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虽是少林僧人,但是从小到达,释一都与师傅单独住离少林寺三公里外的山中。
这里虽然远离人群,但是胜在作息时间自由,并且还有一台电视可以观看。
曾经有一段时间,释一和师傅迷上韩剧,二人是每天准点的守在电视机前,望眼欲穿的等待着韩剧的播出,有时甚至是连续数晚通宵看片。入情处,师徒二人甚至会被里面的感人情节,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到第二天早禅时,二人并双眼深凹,变成了熊猫眼。
看多了,什么思密达,撒拉嘿呦,卡机马……二人也能有模有样的学得几句,特别是对于那些美丽的韩女星,二人更对其是仰慕之极,高呼要去看演唱会,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最后都没去成。
在这样师傅的熏陶之下,释一如何能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更何况,安碧曼的容貌比起那些韩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释一触动心弦。
对于这两位极品师徒,众僧人是哭笑不得且不能训斥。
因为老的德高望重,乃方丈师弟,辈分极高,就算方丈也是不大好说,更别谈辈分低的寺僧了。至于一些少林辈分更高的长老,他们一般都是整天坐禅闭关,那有闲心逸致去理会这等事。
而小的更甚,如果一些同辈寺僧训斥,那免不了挨上一顿作弄,甚至是皮肉之苦,如果辈分大的寺僧训斥,不但不会理会,反而是变本加厉,更加我行我素。
说了几次不见成效后,寺里的僧人就在没有人多嘴了,吃力不讨好,反惹一身骚,这种事谁愿意干?
“可是我是出家之人,不能娶妻。”释一嗫嚅的道:“不过你可以等我,等我日后还俗之后,你在以身相许。”
一听之下,安碧曼顿时激动的说道:“谁要以身相许了。”因为激动,安碧曼右脚一用力,脚背处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哎呦!”安碧曼情急之下,一提右脚,导致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右脚受伤了?”释一走到了安碧曼的身边蹲了下来。
见释一蹲下,安碧曼顿时收缩了一下身体,然后目光警惕的望着释一,生怕释一对他不轨。虽然释一为少林弟子,出家之人,但是普天之下,出家之人就真的能六根清净,四大皆空?要知道她可是在网上,看过不少出家和尚当街怀抱几名女子的桃色新闻。再说先前这个和尚还说什么以身相许,一看就算不是此类人,也不是什么本分的出家人。
正当安碧曼还在怯懦释一会不会对她图谋不轨时,谁知刚蹲下的释一出手如电,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右手。
“你干嘛?”安碧曼惊呼出声,用力的想要挣脱右手。谁知无论安碧曼如何用力,她的右手如同被钳子夹住,丝毫无法动弹。
“我帮你把脉,看你伤势如何,你紧张个什么。”释一笑嘻嘻的说道。
不过说实话,握住安碧曼柔然无骨的芊芊玉手,释一心中荡起阵阵涟漪,不过很快释一就默念经文,平定了心中杂乱的思绪。
把脉?这个和尚难道还会中医不成?该不会是借机占便宜吧?对于这种人,安碧曼不知见过多少。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这和尚武功高强,就算是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在这深山中,自己根本无法自救,再说这和尚对自己也有救命之恩,就算是占便宜,就让他占一下得了,只要不太过分就行。想到这里,安碧曼并不在挣扎,任由释一抓住自己的右手。
“你的手怎么这般细嫩柔软?”释一面带惊奇的目视安碧曼问道。
释一虽然替人治病无数,但是不管男女却从没有见过谁的手有如此细腻且柔然无骨,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问此话时,释一心中并无任何龌蹉想法,完全是好奇而问。
但是此话进入安碧曼的耳中却变了样,在她心中虽然清楚现在被这和尚占些便宜是在所难免,但是她不知道这和尚居然如此无耻,占了便宜不说,居然语出轻薄之言,这让她心中嗔怒不已。
虽然嗔怒,但是安碧曼也不敢反抗,只能一脸娇羞的低头不语。
释一一看以为定然是自己魅力太大,导致对面这位美女施主不敢直接目视自己。
想到这里,释一心中不禁涟漪荡漾。
心中虽然得意,但是释一手上并没有停歇。
握住安碧曼的右手后,释一并伸出食指放在了安碧曼右掌的脉搏处。
释一这套把脉之法名为‘天眼神脉’,无论什么病,只要让他号脉,定然能查出病因所在。一些大医院检查不出的病因,释一凭借‘天眼神脉’都能快速查出。
释一暗运天眼神脉心法口诀,一道无色无形之气从释一食指尖涌出,进入了安碧曼脉搏。进入脉搏后,无形之气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而开,流向安碧曼全身各处。
眨眼过后,释一并将手从安碧曼的脉搏处拿开,然后开口淡淡道:“女施主,你的右脚踝骨骨折,如果不尽快治疗留下后遗症的话,可能日后会成为一个瘸子。”
正娇羞不已的安碧曼一听此言,顿时大惊道:“你说什么,成为瘸子!”
释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我才不要成为瘸子,我要赶紧去医院。”安碧曼心急一下站起,不过很快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再次放弃行走,一脸绝望坐在原地。
“对了!”安碧曼神情一震,抬头用炙热的秀眸目视释一说道:“这位大师,要不你现在背我去医院吧?”
为了让释一能送她去医院,安碧曼直接称上释一大师了。
面对安碧曼火热的目光,释一大声说道:“非也非也,女施主你说错了两点。第一,我不是什么大师,只是少林寺一个小沙弥而已。第二,我们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怎能破戒与女施主有肌肤之亲。”
释一虽然对安碧曼心生好感,但是他终归乃是出家之人,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肌肤之亲(替人看病把脉除外),让她现在背一个女子出去,他一时还难以放开。
安碧曼一听,顿时神色黯然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想办法。”说完,并从地上拿起自己的包包,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求救。
现在的释一在安碧曼心中早就变成了一个虚伪的和尚,因为先前还大叫等还俗后,要与她结婚,现在居然还什么不能破戒,不能有肌肤之亲。一瞬间,释一的人品在安碧曼心中更是大打折扣。
“女施主,这里树林茂密,地处深山,根本没有信号,所以你的电话是打不出去的。”释一一脸淡然的说道:“在说,就算你打通,少林寺后山如此之大,要搜救也得需要不少时间,到那时可能耽误了救治的最佳时间了。”
虽然眼前的和尚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自己身处于水深火热,这个和尚不但不帮助也就算了,而且好似一副幸灾乐祸在旁边津津乐道,这让本来性情有些温和的安碧曼都有些恼怒了。
“你们出家人不是整天说普度众生,舍己为人吗,为什么现在我陷入绝境了,你这个出家人却无动于衷,尽在旁边说风凉话?”
“非也非也,我可从没说过不救之言。”释一摇晃这脑袋,悠闲的说道。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救?”安碧曼质问道。
释一抬头对着安碧曼微微一笑后,右手之中突兀的出现了五根金针,还没等安碧曼反应过来,五根金针已然插进了安碧曼的右脚踝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