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魔使乃天下人之共敌,我绝剑谷怎会收这魔使。”那人朗声说道。
“那他是怎么回事!”只见韩宁猛的伸手指向厉情“他就是魔使,为什么还能参加比赛!难不成,绝剑谷要做这天下人之共敌不成!”
“什么!”那人眼色一怔转头看向厉情。
“小子,你若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将你逐下擂台!”只见长老席上那先前对厉情心生好感的长老开口呵斥道。
“呵呵!我胡言乱语?你让他摘下头巾,大家自然明了!”韩宁冷笑一声抱着长剑,双目锐利逼人“厉情,你可敢!”
厉情身体一颤,慢慢抬起头却忽然笑了起来“没错,我,是魔使。”他说完摘下头巾,黑色梅花印记暴露在空气中刺眼醒目。他就站在琅剑台之上,身躯傲立风中,微风吹拂衣衫凛冽。
满场哗然!刺耳的谩骂在厉情耳边嗡嗡作响“他是魔使!为什么还能参加琅剑台!琅剑台的工作人员都是吃屎的吗!”
“这也太胡闹了,竟然让魔使参加琅剑台!”
那长老脸色一僵,随即转头问像旁边的年轻男子“轩儿,这是为何?”
“徒儿不知。”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回答道。
啪!只见那长老一掌拍向年轻男子“魔使混入其中是你监管不力!为师罚你寒冰谷禁闭三年!滚!”
“徒儿领罪!”
“少爷。。。。。。”元瑶等人坐在观众席中满脸担忧,他的身份被人揭穿,接下来会怎样?会发生什么,他们会不会。。。。。元瑶不敢再想,他们的声音也被埋没在人潮之中消失的不见半分。
“但是,魔使又怎样?我厉情自问没做过半件不义之事,更未堕入魔道为非作歹,为什么,为什么世人都视我为洪水猛兽!这是我的出生啊!我怎能决定自己的出生!难道,魔,都该死吗!”厉情站在琅剑台上声音洪亮却透着一股悲壮。
“魔,就是该死!”韩宁上前一步,冷笑起来“魔就是魔,怎与平常人为伍?难道你还有脸站在这琅剑台之上吗!”
“对啊!魔就是魔,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变的!滚下去!”
“滚下去!”
人群躁动起来音浪冲天他们愤怒的脸以及刺耳的声音眨眼间淹没了厉情。
噗!
一口鲜血顺着厉情嘴角流下,先前的伤再次复发,这一次,他可能终身无法习武!
“呵。。。。。”厉情捂着胸口,抬起头眼中充满绝望“我,下去便是。”
“我下去便是!”
长老席上,一个女孩满脸焦急,她拼命晃动着身旁女子的衣袖“师傅快救救厉情,他,他是来找我的,师傅你快救救他!求你了师傅!”
“婉儿,他乃魔使,我怎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女子摇了摇头“这一关,需得他自己过去,旁人,帮不了。”
“师傅!”韩婉儿猛的跪在地上,额头狠狠磕在地上“师傅,婉儿求求你,厉情他,自己过不去的!”
“谁允许你下去了!来人,将此僚拿下!”那老者冷喝一声脸颊发红,仿佛是为先前看走眼而羞愧。
“我说,不许动他。”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翩翩走上琅剑台,他面若白玉头戴青冠,一柄利剑斜插在背,声音柔和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不见我说的话么?”那男子看了一眼厉情身旁的几个弟子声音骤然变冷。
“师叔。”那几个弟子低下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拿下他!我说的!”那老者冷喝一声眼睛看向白衣男子“师弟,这件事与你无关,你速速退下!”
“哦?与我无关?呵呵,谁说与我无关?”白衣男子说着眼睛看向厉情“我既受人之托,自然要尽力而为,厉情,你随我来。”
“不许走!”韩宁猛的伸手抓向厉情“他是魔使,是天下人之敌,必须处死!”
“你是谁?”白衣男子皱了皱眉问道。
“我乃韩震之子,韩宁!恳请诸位长老捉拿此僚以儆效尤!”韩宁说着单膝下跪面朝诸位长老表情得意。
“韩震?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他儿子?”白衣男子冷声问道。
“是!”韩宁回答的中气十足声音铿锵有力。
“那就不会错了。”白衣男子说完一掌拍向韩宁,只见韩宁身体倒飞而出狠狠摔落在琅剑台下,口中大口大口的呕着鲜血“为什么打我!”他抬起头眼中充满怨恨。
“因为,你是他儿子。”他说完不顾观众席上人潮的谩骂抓起厉情腾空而起,只是瞬间两人便飞至琅剑台之外,白衣男子的声音也悠然飘至琅剑台下“师兄,这韩宁不得入我绝剑谷,嗯。。。。。。我说的!”
韩宁眼神一怔,心里想着他究竟是什么人,可是却走来两名弟子将他拖出琅剑台,全然不顾他的抗议。
于斥元瑶等人抬头看着天空中消失不见的厉情脸上担忧并未消退。
“过分!太过分了!师兄,为什么不管管他!他现在眼里还有绝剑谷么?凡事任意妄为,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老者满脸通红愤慨的说道。
“师弟莫要动怒,我相信七弟,也便由他去吧。”坐在长老席中间的老者满脸慈祥的抚了抚胡须“七弟他,自有分寸。”
“分寸分寸!这还有分寸吗!”老者吭哧几声却吼道“把韩宁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