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股拉扯感,临道眼前的场景逐渐扭曲,模糊,变为黑暗,当再次恢复的时候。临道眼前的是两名少女正在厮杀。或许厮杀有点不对,因为其中一名黑发少女明显是在玩弄另一名白发少女。
信息导入,融合。
临道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再转了转眼珠回忆,自己还正处于久远之中,下一刻临道感受到从身体每一个细胞深处传来的痛苦,差点再那瞬间昏迷了过去。八意永琳在临道离开又回归的一瞬间诧异的看了临道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哪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膨胀。
“公主,接触那个男人身上的结界。”八意永琳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场之人除了藤原妹红都听到了这句话。
“为什么?让那女人再愤怒些,会让我更有乐趣。”辉夜回过头来,仅用一只手发出的能量光球遍压制住了藤原妹红。
“可恶,你这是在小瞧我吗?”藤原妹红正如辉夜所言,被简单的挑衅所激怒。
“计划通~”辉夜朝着八意永琳眨了眨眼睛,这让八意永琳的眉头皱了皱。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好,快躲开!”
瞬间八意永琳变出现在辉夜与临道中间,然后将临道猛的踢了出去,同时强制解除了临道身上的结界。
“怎么了?我正……”辉夜刚想责备八意永琳,但看着八意永琳表情严肃挡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收了声。
“哼,怕了吧。”一旁的藤原妹红外强中干的站在那里,但看着二人无视了自己,十分谨慎,于是顺着二人目光看向了临道所在的位置。
黑色正在蔓延,临道跪在地上,身体不住的抖动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藤原妹红看到这样的临道,不由得有些担心,想要走上前去询问。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离他远点。”八意永琳的声音打断了藤原妹红的行为。同时身上释放出强大的气息
“怎么了?”藤原妹红有些害怕,然后发现了辉夜不知何时无力的靠倒在了八意永琳的身上。
“嘶···”临道的身体站了起来,八意永琳手一抖,一个无形的空气斩朝着临道飞了过去,却被黑暗扭曲,消失。
“可恶的家伙。”八意永琳看了看背后的辉夜,再看了看眼前呆在原地失去神智的临道,决定先带着辉夜离开。
“偷窥的家伙,你最好处理下这个东西,后果你也可以猜到。”在消失前,八意永琳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于是在藤原妹红惊奇的眼光中,一个内部全是眼睛的裂缝打开了,金发道袍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拉阿拉,少年你真是令我好奇啊。”八云紫在空中勾勒着什么,一个无形的结界遍以临道为中心,周围的黑色物质全部笼罩。
渐渐的,黑暗物质向着临道收缩了回去,临道也从剧烈的痛苦之中恢复了神智。
“?”临道茫然的看着四周。发现藤原妹红红着脸捂住了眼睛,八云紫却是带着笑意看着自己。
“你应该穿上衣服”八云紫将笑容藏到折扇之后,手指在空中一划,一套衣物从隙间中取出,丢到了临道面前。
临道皱了皱眉眉头,穿上了衣服。感觉几度的不适应。就像带着手套与外界接触一样。沉浸于对自我进行思考的临道没有发现八云紫眼中闪过的杀意。
“突然倍化的力量吗?在一瞬间的强大,吞噬了周围所有的能量。”八云紫试图动了动刚才自己使用境界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皱了皱眉。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临道穿好了衣服,抬头看向在隙间中的八云紫。
“你就简单的理解为你变强的太快控制不住好了。幽幽子让我给你带句话,有时间回来一趟。”八云紫没有过多的解释,又潜进隙间之中。
“妹红,没有受伤……这么说也不对啊,总之没事吧。”临道在八云紫离开后,看向一旁好奇的盯着自己的藤原妹红。
“没有,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变强了。”藤原妹红随便用些布条缠住了自己因战斗暴露的身躯,让临道看着眼角抽了抽。
“嘛,我也不知道。”临道自然无法将自己最为重大的秘密说出去。
“切,有没有兴趣来我家一趟,顺便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和辉夜那个贱人认识。”藤原妹红二话不说拉着临道向自家走去。
……
“所以,你是为了讨论学术问题去找的那个无良医生吗?”藤原妹红听完临道的解释之后顿时感觉没有了兴趣。
“不然还能怎样?”临道没好气的看着眼前这个家伙。
“再见我走了。”眼看也没什么好说的,临道也准备告辞,按照八云紫所说,准备回去庭院一趟。
“走好不送”藤原妹红完全没有挽留的意思,既然知道眼前这人不能用来当做报复仇敌的筹码,自然没有了价值。
“可恶!”没走多远,刚准备提速的临道又停了下来。并不是临道忘了什么东西在藤原妹红的住所,而是因为灵魂的撕裂感不得不停下脚步。
“获得了力量,却无法控制吗?”对自己进行了一次扫描,临道感觉自己的灵魂残缺了一些。而且没有与身体完全的契合,就好像一个小孩拿着两米的巨剑一样。
经过试验,临道发现自己所能使用的在自己痛苦承受极限的力量甚至比之前的自己还要弱小。无力感让临道狠狠的将自己的拳头砸到树上,将树拦腰打断,但伴随而来的疼痛让临道更为愤怒。
“这样的方式,有哪里不对。”
“系统,查询灵魂残缺解决办法。”
“获取更多灵魂,最为便捷。”
临道皱了皱眉头,灵魂。又不可能对人类或妖怪展开屠杀,自己还没有那种实力。那么就只能寄托于穿越世界上了么?
途中临道无数次的尝试调动更多的力量,但每一次无一例外的是自己的被痛苦所淹没,昏迷了过去。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再远方的山头上,临道看见了自己熟悉的庭院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