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只有人的一半,长着巨大的头颅和无法辨认出辨认出五官的脸,唯一看到的就是一张占了半张脸的血盆大口,我绝对无法称之为人类,虽然长的很接近人类。那个小个子怪物手里拿了一把尖刀,在不同人周围徘徊,就在我担心它下一步会干什么的时候,它的举动直接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它爬上了一个人的肩上,拿尖刀抵住了那个人的脖子,无声的一刀划过之后,鲜血一下涌了出来。“不是你。”一个尖锐地好似钉子的声音从那个怪物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我差点叫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难道它有办法杀掉那些静止的人,我不由地感到恐怖,那我们被困在这里也和那个怪物有关。
我想找一旁的梁凉商量,往左一看梁凉竟然不见了,怎么会之前她还拉着我,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我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到底怎么回事,这丫头去哪里了,不会发生了什么事了吧。我非常担心,不过要我担心的事情不止如此,我侧过头,看到了那个怪形来到了夏颜铭的身边,手里的凶器划过了她身上的衣服,扎进了她的皮肤。我终于忍不住了,喊了出来,”你放过她,你个怪物。”我冲了过去,似乎很奇怪我和那些静止人不一样,我能活动,能发出声音。那个怪物往后退了一步,打量着我,“你不一样。”又是那种尖锐难听的声音,我找了个花盆想砸它,刚拿起来,却发现手里早已空空如也,那花坛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那怪物痴痴地笑了,就好像我是一个笨蛋一样。我有点气急败坏,“笑什么笑。”
只是一瞬间,刀锋已经在我的脑袋旁边,“快逃吧,趁我下次抓到你之前。”怪物叽叽地笑着。爬在了我的肩上。
我知道这不是个笑话,它让我逃,我就得逃,不然我绝对会命丧在这里,之前它下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这里的人命在它看来不过是一群玩具,而我因为能动,在它看来就是一个最新奇的玩具,所以才会这么对我,一个逃,一个追就好像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不过如果能让它的所有注意力放在我这里,那梁凉和夏颜铭都会比较安全,只是我不知道梁凉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她会遇到什么样的东西和状况。除了担心我也做不了任何事,我已经自身难保了,这个怪物可是想要我的命啊。
来不及多想了,我必须要逃了,那怪物很不耐烦地在我身边摆弄着刀,似乎在等着我为表演的节目开场。出于对我自己性命的珍惜,我撒开腿往前跑了,身后则是那个异形可恶尖锐的笑声。
林黎打开了手电,这地道很明显凿的很普通,很简单,感觉不像是古人所挖,反而像是盗墓贼所挖,从手法上看应该是个刚干这一行的新手,挖土弄得一点也不牢靠,不过既然有曾经同行的人,那就说明这底下真的有什么东西啊。不过那些人有没有出得来,林黎就不知道了。
“大小姐,你说今天是不是中了邪,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呢。本来我应该舒舒服服吃着晚饭,看着赌场今天又能赚多少钱,而不是在这个黑布隆冬的盗洞里。”
“废话真多,我本来还能去酒吧泡泡呢,还不是和你一样。不过现在是饭点了么?”林黎打开了手机,上面的时间是四点二十,“离饭点还早呢,六点半回去总来得及。”
“不会吧,我的肚子可不会撒谎,每次到饭点它就开始叫。”
林黎想了想也不太对劲,好像时间没动过,一直是四点二十,她又打开了手机,发现手机停在了待机画面,无论按什么键都没有用,“手机好像坏了。”林黎又甩了甩,还是没什么反应。“算了,坏了就坏了,再说我们总不能半路停下来吧。”
“好像到了。”前面就是盗洞的出口了,刚开始两人还算轻松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盗洞,这里是一个不大的墓室,而且就只有一个墓室而已,没有其他通道。
“这里的味道好难闻。”林黎捂住鼻子。“就和那个黑色如意的味道一模一样,恶心,让人难受。”瘦子用手电照了照周围,灰色的砖墙,一件陪葬的东西都没有,这墓室的主人还真是穷啊,这种墓怎么会有好东西,本来刚下来的时候他心里还带了点期望,也许碰到什么宝贝,这下他就是彻底绝望了,这种地方跟本什么好货色都不会有。“早点转转,早点走吧,那如意估计本来就是这里的东西,我们把它放在该放的地方就好了。”
林黎已经来到了墓室的中央,这里看似石棺的东西并不是石棺,起码里面放的不是尸体,是一滩黑色的液体,简直让人想吐的颜色,不过这种黑色的液体倒是和那个黑色如意的颜色相近。如意本是吉祥的象征,染上黑色之后却像是恶魔的法具,让人拿在手里都觉得负担很重。
人最怕的就是未知的恐怖,眼前这谭黑水在林黎眼前就像一个诱人却又危险的陷阱,她看着那个,想要伸出手。
“大小姐,大小姐!”瘦子喊了几声,发现林黎有些奇怪。赶紧上去把林黎拉了过来,然后把包里的矿泉水洒在了林黎的脸上,林黎的溃散的眼神一下子回到了正常。“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头发湿了。”
“你刚才中了邪一样,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石棺里,我没办法,在你伸手的时候把你拉了过来。”
“那里到底有什么,我好像在那个水里看到了什么。”林黎仔细回想,猛然回想到,那是一个女人的尸体,完好无损,透过污浊的水依然可以看到她惊艳的容颜。
“那个人到底谁,为什么这里没有任何陪葬品。为什么她泡在这样的水里却还是没有腐烂,按照常理来说,就算是几十年,尸体也早就腐烂了,更何况是百年之前的古尸了。”
“林黎,你手拿着的那个黑色如意呢?在哪?”
林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会是之前失神的时候掉在了那个石棺里了吧。”
突然他们注意到了一件事,那个石棺里黑色的液体已经开始慢慢溢了出来,而且石棺里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