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祖润愤怒的在马背上大喊,口水都能飞出三尺,吕翔拧着身子躲避祖润的口水,祖润以为吕翔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喊得声音更大。
战马交错,吕翔回手一棍子把祖润打落马下,“恶心不恶心啊。”又是一棍把祖润手上的长枪敲落,还是觉得不解气,又加了一棍把祖润打晕,“左右给我绑了!”
“敌将休走!”祖昌从旗门下冲出,“吕翔该我了,你快回来!”丁封赶着坐骑要来迎战祖昌。
叮,吕翔扫落箭矢,“竟然放暗箭,丁封你先回去,看我去收拾他!”丁封看看自己都跑出一半了,回去也是丢脸,打定主意和吕翔两个打一个,让他一起丢脸。
还好山越这边毛英冲了出来,避免了祖昌被群殴,毛英一挥战锤,“来将通名!”“我乃三军督粮使丁封,敌将受死!”
“哈哈,不过是一个运粮官,汉军无人啊。”“哼,运粮官擒你绰绰有余!”说话间两人已经硬拼了三记。
毛英战锤舞的虎虎生风,丁封对毛英的力气已经有了个低,也不跟毛英硬拼,战刀飘忽不定,每每攻敌必救迫使毛英变招。
祖昌和吕翔都使一根混铁棍,两人虽然都未拜得名师,但都常年在山中打猎,武艺精通更是不在话下,什么奇招怪招都使了出来,所以两人打的十分精彩。要是士皓明在场,估计会大吼一声,大家来看真假美猴王哇。
吕翔思付,这次必须速战速决,左手渐渐往混铁棍中间移动,再一次架开祖昌的棍子后,吕翔两手使出巧劲,只听咔哒一声,棍子变成两截。
说时迟那时快,吕翔一手一根,左手挑开祖昌兵器,右手又快又准正中祖昌左肩。祖昌吃痛,兵器掉落马下,吕翔棍子架在祖昌脖子上,“左右绑了!”
毛英略微有些气喘,突然用眼角余光看到祖昌被擒,吕翔正要杀过来,调转马头就跑。暗自从怀中取出小锤,等着丁封自己上当,丁封比毛英反应更快,一箭射中毛英的坐骑臀部,战马吃痛将毛英甩落马下,自己跑回去了。
山越一连三员将领被生擒,旗门下的将领都不敢上前,秦氏茶渡皱了皱,亲自上阵。“吕翔出来一个怎么办?”“管他那么多,二打一,功劳一人一半!”
杀!吕翔和丁封同时出招,眼看着刀棍都打中了秦氏茶渡,虚影!两人脑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吕翔敏锐的感到一股杀气,一把弯刀已经从下面向上撩起!
吕翔用尽全力向后仰,这才免去了被剖腹的命运,没想到弯刀正中混铁棍机关,混铁棍断成两截,吕翔也因为用力过度摔落马下。
丁封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吕翔就失去了战斗力,虽然跟两人轻敌有关系,但秦氏茶渡对时机的把握未免太准确了。
丁封想都不想将战刀掷向刚刚站起来的秦氏茶渡,自己调转马头,一边往本阵跑一边回身射箭。
秦氏茶渡眼见追不上,也没有去追只是在中场徘徊,张飞刚要驱动战马,郭嘉令旗一挥,“鸣金!”扬州军后队变前队,两翼士兵张弓搭箭防备山越人冲击。
“军师为何鸣金?”“无妨,先将三个俘虏压下去好生看管。”郭嘉吩咐完手下,就开始磨墨,田丰提笔就要写书信。
“两位军师怎么不说话?急死人了!”田丰放下毛笔,“不是我不说,刚才见了敌将之勇,我和奉孝商量,我军中无人能敌,正打算给主公急书一封,或调遣魏延将军或调遣赵云、太史慈、黄忠,敌将之勇,非此四人来此,无人能敌。”
“军师何故小看我?魏延、黄忠皆在淮南驻守,赵云、太史慈正在徐州,路途遥远。现在军中有我,怎么杀不败敌将?”
张飞见两人沉默不语,“我明日出去与那敌将一战,如若不胜,自领军罚!”田丰递出毛笔,“你要是立下军令状,明天便派你出战。”“立就立!”
第二天一早张飞就在山越营前叫战,“那个穿红袍的敌将,可敢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鼓声大震,两军排开阵势,“那红袍敌将,我乃张飞张翼德,速速过来送死!来的慢一分,爷爷亲自去取了你的狗头!”
“秦氏茶渡,到要来看看你是怎么死的!”说完拔出残焰弯刀冲向张飞,张飞一挺丈八蛇矛,两人战作一团。
秦氏茶渡的残焰弯刀刁钻诡异,张飞的丈八蛇矛一往无前,两人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交手三百余合不分胜负,秦氏茶渡战马羸弱,猛地失蹄,秦氏茶渡身子一横跃到一旁,张飞也不追赶,“快些回去换匹战马!”
秦氏茶渡回本阵换了匹战马,张飞回去喝了口水,觉得浑身是汗,把铠甲一脱,只留下战袍重新上阵。秦氏茶渡也除去战甲,连披风也留在本阵,两人穿着战袍继续交手。
田丰看到秦氏茶渡勇武不凡,“此虎将也,要是能收降此人,远胜十万士卒。”郭嘉摇了摇羽扇,“那就先擒下,可用就收,不可用不能留后患。”郭嘉在车上举起黄色的令旗反复挥动了一下。
秦氏茶渡越打越心惊,自负学成下山,自身武艺在中原跻身前三不在话下,再加上师传的弯刀,无坚不摧,有此神兵足可问鼎第一。想不到出山第一战,就能有人和自己不相上下,或者说自己还要略逊半筹,若不是自己仗着神兵之利,只怕五百合开外就败了。
郭嘉见天色渐黑,下令鸣金,士兵却不撤走。果然,张飞回到本阵就嚷着要夜战,得到郭嘉同意后,又跑回中场,“那个秦氏茶渡可敢夜战?”
秦氏茶渡也打出了傲气,“夜战就夜战,多点些火把!”秦氏茶渡见正面难以取胜,不如趁着夜色使些计策败了张飞,“今天若不能败你,誓不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