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府
李韩站在书房桌子上一束玫瑰花的旁边沉声道:“查的怎么样”?
浮上前一步低声回道:“爷;连我们西风楼这么庞大的情报网都没查出来那女子的来历,只知她是在一个月前被城外那上李村的李大仁家收留的,而且就以我们这么多天对她的暗中观察来看她应该不是天煞门的人”。
李韩轻轻的抚摸着那束花的花瓣状似在沉思,过了半响:“恩,这样最好不过,新月诀啦?”
沉皱了皱眉:“回爷还暂无消息,只知道那仙翁已死,新月诀必定在他的徒弟手上无疑”。
这时李韩两手背在后面慢步渡到窗前如一尊神象般:“可知道他徒弟的下落和相貌?”
沉连忙单膝跪地:“恕属下办事不利,由于他的徒弟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所以暂时还不知”。
李韩冷哼道:“该是浮出水面的时候了,去最多五天给我查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提头来见”。
“是,属下这就去”,沉说完躬了躬身便退了出去。
而另一边冰荫和粉儿则玩的不亦乐乎,只见两人手里各拿了一串糖葫芦,粉儿手里又大包小包提了好多东西,两人西瞧瞧东摸摸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这时粉儿快跑了两步跑到冰荫跟前脆声道:“主子,你真了不起,刚才那个叫若萱的夫人对你真是千恩万谢啊,还说主子你妙算”。
冰荫正在奋斗自己手里的糖葫芦听完这话添了添嘴唇:“那是,粉儿要不要我也教教你呀?”说完还不忘给粉儿抛个媚眼。
粉儿一看她家主子没点正经,小嘴一嘟:“主子,你就会拿人家寻开心,你刚才说什么我可一句都没听见,我的糖葫芦可以作证”。
“哈哈哈哈哈,丫头;逗你的,饿了吧?我们找家最好的酒楼去消费消费,你看如何?”冰荫好笑的说道。
“主子那就在好不过了,我们快走吧”;粉儿把手里的糖葫芦随手一抛,就猴急的催着冰荫快走,真是一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的样子。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龙城最有名的‘悦风酒楼’前面,粉儿指了指招牌:“主子,就是这家了我刚问过不会错的,我们进去吧”;
冰荫点了点头两人相继走了进去,进去之后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呀可见粉儿那丫头确实没胡说,只见楼内高朋满座却无空席,就知道这家的生意是真的好了,于是冰荫朝那边正忙碌的小二喊道:“小二,可有空位?”
这时那店小二跑上前来为难的摇了摇头回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要不你在过一会来吧”。
“那好吧,麻烦了小二哥,粉儿我们走吧”冰荫一脸失望的招呼粉儿准备离开,说来也巧冰荫刚转了个身却与从外面进来的亦云打了个照面,只见今天亦云白衣飘飘,头发全束了起来,手里的剑也改成了扇子,比起那天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亦云也看见了对面的冰荫,只见她今天一袭橘黄色纱衣,饱满的额头上掉了一朵花瓣吊坠,更是显得生动活泼,亦云轻咳一声上前问道:“冰儿你怎么在这里?是来吃饭的吗?”
冰荫听完两手放在身子后面在原地转了一圈用嘴努了努对面的小二道:“对呀,可是小二说没位子了,这不正打算走嘛,刚好你就进来了”,
亦云听完这话用扇子抵了抵额头:“是吗?不会是你没听清楚吧?或是小二不知道有没有,所以应该问一下掌柜”。
说完自顾自走到柜台前一脸云淡风轻的像忙着算账的掌柜问道:“掌柜的,可有空位吗?”
掌柜的抬起头一脸不耐烦的刚要说没有,但是看到来人之后硬是把话又咽了回去立马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又瞧见亦云对他挤了挤眼,这掌柜的也算机灵一转眼珠便明白了过来,连忙满脸堆笑的说:“有、有,几位客官这边请刚好有间雅间预定的客人没有来,”说完便不在言语。
这时冰荫走到亦云面前有点佩服的说道:“还是你有本事”。
亦云笑了笑:“这只是巧合那我们上去吧”,冰荫笑着点了点头几人便上去了二楼。
等三人坐定后,亦云在次开口道:“掌柜的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各上一份”。
不一会桌子上便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肴,还不待亦云开口冰荫和粉儿两人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还不时的说一句好吃,亦云看着眼前没吃相的两人不由的笑了笑,可这一笑啊正好被吃的正欢的冰荫看在了眼里,便不由分说的对亦云抛了个白眼满嘴含糊的说道:“笑什么笑啊,在笑小心嘴抽筋,没见过美女吃饭啊,是不是很饱眼福?”
