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哈哈大笑,“我早就想会会蜀中上将张任到底有几分斤两了,走走走,大家都回去整备兵马!”张飞带着一干武将一窝蜂似的涌了出去。
“主公,此事还要详加推敲啊,汉中张鲁这是要坐山观虎斗,我军就是打下益州,这城池孤悬在外,有张鲁、刘表窥伺,得不偿失啊!”
张昭在处理内政上井井有条,一到对外问题就太过谨慎了,不可否认南方世家大多守土为上,对外战争过于保守,如果让保守势力坐大,扬州就会走上吴国的老路。
士皓明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子布不要着急,益州有南中、交州呼应,也不算是孤悬在外,先静观变化吧。”士皓明不等张昭再开口,起身回后堂去了,张昭静坐片刻才回府。
“蔡琰在哪里呢?”“老爷,夫人在潇湘馆,未曾出来。”士皓明示意奴婢退下,讨董回来后,士皓明旋即和蔡琰大婚,蔡琰喜静不喜动,仍然居住在以前居住的那个院落。
士皓明一进小院,就看到蔡琰在窗下看书,文静、淡雅,窗下的牡丹花也略显失色,这种气息最让士皓明心醉。
止住要说话的雪儿,士皓明蹑手蹑脚的走到另外的屋里,随手翻着案几上的书籍,心思却又飘回了议事厅,刘璋攻打南中的消息早就通过西门贱、张松暗中送到了扬州。
士皓明认为稳胜券的事情,点起兵马还击就是了,却不想屡屡有人唱反调,张昭、张纮在扬州被人尊为‘二张’,他俩认为扬州需要休养生息,最好是几年内都不要擅动刀兵。
最让士皓明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不少人支持这个观点,还好军中将领和原班人马丝毫不动摇,这让士皓明略微感到一丝欣慰,周瑜连夜从靳春赶来,也有一种向士皓明表态的意思。
身后传来淡淡的香气,一双宛若白玉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士皓明的肩膀,士皓明随手把书扔到案几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我的女先生何时学的按摩?”蔡琰抿嘴笑道,“我如何学不得?难道在夫君眼里我就只会读书不成?”
士皓明反手握上蔡琰的手,头向后靠在蔡琰怀里,“琴棋书画你都样样精通了,再学了这推拿按摩,你到让其他人情何以堪。”
“你呀,”蔡琰点了下士皓明的太阳穴,转而开始按揉太阳穴,“有时候发号施令像个伟男子,有时候又像个孩子。”
士皓明抬手环上蔡琰的脖颈,把蔡琰的身体向下弯曲了一点,自己略一欠身轻轻啄了啄蔡琰的朱唇,“难道这不吸引你么?”
蔡琰两颊绯红,抬手打了士皓明一下,“讨厌,跟你说事呢,也不看场合,不知羞。”士皓明坐正了身子,左臂放在蔡琰腰上,右手顺势一拉,蔡琰便坐入士皓明怀里,“好了,我的女先生,现在可以说正事了。”
蔡琰挣扎了几下,看看左右无人,轻咬下下唇,双手环上士皓明,这表情让士皓明色心大起。蔡琰感觉到士皓明的手正在乱动,赶忙按住士皓明的手不让其作恶,娇喘了几下,“别乱动,今天议事结果如何?自己又闷闷的跑到这里来,我已经请芷若回张府探亲去了。”
士皓明在蔡琰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就你鬼机灵,你怎么知道张昭一定闷闷不乐?”蔡琰白了士皓明一样,“我的夫君大人,周瑜连夜进城,连自家都顾不得回,就直奔这里,就算是城门令不说,军中多有大族子弟,这消息只怕天还没亮建安城就人尽皆知了。”
蔡琰在士皓明怀里挪动了几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周瑜从一开始就跟着夫君,人又年轻,不似田丰、沮授这般老成,他一来夫君必能定计,军中将领早有此心,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周瑜回来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人人都知道此时攻打益州占了大义,张昭大人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所考虑的太多了。”“考虑的越多,顾虑越多,要是人人都是这样,没了锐意进取之心,如何成事?”
“夫君想多了,张昭大人也不是迂腐之人,只是怕为他人作嫁衣裳。他说的也没错,夫君不得不防啊。”
蔡琰吐气如兰,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挨得很近,士皓明突然抱起蔡琰,“琰儿说的不错,还有一件大事要跟琰儿详细的说一说。”蔡琰大羞,“别乱来,现在是白天。”
士皓明一脸正经,“白天怎么了,孔圣人尚且说食色性也,这等大事还分天时?”蔡琰捶了士皓明一下,“你以后定然是个昏君。”“以后的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调笑着,雪儿突然进屋了,“少爷,程昱大人求见。”雪儿也是一愣,转而满面羞红的退了出去。蔡琰羞的在士皓明腰间连掐了几下,“都是你,还不快去见程昱。”士皓明嘿嘿笑道,“都怪我,我先去见程昱,你等着我回来吧。”
“主公,”士皓明示意程昱坐下,“仲德去而复返,有什么事情?”“主公,此次出征心中可有人选?”
“两路并进,沮授、郭嘉两人为军师,仲德以为如何?”“奉孝善用奇谋,沮授长于战阵,可让沮授出南中,郭嘉走荆州。”
“主公,此次我来是想劝主公随军出征。”士皓明大奇,“我本来就像跟奉孝一路,还担心你不同意呢。”
“主公随军出征与内与外都有好处,在外,荆州必然以为将我军命脉死死抓住,所以入益州一行必然顺风顺水,只是回程凶险万分,主公要小心谨慎。”
“那与内呢?”“还请主公授我杀伐决断之权!”士皓明示意下人退下,“仲德有什么发现?”“扬州目前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势力多了点,早就应该决议的事情迟迟不决,此等战机险些丧失,此次开战要是有人在后方搅事,那屠杀之名,我替主公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