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看着穆桂英右手持旗,左手撑脸,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再往城墙边一看,瞬间了然于心。
所有的都是诱饵,包括佯装进攻的人,包括前来盗旗的人,都是诱饵,一切的核心只在穆桂英身上。只有她,也只有她的身手能做到在不被旁人发现的情况下夺旗。
杨宗保抚了抚茶杯,多着穆桂英的方向深深作了一揖,道:“在下甘拜下风,姑娘不但武艺高超且谋略过人,愿赌服输,在下任凭姑娘处置,绝无怨言。”
景研在一旁很是诧异,那个死也不肯低头的杨宗保就这样服软了,这样就答应了?按照景研对杨宗保这一天以来短暂的认知表明,杨宗保绝对不是那种输了比赛就会同穆桂英成亲的人,按照正常的思维,他极有可能再度寻死、逃跑。然而现在,这是唱的哪一出?
难道杨宗保说的对策便是顺其自然?不对不对,这是不可能的,仔细观察了杨宗保的表情,景研觉得,莫不是这货决定表面先佯装应承下来,然后再趁机溜走,或者给穆桂英下个药,灌个迷魂汤什么的?
景研暂时无法思考出答案,而杨宗保在妥协之后,被穆桂英的手下簇拥着到了一间屋子前,这间屋子门口贴了双“囍”字,里面的摆设物件尤为喜庆,门口挂着红灯笼,屋子内的地上全是换上的干净的红地毯,屋子里摆着两张红木雕花椅,一张方形常木桌腿,木桌上摆着烛台,和喜果,屋顶有一块“佳偶天成”的匾额,穆桂英命人把这布置得跟婚礼现场一模一样,这间屋子便是杨宗保刚被带上山所待的屋子,在穆桂英铁了心要和杨宗保成亲的情况下,就于昨日,下面的人已经将成亲所需要的一切用品都准备齐全,就等新人入场了。
杨宗保前脚刚踏进屋子,后脚就有一众人员捧着嫁衣进来了,未免夜长梦多,穆桂英决定今夜就和杨宗保成亲。那些手下给杨宗保穿戴完毕后,又对杨宗保进行了一番修饰,然后就把杨宗保带到了后堂休息,这边就去了几个人急匆匆的通知穆桂英收拾好了婚礼就可以开始了。
景研只能在一旁木愣愣的看着所有人忙上忙下,但是她只能在一旁干看着,她知道这场婚礼迟早都会出现变故,但是她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子的变故……
小屋内,两人的婚礼上,“二拜高堂”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山下瞭望的人就急匆匆的闯进了小屋内。
婚礼进行到正精彩时,屋门是被一下子踢开的,来人急匆匆的禀报:“小寨主,山……山上来了许多官兵!现在直奔我们穆柯寨而来!”
穆桂英一听变了脸色,“什么?哪里来的官兵?”
“听闻是兵部派来剿匪的官兵,现在已经快到寨门口了,小寨主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老寨主在临行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吩咐大家一定要把寨子看好了,可切勿与他人起冲突,如今官兵都已经剿匪上山了,要是清缴了穆柯寨,那可如何跟老寨主交代?
“大家莫慌,拿上兵器,同我前去迎战!”
语罢,穆桂英一把扯掉头上的盖头,拎了自己的双刀就奔了出去……
那寨门口,兵部的官兵就在门口叫门,劝穆柯寨的人归降。
穆桂英拎着双刀,看着城楼下人呼喊。
“尔等竖子,我穆柯寨除了立了个匪头的名称,一没偷二没抢,何曾轮得到尔等前来剿匪?我穆柯寨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惹急了,也不怕与你较量一番。”
领头之人同穆桂英一番言语,口舌较量不过,对方恼羞成怒,命人强攻寨门,穆桂英骑着烈马便出门迎敌。
十来个回合之后,由于穆柯寨人寡力薄,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败下阵来,一个个被活捉。那些官兵趁乱摸进内堂,逮捕剩余敌人,一片混乱之中,景研被大批官兵包围。
正当景研准备束手就擒之时,一抹紫色身影一下踢翻数名官兵带景研冲出穆柯寨。到达安全地带,景研蓦然发现眼前之人竟是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