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我算岁数的时候,总是把我降生后过的首个新年之前的一个半月和最近过年后的日子都算作一岁,按照这种“首尾皆是”的算法我将要步入而立之年。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我的功名尚可不去理会,然而这些年的过往人事却难以忘怀,特别是其中的某些人常常不经意的跳入我的脑海,像一些有思想的精灵,萦绕着我、无法摆脱。于是,我干脆遂了他们的愿,编成一篇故事,以飨那些冥冥中注定要被命运之神联系在一起的人。
我小时候很糊涂。初中的时候学习比较勤奋,文学的情趣就是那时候培养起来的。上大学后只知道玩,日记写的断断续续,有时候写一些零碎的文章。我是想着以后会写好多故事的,那时却沉湎于竞技游戏不能自拔。实际上,许多成功人士都是那时发奋图强的。
我是个笨小孩,但我并不懒惰。我喜欢思考,来回的踱步,有许多意向和画面时常闪过我的脑子。高中的时候我的同学就说想要写一本书,我当时也信誓旦旦的说要写。大学毕业后也写了一本,因为好高骛远,准备不充分,到后来不能继续,糟糕收场。但我并没有放弃它,它的意向还是美的。我想着又哪一天重拾信心去修改它,完成它,以一种全新的面目示人。
关于这个故事,源头要追溯到大四了。有一天,我和几个同学去郊外玩,走到市政府的时候,那个戴眼镜的高个子同学说要去对面的建设银行取钱。我站在市政府门外的大榕树下,脑子里综合了以前的意向构思到了这本小说的雏形。一开始是设计有一个副市长的女儿,现在相比那个时候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当初的构想太过玄乎。
今年过年的时候终于动了笔。一开始起的名字叫做《九恋花》,后来又改成《九怨花》,写到周荣剑的时候才改成现在这个名字。现在这个样子是加入了自己的许多经历写的。比如那个圈圈理发店,不是真的那样的。我大学期间的确常去一家小理发店,有一天碰到外面收破难的就想到了刘佳兰的故事。
毫无疑问“我”(吴梓原)是唯一的主角。请别误会,我没想过把苏寒写成女主角。一开始的构思是一个叫艾凡的房地产商的女儿,动笔的时候是周荣剑,后来变成了曹伊红。还有许多女孩,在我心里都是美丽的,都是主角。我没有学别的恋爱小说,男女主角一开始就相遇,然后一直写下去;伊红出现的比较晚,但小说整体并非不平衡。
书中的人物除了大恶人都是好的。那些女孩,那些男孩,曹伊红,苏寒,周荣剑,梅雨婷,于虹薇,陈丫头,美蓝,章之亭,涛哥,赵诚斌,郝豪……我本都希望他们好好的快乐的活下去。我是个仁慈的小男孩,这我知道。
最后结局是爱大于恨,甚至超过了公平和正义。
完成了一个“我”,也完成了我的一个星愿。
这个“我”不是真实中的笔者。笔者是比较像赵诚斌那样的人,出身卑微,穷困潦倒,只有一个笔记本相伴。不过笔者通过吴梓原的所见所思所感,把笔者想说的东西基本表达出来了。
写这样写实的小说其实很痛苦,我完全把自己的心里封闭起来。
写作一直是我的梦想,当然,因为一直没有一个完本的作品。通过这一阶段的努力,证明自己是可以写小说的,虽然我自己从来都是这样认为的,也为此付出了许多代价。我逼着自己每天完成三千字以上,后来都是每天四五千字。夜夜灯到明,书成了,自己也瘦了,家人早就抱怨我“正事不做做斜事”。我要去找工作了。
我会继续写下去的。
我好累。容我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