亦云听完这话在也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冰荫则没有理他,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也不问一下人家吃不吃,跟粉儿两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又吃了起来,不一会桌子上便像山贼扫荡过似的。
亦云则在心里感叹道:“好能吃的两个丫头啊,没一点大家闺秀的作风”(当然亦云不知道蓝冰荫是现代人,至于粉儿从未出过山根本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做法是大家闺秀该做的,再则说遇上这样的主子,,,,),嘴上却说道:“冰儿这饭也吃了,还记得那天我说要带你逛逛的事吗?不如一会我便带你去流山转转吧那里风景挺不错的”,冰荫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恩那好吧,一来消化消化、二来我还从未转过啦”。
这时一旁的粉儿却很不给面子的说道:“主子,想这云公子在,你的安全我便放心了,我还是先去给大娘他们把这些东西送去吧,傍晚我直接在城门口接你”。
“恩,去吧,不要惹事哦”,冰荫认真的说道。
接下来三人便走出了酒楼一个向左两个向右,这向右走去的正是要去流山的冰荫和亦云。
一路上只见翠竹云绕、虫鸟争鸣,冰荫感觉到好久都没有这么进距离的用心聆听大自然的声音了,在现代也难有这么清新的地方,不由心情大好便随口对身旁的亦云说道:“亦云我给你唱个曲吧,保证你没听过”。
说完不待亦云回答便自顾自的唱起了自己在现代的一首原创歌曲《手印》,只听她唱道:“回溯萌动转到了时光隧道中,还记得那年的向日葵像你的吻一样纯洁飘香。
朱瓦红墙中传诵着遥远的钟声,一波又一波、放大、缩小。
让我不断的去留恋和思念,思念那一片灿烂金花单车下你执着而流离的眼神,想念那阴沉缠绵漫漫细雨下的格子伞。
如同你牵我手游走在星空下的悸动。
每天每时每刻。
时间—静止。
爱情—微笑。
等着我、看着我、抱着我。
我就是你的手印,在你手掌深刻蔓延,融入你的生命。
每天每时每刻。
诗歌—含蓄,空气—甜蜜。背着我、疼着我、忆着我。我就是你的手印,轮廓在血液流淌,化入比的气息,我就是你的手印,你掌心的温暖”。
亦云听的一脸认真心里想到:“冰儿,我觉得也许你就是我要找的另一半,无论如何此生我不会对你放手”。
待冰荫刚唱完,亦云的掌声便已至耳畔并且满面春风的说道:“我还真没听过这样的曲子,大胆露骨但又好听”。
冰荫听完抿嘴一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啦”。
说完跑到前面的小河边,二话不说把鞋子一脱,就下了水,这时正值中夏,冰荫一下水顿觉一股清凉漫遍全身不由的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亦云看着远处的人儿心里划过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怕已是深陷其中了,于是甩了甩头边往河边走边大声说道:“那我用一辈子时间来了解,应该够了吧”?
