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称呼,字面的意思表示:出生比自己早,年龄比自己大的。
以此外延为对有一定地位、学识、资格的人可以称为先生。比如对老师的敬称。对知识分子和有一定身份的成年男子的尊称。称别人的丈夫或对人称自己的丈夫(特定用途:前面都带人称代词或定语;比如你先生、我先生)。
旧时称管帐的人。如:他在当铺当先生。等等,我也是位先生,是为算命先生,当我踏入这一行业,才发现以前的一切巧合,都是那个人设下的陷阱。
我姓程,刚出生的时候,奶奶给起的名字是程逢显,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本人等于半个哑巴,从来不会主动的去说话,性格极度的内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发现这个显字,与险同音,寓意实在不好,就改名叫程文勇,叫了能有一年,起码性格开朗了很多,就这样家里花钱找了一位专业的起名先生又从新为我起了一个名字,程海洋。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迷信,自从叫程海洋以后,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一路变成了倒数,不爱说话的我,也变得吹牛不用草稿,打架斗殴,抽烟喝酒,经常见鬼,常年失恋,外债累累,满身是病。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道士,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我也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慢慢的学会八字,并涉及了,风水,祝由十三科,玉掌图等等,拜师那天夜里,需要起一个法名,当我把生辰八字交给师爷的时候,
师爷笑嘻嘻的脸变得严肃,认真的说“海洋啊,你这个名字要是你家自己人起的还好,要是外人给你起的,那么这个人是想要你的命啊”
故事就这样的开始了。
记得刚改完名字的时候我在念初一,学校在农村,离家有三十多里地(绝对不是十多公里,因为农村人所谓的里,绝对超过了500米,那阵有车的人实在太少了,所以具体的路程也不好算计)学校,一共就四排平房,一排是老师的办公室,一排是食堂,跟初三学生的教室,一排是我们初一,初二的教室,最后一排是寝室。
农村的学校么,也没有那么多人,我们初一整个年段就两个班,一个班三十多人,这还是十多个屯子的人都在这一个学校上学,包括我这个镇上的孩子,我们镇子比较乱,有本地户,有电厂家属,有水电家属,有工程队家属,镇里有个大学校,不过是人家水电的,我们去需要交借读费。
我们这些坐地炮,要不就去市里上学,要不就去哪个农村的学校,当时我们一起去了十多人,只记得女生去了七个,男生忘了。
本来我妈是想给我报的市里的学校,但是那阵有点早熟,喜欢我班的一个女同学,姓邓,笔名叫月月兔,她说她会去农村的那个学校,我就软磨硬泡的去了农村的学校,当我兴高采烈的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小邓同志的时候,小邓同志略表歉意的告诉我她妈给她报的是市里的学校,那一刻我的天都暗了,我知道我第三段的感情就这么的错过了。
你说我一个六年级的小盆友,还第三段感情?我承认我真的是有点早熟,有那么一点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就非常的喜欢我班的一个女生,叫竹,大大的脑瓜,长长的头发,我感觉我最快乐的事就是去她家,跟她一起玩芭比娃娃,而且双方的家长还都知道,并十分满意,
五年级的时候我移情别恋了,我班转来了一个沈阳的女同学,那穿的那个时髦,打扮的那个时尚,当时我的抗性就变成了零,结果她都不爱搭理我,直到两个月以后,她起水痘了,大伙都说传染,我义无反顾的在我家钱匣子里,拿了五十块钱,买好吃的去她家陪她,然后她病好了以后,家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再次的搬走了,然后,没想到再次见到她已经是十多年以后了。
其实初一的时候我班一个叫,莹,的女生能唱,能跳的,长得还好看,中间我俩还因为一封情书差点好了,不得不承认我又想移情别恋,但是心里还长长的想着小邓,
