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潇源放假,却只给恩惜留了周日一上午的时间,他带恩惜去了个很浪漫的西餐厅说要带恩惜去吃大餐,恩惜盘算着要不要和潇源说。
这个餐厅果然很优雅,还有人在弹钢琴,平时他们很少来这样的地方,恩惜问他今天是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说不是,就是想带恩惜尝尝不同的味道。
“潇源,我想和任老师回上海,你觉得怎么样?”
“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对吗?”
“其实现在的生活也很好,但是……”
“但是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
“嗯。”
“和阿姨商量过了?”
“还没有,我不敢和她说,她现在常常都觉得你说的对,你帮我去和她说呗。”
“怎么说才能让她不难过。”恩惜没有答案。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恩惜还是没有答案。
“以后怎么办?想过以后吗?”潇源从来不会在恩惜没有答案的时候还不停的问她问题,像是在责怪,其实就是责怪。
“我在你的人生计划里吗?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你是让我放下一切陪你去那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狗屁大上海,还是要和我一直谈什么没谱的异地恋,谈到地老天荒?”
潇源走了,这是恩惜和他在一起他第一次对恩惜发脾气,第一次和恩惜说话嘴里有脏字,第一次让恩惜看见一个让她觉得陌生害怕的他。
“小姐,这是尹先生送给您的花,祝福您们纪念日快乐。”
今天是他们恋爱三周年的纪念日,而恩惜,忘了。
“他让我觉得好陌生,他从来都不会对我那么凶。”
“恩惜,如果我是你,我会留在这里,生活可能会很平淡,但是能和我爱的亲人,爱人,朋友在一起就够了。”
“雪儿,我今年24岁,从跳第一支舞开始18年了,当一个人重复做一件事18年并深信不疑会做这件事做一辈子的时候,它就像是一种毒药,被注射在血液里,流淌进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没有它不能呼吸,不能生存,你明白吗?”
“在这儿不可以跳吗?你还是可以跳一辈子舞啊,只是没有那么大的舞台,那么多的掌声。”
“雪儿,我需要被人认可,被很多很多的人认可,越多越好,尤其是当我知道我其实是有这个实力的时候。”
“找个机会再和潇源好好谈谈吧,他会理解你的。”
“我才不要,他太过分了,他来找我,我都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