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是我的前未婚妻,我们在昌邑的一家学习外语的基地认识的,那时的我真的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那天看她在晾衣服,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垂到腰间,阳光照在她的脸颊,心里就传来一个声音,她就是我未来的老婆。
经过三个月的,死皮赖脸,死缠烂打,那一天在雨中,我对她说不管咱俩以后会怎么样,我的生命都愿意分给你一半,我会爱你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天,终于是修成正果,抱得美人归。
之后又长跑了将近两年,我们终于订婚了。订婚以后我们都留在了昌邑,我在一个家具店上班,她卖上了化妆品,时间很快,又是一年,达到了买房子结婚的地步,在这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那时还没有微信,我们每天上班只要有时间就互相发短信,最少的一天也要三十多个,回家以后我洗菜,切菜,她炒菜,我洗碗。洗衣服我负责拧干,收拾屋子就一起,我们去逛街我从来不问她的意见,我指的衣服她穿着一定合身,漂亮,我半夜要是饿了,他就是十二点也会从床上爬起来给我做好吃的,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的朋友,标准的模范夫妻。
知道那一天,昌邑市,竟然发生了洪灾。抢水,抢盐,道路破坏,我们依然温馨着过着我们俩的生活,三天以后,洪水蔓延到了离昌邑不远的他家,我们收拾东西打算去她家,就在这个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她病了,让我回家,我家属于江上游,相比之下,比较安全,我俩一直认为我妈就是为了骗我回去,我妈一连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回去,后来我爸,我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妈真的生病了,二十多年了,我爸从来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我才知道这事是真的。
我跟她商量一起先回一次我家,就看一眼,我俩第二天就回她家,就算死也死在一起,最后我们吵了起来,第一次,的争吵,吵架以后我就回家了,临出门告诉她等我。回家看了我妈一眼,第二天我就赶了回来,她真的在我们的家,原来她的父母昨天就躲水,躲到了山上,我们又谈了一次,结果分手了。
洪水很快就过去了,刚分手的我简直就是飞出了,鸟笼的小鸟,放纵,开心,玩,喝,抽,美美的过了一个月我竟然哭了,我在她生日那天回去找她,她看见我就走了,我抓住她,她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求我放手吧,我迷迷糊糊的来到了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在门外一座就是一夜,天很冷,整个身体都冻一直在颤抖,不过心更冷。
早上六点我出去给她买早餐,抱着早餐我再次坐在门外等她,足足等到十点,我知道也许我真的等不到。起身想走,那时门上的猫眼石坏的,我起身时竟然在猫眼里看到屋里有人,一个男人坐在我的电脑起,她坐在床上。我在也忍不住了,我砸门,踹门,像个泼妇一样的在门外骂了起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开门,当我要走的时候,她在门后说道“程海洋,我不信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
我鸡头白脸的说道“屋里的就不如我,连个屁都不敢放,我也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你还好的女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
删除了QQ,删除了电话,但是影子删不掉,刚下楼,我就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了,心里就跟有一根针一样,很疼,很疼,原来人真的能心疼。足足痛了半个小时,我坐车回到了金城,去银行取出两万块钱,喝,饭店喝,网吧喝,歌厅喝,马路上喝,喝到吐,吐完哭,哭累了睡马路,起来接着喝,看到美女就给她买吃的,买花,送完就走,猛猛的抽烟,抽到肺子疼也抽,因为没有心痛。天天就像一个精神病哭的撕心裂肺的。
我们在一起三年多,分手后我单身三年多,直到找到了一个跟她同名的女孩,只处了七天,也许是因为陈霞的七日情劫吧,后来东东找过我,我说可能是有点不甘心吧,毕竟三年我跟以前所有的女性朋友的断了联系,而且都没碰过第二个女生的手,东东说“海洋这不就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么,如果你瞎搞咱们还能是朋友么?”
是啊男人最重要的是责任,同时那天我忘了在哪里看到了一段话,我给改了一下称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想着玩,你爱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你,你想跟我结婚了,我才爱上你,你想跟我分手了,我才想着结婚,如果不是那时的年少无知,而是晚认识几年,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天荒地老了、那天以后我试着接触别的女生,不过都是七天就闹僵了,哪怕第六天还讨论是不是要见父母呢。
如今我无意中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了宝宝,我衷心的祝福她,只是有时还是会梦到她,感觉她就在身边。我不建议自己是个单身狗,尤其是爱过,有一段甜蜜跟痛苦回忆的单身狗。
陈霞被抓我真的是暗爽了一把,我想我的春天也许真的来了,就这样安静走进了我的生活,我没把她当成小曼,小曼在我这,借用很多年前网络的一句话,心里有个坟,住着未亡人。我希望可以跟她有一段长跑,有一段了解,之后在大家的祝福下热热闹闹的办一个婚礼,牵着手,一直到老去,到另一个世界,笑着喝完那碗孟婆汤。忽然想听此生不换,脑袋里都是,白豆腐跟紫萱喝忘情水的画面。
但是今天安静也不叫安静,竟然叫陈静,我终于敞开了心,来的竟然是一把软刀子。再次的刺到了心里。我不恨她,能听出来,她口中的不舍。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秘密,也许真的能走到一起吧。
听着安静离开的脚步声,我将右手放进了,布包里,慢慢的拧开我那个秘密武器,矿泉水瓶。闭着眼睛等到陈庆豪,将手搭在我肩上,笑着说“小子我送你上路了”
我直接将矿泉水瓶里的黑水,泼到陈庆豪身上,双腿也在瞬间有了知觉,猛地站了起来,不是站,是跳,脑袋顶向陈庆豪的下巴。“当”的一声,这一下字真是使劲了。我脑袋一疼,双眼都黑了一下,可想而知陈庆豪更不好过,连退的五六步,双手捂着嘴,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都不是正经的叫喊。
我想八层刚才那一下,他是把自己的舌头尖咬破了。我三步跑到陈庆豪面前,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右手我成拳头就开始打。嘴也没闲着“妈的,老子这辈子谁都不靠过,就靠我自己,我打死你的王八蛋,还以为能多骗点情报,差点坐的犯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