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某人十分享受的折磨着怀里的女人。
“我就这么几根头发全都被你压掉了!”梁肆忽然就生气了,气急败坏的咬住他的下巴。
陈励深顺势就去吻她的嘴,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最后梁肆可算认清了,男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什么“我保证”,什么“弹尽粮绝”统统都是缓兵之计,诱敌上钩。
翻云覆雨后,云开月明,梁肆躺在床上粗喘,陈励深还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疲倦的说:“梁肆,你这是要掏空我……”
梁肆“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胳膊上,却打得自己手心儿疼:“我呸!谁掏空谁!”
陈励深猛然笑了,那叫一个得意:“好,主语换成我,宾语换成你行么?”
梁肆愤愤的看着他,闷哼了一声!
有什么区别!
那是梁肆第一次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小肉球分离,悲恸的场面简直让陈励深至今,还心有余悸。
母亲自从知道小耳朵的事,便经常从深圳飞回来,与孙女共享天伦之乐。无奈母亲已经非常习惯深圳的生活,身体又受不了北方的冷,偏偏舍不得小耳朵,便提出要把孙女带到深圳去住些日子。
梁肆虽然不舍得,但出于孝顺,便答应了。谁知小耳朵刚一上飞机,梁肆便揪着陈励深的领口痛哭起来。
“陈励深……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陈励深掏出一张纸巾给她,看她夸张的擤鼻涕。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他说。
梁肆靠在他怀里,越想越觉得委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含辛茹苦的养大了,还要分给你一半,又要分给你妈妈一半……”
陈励深没说话,但是从机场回到家的时候突然对梁肆说:“我觉得你说很有道理。”
梁肆不明所以:“我说什么了?”
陈励深伸出一根指头:“我们就一个女儿,那……如果再要一个的话,情况会不会好一些?”
梁肆顿时浑身发冷,再让她经历一次生孩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