应下的承诺。就在盛寰歌之前准备设计稿的时候,他已经全然解决好了自己的事情,顺利转业了,夏正德千劝万劝,都在那份医疗报告中没了话。
尽管,过程艰苦,可是毒枭这条线,他们没有白白追,药物过量,让毒枭死在了牢里,人总是这样自作自受。
只是,陆天唯偶尔有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毒枭身后或者还有人。
“陆少爷。”盛寰歌这次算是彻底抛开,而且还有想陪伴的人在左右,比之前开朗很多。她挽着他的手,“你不是被刚才的海盗船给吓到了吧。”
他只是在想事情,被盛寰歌硬生生归入被吓到的范围,“是啊,被吓到了。”
盛寰歌踮起脚,凑近他,在右边脸颊那里轻轻给了一个小小的甜蜜,“这样会不会好很多。”
“你……”陆天唯这脑子还没转过来。
“走,陪我进鬼屋。”这个游乐园的鬼屋,据说是C国最恐怖的,盛寰歌不过是给陆天唯一个心理准备。
奈何,陆天唯想着,之后去坐什么,他都说被吓到,这样的福利会不会甚厚。
他盘算着这些,一趟鬼屋走下来,盛寰歌压根没事,其实真心不恐怖。
“哇,好吓人。”只是他们身后那对情侣,小女生叫的够呛。
那个男生又死死地抱紧了那小女生,还一面安慰着,“不怕不怕,都是假的。”
盛寰歌再看看自己这边,她脸上没有之前害怕的神情,只是陆天唯呆在那里,这样的构造,是不是不正常。
“我们去坐旋转木马吧?”盛寰歌拉了拉陆天唯的袖子。
只见得陆天唯很不顾及场合地说,“我会被吓到的,我舒服了,才能去坐。”
刚才还被鬼屋吓得要死的小女生,睁大眼睛看着盛寰歌他们,一脸的惊恐。
其实,陆天唯这就是传说中无耻地索吻不是,只是旁人不知道,盛寰歌白了他一眼,走向旋转木马。
陆天唯追在后面,“要不,换我安慰安慰你。”
放松了一天,晚上,陆天唯特地绕到竹屋去吃了一顿农家菜,盛寰歌现在比陆天唯人气还火,她一去,小孩子都围着她转,本来她自己年岁也不大,可是带着小朋友玩的样子,还真像个妈妈。
陆天唯看着她开心,他的心情也不错,“明天,我们再约三哥他们出来玩。”
“明天,我们有安排。”
“什么安排,我怎么不知道?”
“陆少爷,我要带你去见个人。”
“你母亲?我去拜祭过的。”盛寰歌要让他见的自然不是任佩佩,只是他的回答多少让她有些心动。
“什么时候?”
“这次任务之前,我告诉咱妈,让她保佑我来着,你看看应验了。”
原来,他去过了。
“不是我妈,是这个世界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
第二天上班,办公室里空出了一个位子。盛寰歌知道那是蓝可可的位子,直至十点半,人都还没有来。
“不用看了,有些人经不住打击,就走了。”Viki抬着咖啡杯靠近。
“走了?”
“听说辞职了。”
蓝可可居然从陆氏辞职了,“她又没有输,干嘛要走啊。”
“她输了,古然最后想选的人是你。”
可分明古然说是平手,“他想选的人是我?”
“他说最后在蓝可可耳边说的就是这些,不过是知道她的个性,不忍心当众给她难堪罢了,古然不提我都快忘记了,她昨天的那个作品,好像是三年前她参加一个小型比赛时候的改良品,难为当时做评委的古然还记得。”
虽说这和盛寰歌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怎么说,盛寰歌突生出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想法。
“她还会在设计这条路上走下去吗?”
“难说,能坚持下去,以后也许更好,如果从此郁郁寡欢的话,也就这样了,小盛盛,可别抱着同情的态度,这个圈子里的人,你同情不过来的。”蓝可可当初磨别人,如今不过也只是还了别人当年受的苦。
“工作吧。”
任晓晓给她发了短信,问她想吃蒸的鱼还是炸的鱼,想着陆天唯的口味,她让小姨做了蒸鱼。
前几天,盛寰歌就已经和任晓晓说过,今天要带个人回去给她看,语气中已然摆明了这个人是她的谁的态度。
盛寰歌陪着陆天唯停好车,既然告诉过他是个重要人物,陆天唯也不敢怠慢,东西选得挺齐的。
甚至于,还有高三的学生用的营养品,看来是做好了功课。
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盛寰歌听到了里面的声响,驻足,那声音像极了表妹谢舞的,她转过头,果真是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