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路走的比我们想像的要轻松的多,我们除了一段难走的冰桥之外,很顺利的来到冰川下。雪蛇鼠的聚集地被我我们绕开了,能规避的危险,我们也都躲开了,扎吉在靠近冰川的时候和我们告别。
并不是他薄情,只是他不想冒险,他的女儿还在医院的病床上等着他。好在,我们也希望他离开,我们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冰川下,我们寻找那个进入皇陵的入口,按照扎吉所说,这里应该有那种叫声能蛊惑人心的人面鸟,所以我们早早就准备了耳机和对讲机。
在地上,我们看到了几只被射杀的鸟类,长相丑陋,背上有一块无毛的皮肤,那块皮肤上有许多突起的倒刺。另一只鸟的背上竟是一张骇人的人脸,这肯定就是扎吉上次带来的人,因为不小心被叫声迷惑,最后惨死,这张人的面皮就是证明,这些鸟挖下人的脸或者动物的皮,用倒刺勾在自己的背上,当作一种身份的证明。
那么这些鸟类又是谁射杀的,难倒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来过这里了,他们找到皇陵的入口了么?很快这个问题有了答案。
“这些鸟死了做最多两天,尽管这里的恶劣的气候有点影响我的判断。“郝颂看了看地上的鸟尸。
也就是说那些人比我们早来了两天。如果他们没死在这,那他们一定是找到了皇陵的入口,因为我们在周围寻找了一下,只有来时的脚印,而没有离开的,从这些脚印来看,这是一个十多人的队伍。
这个入口到底在哪里,难倒那些人找到了路又把它封住了?
我们一干人围在了冰川下。这个冰川并不是最大的卡钦冰川,比长度约35公里的卡钦冰川小了一圈,但也算是一个庞然大物了。
突然在一个俄国人招呼我们过去,确实,他找到了那个入口。
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因为一块巨大的石头挡住了视线,我们没都没能发觉。旁边还有攀岩用的绳爪,果然就是这里。
郝颂让那些俄国人准备好武器,一旦下去以后和那些我们不认识的人起了冲突,我们可以立即还击。
我们四个人是最后下去的,虽然这个冰窟看起来深不见底,但是滑去并不要很久的时间。
短短半小时,我们已经靠近了地面了。刚踩到地上,并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软的像是雪地一般。用手电一照才发现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冰苔。
我们到了这个冰川底下,除了我们的手电筒的光和我们的脚步,一片黑暗和寂静。
到底附近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这地方太暗了,而且周围光的吸收率太高,用手电筒照过去也只有暗淡的光,什么都看不清。
“我找到一个机关!“蔡飞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们凑过去,在一片苔原中,竟然立着一个什么东西,当我们所有人走近,我发现那是一个日晷,因为干冷的气候,日晷上结了一层白霜。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日晷,明明连阳光都没有。“周鸿讲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古人不可能把一个毫无用出的东西放在这种显眼的位置,如果只是为了装饰,无论什么雕塑都比一个日晷好看的多。
我端详着这个日晷,它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个指标好像位置不怎么对,通常日晷的指标都是垂直于表面的,而这个,似乎怎么看都是有些倾斜的。
我们之前那队人去了哪,难倒他们没有发现这个日晷,或者是他们找到了别的路口。
我摆弄了一下日晷的指标,发现它竟然是松动可以摇晃的。难倒这是一个机关,我不敢拨动指标,如果这不是一个好的机关,那我们所有人都会命丧在此。
“你试一下吧。“郝颂看着我,他让我弄一下这个机关。
“可是,万一有危险呢?“
“我相信这里的人都不怕什么危险,比起不可估测的危机,止步不前才是他们的大忌。“
我拨弄了一下指标,把它的位置摆正,只听见卡嚓清脆的一声,这个机关被触动了。
然后从我们的上方,出现了冰层碎裂的声音,不少冰块砸了下来,不过还好不在日晷的这个方位。
一丝阳光透了过了,然后是一片光明,甚至在我们的头顶重新升起了一个全新的太阳。
“这是透镜的投影效果。“郝颂看了看四周,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石门,这个太阳的投影照亮了身边的一切。
在我们的头顶是一块透亮的冰层,冰层上是几条铁链。
而掉下的冰块是一种灰色的透光很差的冰。我触发开关然后拉动了铁链,铁链上的刺状物打破了灰色冰层的稳定支撑点,让灰色冰层破碎,然后光就能透过透明的冰层,然后又通过透镜的投影效果在我们的上方模拟了一个太阳。
我们望向了那个日晷,上面结的霜也慢慢化了一点,因为它正处在透镜光的直射点。
我看到了上面朱红色的字,这里的日晷不是以时辰为单位,它每移动一格就是以数十年为单位。
且不说这种计时方式能否准确,计时自古是为人服务的,以数十年为单位的钟,根本没有实际功能。也许是明朝皇帝为了显示明朝的永存才摆上了这样一座日晷。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石门前,我们知道了我们之前的人是怎么做的了。
他们没有发现日晷的开关,但他们在黑暗中找到了石门的方位,然后在石门前炸了一个洞。别看这个石门巨大,但是要掌握一个炸药的量和质,并且不破坏石门的整体结构还是不容易的。所以我在高中还曾想过以后要做一个爆破大王,整天可以去拆东西,炸东西。到了大学,我才知道爆破类的证书不是一个天才根本考不下来。
周鸿来到我耳边和我耳语了一句“我认识一个林家的人,他爆破的手段和这个一模一样,我怀疑比我们先来的人是林家的人。“
我顿时一个激灵,竟然是林家的人,那扎吉带来的人也是林家的人么。
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给我多想,我看着这个巨门,就是我父亲张衡水当初站的那个石门。
现在我就要朝着曾经我父亲走过的路向前迈进,那是属于我父辈的秘密,我没有听从二叔的话,现在在我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向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