冰荫听完这话装作没听见一般对亦云唤道:“亦云说什么啦听不懂,快过来”。
待亦云刚走到河边她便用脚把水往亦云身上踢,亦云躲闪不及被踢了一身,只见他也拘起岸边的水往冰荫身上泼,顿时两人打闹成了一团好不热闹。
就在冰荫玩的正起劲的时候不小心被脚底的一块石头烙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向后倒了去,亦云毕竟是练武之人眼疾手快一个起落便揽腰抱住了向后倒去的冰荫,冰荫只觉有人抱住了她,等稳了稳身形睁开眼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进距离的看着她,就这样好像过了几世纪又好像过了几秒钟,冰荫俏脸一红忙站了起来尴尬的说道:“亦云我们快去山上吧”。
这时亦云也清醒了过来,穿着鞋子就那样从水里走了出来对冰荫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山顶之后只见有一个很大的寺院,寺院门口的牌匾上面用篆字写着‘流山寺’三个金色的大字,而且断断续续也有来上香的人。
待踏入寺庙之后冰荫想我今天倒要看一下里面的塑像是不是和现代寺庙里的一样。
想到这里便拉着亦云从前院到后院的逛了起来,还不时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接着在暗自嘀咕几句。
待两人从后院出来只见有几处开的正好的牡丹正在互相斗艳,离得很远都能闻到它的香味,还有不少蜜蜂在它的上方翩翩起舞,看到此情此景冰荫又顽皮了起来一指自己斜对面开的正艳的一朵牡丹对亦云说道:“走我们去把它偷摘下来”。
亦云对冰荫满脸宠溺的点了点头,两人便走了过去,待冰荫的手刚碰到牡丹时不巧的正好一个中年和尚走了过来,她急忙拉了拉旁边的亦云悄声说道:“快蹲下”,一双眼睛却贼贼的看着那个和尚生怕被发现。
而亦云看着旁边淘气的冰荫只见她如一只小猫一样蹲在自己身旁,一双大眼睛不停的眨呀眨,让人有一种想要收藏她的冲动。
待那中年和尚走远了之后冰荫便站了起来一脸得意的摘下了那朵花,还对身边的亦云挑了挑眉说道:“看我怎么样”?样字还没说完她忽然发现刚才摘过花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蜂窝,连忙大叫一声不好,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身子一轻亦云已抱起了她施展轻功飞了起来。
待亦云脚着地两人已落到了后山山腰,冰荫从亦云身上下来连忙拍了拍胸口叫道:“好险啊,好险、幸亏你跑的快要不然我们俩非变成大象不可”。
亦云听完好笑的说道:“对啊、好险、要是让人知道我堂堂亦云拿轻功来躲蜜蜂非得被别人笑死不可”。
正在这时亦云听见不远处有好多人像他们靠了过来,并且形成了围攻的趋势,便不动声色的对一旁的冰荫说道:“冰儿站到我身后,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离开我半步知道吗”?
冰荫虽不是练武之人但是一听亦云都这么说了便知事情不妙,也不多废话很镇定的点了点头站在了亦云的身后。
待冰荫刚站定便看到从周围草丛里飞出了三十多个黑衣蒙面人不由分说的就朝亦云杀了过去,亦云一手护着冰荫一手拿着扇子与那些人缠斗在了一起,不多一会已有十几人死在了亦云的扇下,可是就这一转眼的功夫又多出了三十多个黑衣人,这些人不但没有要撤退的意思更是招招凶残,亦云一时半会倒也胜不了。
冰荫站在一旁即紧张又着急,可自己又不会武功,在看亦云额头上已隐约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而亦云又不敢离开自己三步之远,所以才有了现在僵持不下的局面。
这时亦云与那些黑衣人又斗了几十个回合,眼见打的那些黑衣人是节节败退,却不想此时又出现了一名穿暗红色衣服的蒙面人,只见他上前毫不客气的对亦云说:“我怎么说我的手下这么多人半天也没把一个丫头骗子抓回来,原来是有亦盟主的保护啊”!
“哼,吴天,今天有我在你休想打冰儿的主意”,亦云冷声道。
吴天听完挑了挑眉:“是吗?那咱们比划比划”,待吴天话音刚落两人便厮打在了一起。
亦云也扔掉了手上的折扇而是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冰荫则在心里想看着阵势他们俩应该是认识的,只是不知对方武功如何,而冰荫在抬头时,只见吴天已隐隐站了上风,这时吴天对亦云晃了个虚招一个翻身便落在了冰荫身边,又神速的伸出两指点了冰荫的穴道把她抛在了一边领头的黑衣人手中,示意他们先彻,这一系列动作就只发生在一瞬间,快的让人都没看清楚。
这时亦云大声喝道:“堂堂天煞门的门主竟也亲自出马,就为的来抓一个女子,传出去岂不是落人笑柄吗”,
“哈哈,你不用拿这招来将我,谁爱笑就让他笑去吧,看来那丫头在你亦云的心里倒是有些分量的,亏的你这么不顾性命的保护她,可惜你今天失算了,出来的时候也不多带两个人,你这会就是追也追不上了,我想那姑娘这会早在我天煞门了吧,哈哈,好了,我也该回去了”,说完便施展轻功飞走了。
亦云站在原地握了握拳头,自袖中向天空射出了一枚彩色的烟花,不多会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接着出现了五六个人影,待靠近亦云时几人连忙下马单膝跪地:“门主”;
亦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回府”便骑上最前面的一匹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