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恩惜醒来才发现,竟然是雪儿趴在自己的床边,“难道我昏迷的时候被打包运回了中国,可是我为什么不在家里,这是哪儿,难道又是在做梦,我是不是还没有参加比赛呢,这是我的一个噩梦。”恩惜胡思乱想,觉得头很痛。
“恩惜,你醒了啊?你吓死我了……”
“我这是在哪儿?”
“医院啊,伦敦的医院啊。”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哥,我是来看你比赛的,我让你给我发比赛日程表,可是咱俩语音时你告诉我的那些时间,你都倒时差了吗?害的我都来晚了,都怪我。”
“你没来更好,要不然就看见我有多狼狈,有多难堪了。雪儿,谢谢你,无论走到哪儿,你都陪着我,弄的我没有你在都有些不习惯了。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惯着我了。”
“咱俩之间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对了,你没告诉潇源我晕倒了吧,他知道该着急了。”
“没……没有……”
“你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他怎么了?”
“没怎么,我哪儿敢告诉他,他问起你,我就说你一直在忙。对了,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你旁边,那个人是谁啊?”
“陌生男人,不是任老师送我来的吗?那应该是一起过来的工作人员吧。我晕倒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恩惜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眩晕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她一直都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自信,可能是因为愤怒吧。
“哦。那个男人让我好好照顾你,后来他还送来了这束花,我还以为已经有主的名花还敢有人追呢。医生说你严重缺少睡眠,疲劳过度,又有点低血糖,让你必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你说你至于吗?不就是跳个舞,参加个比赛吗?至于这么拼命吗?”
“再拼命有什么用。算了,我不想说了。都怪我心肠太软,看错了人。”
很多愤怒,很多悲伤,在充足的补了一大觉以后就不会再那么刻骨,但是醒来后那种怨恨就像伤疤一样在恩惜心里深深的打上了烙印。
任老师说,送恩惜来医院的人不是他,他赶到后台的时候恩惜已经被送走了,belly给他打电话说是louis把恩惜送去了医院,然后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他,他才找到恩惜。这么说雪儿说的陌生人就是louis。想来,认识louis这么多天,恩惜竟然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出院的那天恩惜向belly要来了louis的电话,本想电话里致谢后回国,可他、louis说希望能一起吃个饭,本来人家就帮了很多忙,请吃个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只不过自从和潇源在一起以后就没有和男人单独吃过饭,恩惜给潇源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带着雪儿一起去,潇源说那样显得很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