那时候在学校偷着抽烟喝酒就已经是所有男生的必修课了,我也是烟酒不分家,那天晚上老师查完寝室以后,我跟两个同学就偷偷的喝了点,散白酒,六十度,一人二两就都飘了。
我这借着酒劲就闹,不行,我想小邓同志,我要出去给她打个电话,(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手机长什么样,应该说大哥大)我有两个同学都是小学六岁就一起长大的,别人的个子都长得飞快,就我三不长个,加上脾气性格都合的来,基本上是形影不离。
他俩一个虎头虎脑的叫,金鹏,一个瘦的跟猴子一样叫,立华,我们三是,说走咱就走,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嘿嘿闯九州啊。
那时我们这公共电话少,就在刚进屯的三岔路口有一个,离学校三四百米,学校的西面是一座小山,我们想去路口要绕过这个小山,话说这个小山可是我们的圣地,
山上面拿个木棍,随便的打打草,挖挖坑,就能找到一条蛇,多数都是蛇崽子,用它们吓唬女生,跟女老师是我们乐此不疲的游戏,当女同学打开,文具盒,或者笔袋,发现里面不是笔而是小蛇,那尖叫,那疯狂,那哭声,好了不说了,之后有点血腥。
山下有一小片的杨树林,那是打架,单挑的职业场地,话说我们三个勾肩搭背,一路哼唱着任贤齐的(天涯),走出七八十米的时候,
我忽然看见前面走来一个女人,红色的高跟鞋,大红色的旗袍,双手抱在胸前,皮肤惨白,头发应该是盘在脑后,低着头看不清脸的样子,
我这也是喝迷糊了,没有什么逻辑,完全忽略了为什么这样死寂漆黑的夜晚,我能看的日此的详细,张嘴道“哥们你看那女的,穿旗袍哎”
金鹏为人实在,马上仰起头四处看去“那呢?哪呢?”
我伸手一指“那不在哪呢么”
金鹏顺着我的手指看去,骂道“你别尼玛放屁,”
我这一扎嘴“真的,你看,她身后又来一个男的,穿的一身绿色的衣服,就是文革那阵都穿那种,我打赌他胳膊下面夹得是毛主席语录”我这慷慨激昂的品头论足,却没注意,立华搭在我身上的手已经在颤抖,而金鹏实惠的顺着我指的方向使劲看。
这时旗袍女的脸一点一点的抬起,我也高度的期盼着她的样子,忽然感觉一阵风吹过,我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刚睡醒,感觉全身都疼,寝室里的人都还在睡觉,推了一把我身边的金鹏“昨天那女的好看不?我杂还晕了呢?”
金鹏迷迷糊糊的“我看个屁啊,你见鬼了,我啥都没看见”
当时我就不愿意了“放屁呢,咱仨出去,我自己见鬼,?”
金鹏揉揉眼睛。“你问立华”
我这一脚把立华踹醒,“你昨晚看没看见那女的,穿旗袍那个?”
立华做起来缓了一会“我看,我看个屁,你在哪说的时候,我手都哆嗦了,大哥我俩搂着你,你被撞出去一米多远,要不是你还有气,我以为你死了呢”
我这也是迷糊了“啥撞的我?”
立华“不知道,就是一阵风,吹来了一阵风,你就摔出去了,躺地上就不起来,杂也弄不醒,我俩就给你抬回来了”
我思考了一会“你俩真的啥也没看见”
俩人点头,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老子见鬼了?三人出去就我自己见鬼了?”
立华“要我说吧,你要是不说出来,不指她,她不能撞你”
金鹏想一想道“其实也许没那么简单,你晕倒得时候我看见你脚底下踩了什么东西,随手就像给摘掉,却发现是一张黄纸,叠成了三角形,上面还有些红字,不是老师用的那种红油笔”
我这也不犯浑了问道“你是说有人故意让我看到那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在我鞋底下粘了一张择好的黄纸,那东西呢?”说道最后我有点激动。
金鹏“那东西,我那敢留啊,我再看见不该看的,吓死了,顺手我就给扔了”
后来我没再跟他俩研究这个事,我也自己回去找过金鹏说的那张择好的黄纸,答案肯定是什么都没找到,当时年纪小,也没放在心上,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多年以后我也算个先生了,当师爷说完那句话以后,回想小时候,才发现当时脚下的是一道符,改名跟这事基本上没差半个月,原来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我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