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家席位。
坐在主座上的,是一名看上去七十左右,精神矍铄的老者。鹤发童颜,双目开合间,眼神凌厉,一看便知乃是内家功夫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他乃是长孙家的家主,长孙青云的爷爷,长孙洪。
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四十左右,但看上去却和三十青年差不多大的男子,男子肤色苍白,身形修长,双手十指如玉,一看便知那是一双用剑的好手!此人正是上一届名剑得主,长孙青云。
“云儿,你看此女如何?”长孙洪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转头对长孙青云问道。长孙青云一愣,看了远处的长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道:“当真是绝代佳人,恍若仙娥。只是,为什么这个女子孙儿看上去孩儿看上去确实如此熟悉?”
“哈哈哈,云儿你这可不是熟悉,你根本就是认识啊!”长孙洪道,“你再仔细看看,是否是安长乐那个丫头?”长孙青云一惊,再次向着长乐望去,良久,惊呼道:“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安家侄女就变得这么漂亮了!?而且……安家侄女不是不会武功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孙洪低声笑了笑,道:“安胜雄瞒得可够深的啊!”顿了顿,道:“原本,我还希望安家这个丫头能够做我长孙家的孙媳妇的,不过现在看来,有些不可能了。”
长孙青云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长乐身边的冰魄,又看了看他怀中的夜语,疑惑道:“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安家侄女的男朋友了,那个小女孩儿呢?难道是他们的女儿?这也不对啊,说不通,两个月前我才见过安家侄女,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女儿呢。”
长孙洪道:“想了么多做什么,安家和我们长孙家关系也颇为不错,你大可去问,怎么样,对于安丫头的御剑之术,你可有应对之法?”
长孙青云想了想,道:“若安侄女的实力就和之前跟冲阳子对阵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那么孩儿自然有把握胜了她,可就是不知,她是否有所保留,毕竟,御剑之道诡异莫测,已有数百年不曾出现江湖,孩儿对此完全没有对战经验。”
“嗯。”长孙洪点了点头,道,“若是你对上了安丫头,那么便先观察一阵吧,不过想来,这御剑一道,无非便是操控飞剑杀敌,自身的防备却是极少,想来若是你全力进攻安丫头本人,她自会手忙脚乱,束手束脚。”
“孩儿知道了。”长孙青云想了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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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场比赛,对于在场众人来说,也算是中规中矩,虽然按照以往的眼光来看,倒也颇为精彩,但有了之前浣花剑派的出场,更有长乐的御剑一道现身江湖,众人顿时觉得接下来的这些比赛有些索然无味。
“无趣之极!”冰魄一手抱着夜语,一手举着玉杯,细细品着红茶,眼睛不屑地看了一眼场上正拼斗得颇为激烈的二人,转头对着长乐轻声道。长乐笑着挽住冰魄的胳膊,整个人压了上去,娇声道:“要是他们知道了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哼!”冰魄道,“本座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长乐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静静地靠在冰魄身上,静静地享受着属于她的温存。因为之前的迷茫,她仔细地想了想,决定顺其自然,不会刻意去改变冰魄的性格。毕竟,她喜欢的,仍然是那个孤傲的冰魄。
“妈妈,那些人真的好弱哦。”小萝莉突然用她那特有的带着一丝鼻音的声音道,“就连夜语都可以将他们轻松打败呢!”长乐一愣,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夜语的头,道:“嗯呐,我们家小夜语最厉害了!”
小萝莉在长乐的抚摸下,窝在冰魄的怀里舒服地闭起了眼睛,一脸的娇憨可爱,看得长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爱意,低头在小萝莉的额头轻吻了一下。那一瞬间展露出来的母性光辉,让一直暗暗看着长乐的一些武林中人心中大热,继而感到无比失落。
又经行了数场比斗,日头已然升高,看了看天色,叶沉霜站了起来,朗声道:“诸位,今日上午的比斗便经行到这里!,稍后还请各位返回各自的客房庭院,我们会派人将饭食送上!下午的比斗时间,将会随着一起通知,望各位英雄好生歇息,能够在下午的比斗中,表现出更好的实力!”
长乐看了看渐渐离场的众人,转头对着冰魄道:“素澜,林伯伯他们也算是长辈了,我们还是去给他们说一声再回去吧?”冰魄看着长乐,虽然心中对那些凡人不屑一顾,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去吧!”
长乐本就绝美的容颜刹那间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即便是冰魄也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挽着冰魄的手,长乐道:“嗯哪,素澜,我们走!”
与林乘风等人道别的过程很顺利,冰魄虽然从始自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对着林乘风等人的示好有所表示,但他们却不敢对此有着丝毫不蛮。一名仙人,自然是应该受到应有的尊敬。虽然冰魄的真实身份他们不清楚,甚至还误会了冰魄只是一名仙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冰魄露出那应有的尊敬。
连带着,林乘风对于长乐也不再如以往那般随意,虽然他极力掩饰,但长乐也能察觉出,林乘风对于自己也有着那么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敬畏。这个发现让长乐有些郁闷,她发现那些人已经没办法将自己当做常人对待了。
毕竟,冰魄太强大。
回到客房,长乐将小萝莉放在床上后,对着冰魄娇嗔道:“你看看呐,因为你,连林伯伯都面对人家都有些束手束脚了。”
冰魄轻哼一声,道:“本座的女人,他们自然应该保持着最起码的尊敬,本座能够陪着你去给他们道别,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呼!”长乐有些无力地伸手扶在额头上,道:“你呀,罢了罢了,这个性子估计也是改不了了。”说着,缓步走上前去,双手环住冰魄的腰,脑袋贴在冰魄胸膛上,柔声道:“可谁叫人家爱上了你这个冤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