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聊的坐着,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就见到吴莎妮小跑了出来,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
罗泽忍不住道:“怎么了,你喝下去没有?”
吴莎妮走到他的面前,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罗泽道:“罗泽。”
吴莎妮点了点头,伸出了纤细的手掌,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拍道:“罗泽,今天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真是想不到莫婉然这臭婊子会出卖我,亏我平时对她那么好。一定是因为她哥的房贷,这乔治的父亲是外资银行的高管,她用得着。”
罗泽“嗯“了一声道:“算你聪明,好像是这样。”
吴莎妮望着他的目光却诧异起来,道:“乔治的中国话还说得不好,莫婉然一直和他都是用英语对话的,你怎么能够听懂?”
罗泽听着她的语气中含有看不起农民工的意味儿,立刻道:“别说英国话,我火星话都能够听懂!”
吴莎妮没听出罗泽有些不高兴,想了想,便一拍手,伸出细嫩大姆指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身残志……,不不,我喝多,是人穷志不穷,一边打工,一边自学的英语,对不对。”
罗泽没有回答她,只是道:“你们谁结账,一共四百二十元。”
吴莎妮道:“当然是乔治,不过这家伙现在正被莫婉然这臭婊子QJ,估计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你再等等。”
瞧着罗泽瞪大了眼睛,吴莎妮得意的一笑道:“我也不敢肯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把我的杯子悄悄和莫婉然换了,谁知没过一会儿,她就有了反应,开始发起浪来,所以我就出来了,还给他们关上了门。”
讲了这话,她又向罗泽道:“走,我们去听听,看这一对JFYF成了没有?”
罗泽也有些好奇,便跟着她一起蹑手蹑脚的去了,刚到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乔治的嚎叫:“哦,我的上帝,放我出去,啊哟,好痛,腰断了,哦,我的上帝,快救救我,这太可怕,太可怕了!”
听着这样的声音,想像着此时莫婉然骑在乔治身上的淫威,吴莎妮与罗泽跑回了大厅,然后几乎同时都捂着肚子放声笑了起来,并且很快就笑得眼泪汪汪。
过一阵,两人才止住笑,吴莎妮道:“罗泽,今天的事谢谢你,我记住你了,改天请你吃饭。等会儿他们出来了,你问着乔治结账,我先走了。”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而罗泽只好继续等着。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里面的一对男女才衣冠不整的出来,乔治的西服皱巴巴的,但衬衫的钮扣却全掉了,露出了干瘦的上体,只能用双手捂着,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儿,而莫婉然的T恤虽然也有些脏了,但还算完整,脸上却充溢着满足感,一只手还挽住乔治,就像情侣一样。
罗泽忍住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伸手要求结账,乔治便把钱给他了,不过在数钱的时候,罗泽发现莫婉然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知道她必然疑心是自己刚才听懂了她和乔治的鸟语,只是吃哑巴亏的是乔治,她正好借机缠上这个洋鬼子帮自己的哥哥摆平贷款的事,自然也不会深究了过了两天,吴莎妮果然来找罗泽请他吃饭,这自然让所有食堂员工都瞠目结舌,只觉这事匪夷所思,颓废的黄勇更是连连追问原因,但罗泽自然不会说。
就这样吴莎妮与罗泽有了交往,罗泽这才知道她是一个东北女孩,来自单亲家庭,母亲怀上她之后便被人抛弃了,自己开了一个早餐店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家境是不富裕的,而吴莎妮也渐渐知道了罗泽的一些经历,特别对他被马德高抹黑的事很是愤慨同情。
而在结交之中,罗泽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吴莎妮似乎有双重性格,每当她和别的男人的一起的时候,总是显得那么风情万种的妖娆,轻轻柔柔,又甜又嗲,女人味儿十足,可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大大咧咧,大声说话,放怀大笑,一付东北女子的豪爽劲儿,与吴莎妮成为兄弟,是缘于一次醉酒。
有一次,吴莎妮在罗泽下了班之后请他去学校后面吃铁板烧,她那天显得很开心,喝了不少啤酒,罗泽的酒量虽然比最初到城市时有了长进,但还是喝不过这个东北女孩,到了最后,只能很没气质的喝半杯,而吴莎妮也不劝他,自己却是一口一杯。
此刻罗泽已经和她熟悉了,见她穿着一件很漂亮贴身的红色V领连衣裙,显着自己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躯体曲线,不时引来别的桌子那些男人窥视的目光,忍不住道:“吴莎妮,你不是说你家没多少钱吗,你的衣服是不是那些男人买的。”
吴莎妮喝得已经有些醉了,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睛水水灵灵,朦朦胧胧的好生诱人,听着他的话,顿时笑着摇起头来道:“罗泽,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要是收了那些男人的贵重礼物或者钱,要甩他们可没这么容易了,告诉你,我在健体中心那边有一份瑜伽教练的兼职,赚的钱,够我自己花了。”
罗泽立刻道:“先人板板的,你不要钱也不要东西,逗那些男人玩儿啊。”
随着他的话,吴莎妮妩媚的双眸里忽然有了肃杀之气,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仰着喝下去,咬了咬牙,恨恨的道:“我就是要逗男人玩儿,我娘年轻的时候被男人逗了,结果苦了一辈子,我要替她出气,把那些男人呼来唤去,然后像垃圾一样丢掉,看着他们要死要活,流泪求我的样子,我就特别开心,哈哈!”
罗泽不由得骂了一句:“女魔头。”
吴莎妮自然不会生气,反而得意的笑着,跟着凑到罗泽的面前低声道:“罗泽,是朋友我才告诉你,其实是男人啊,真的很贱,我只要嗲一嗲,撒撒娇,这些人就什么事都肯做了,实在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