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墨往旁边跨了一步,脱离他的魔抓,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每次一到你熟悉的地方,你就玩失踪,有哪个经纪人像我这样,要不是就在找自家艺人,要不就是在找自家艺人的路上。”许毅唠叨道。
“啰嗦。”黎子墨甩下这句话便回了礼堂。
看着他的背影,许毅继续在后面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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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倾城没有回寝室,跟叶小碧发了条短信,便跟晓晓打了个电话,回了公寓。
晓晓到的时候,倾城已经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看着这样的倾城,晓晓心疼不已。
轻轻的搂着她,轻声的道:“倾城,告诉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倾城扑到晓晓的怀里,把今天发生的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晓晓知道她又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件事就是她的梦魔,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好,可是这有多久没发生这样的事了。
晓晓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一直告诉她,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晓晓就这样一直搂着她直到睡着,然后给欧阳皓打了个电话,她实在没有力气,抱她去床上休息,这样在地上又怕她着凉,而且她抱得这么紧,所以只能给欧阳皓打电话了。
没过多久,欧阳皓就来了。
看着在晓晓怀里睡着都皱着眉的妹妹,有些心疼。
“你去把她卧室那个大布熊拿过来。”晓晓看着欧阳皓道。
欧阳皓点点头,便进卧室把倾城的大布熊拿了过来。
晓晓把倾城的手一下子从身上拉开,倾城有一瞬间的不安,但晓晓马上便把大布熊塞在了倾城怀里,这样倾城又安稳了。
欧阳皓便把倾城轻轻抱起,放进了卧室的床上,看着倾城的睡颜,晓晓把欧阳皓带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在客厅像欧阳皓讲了倾城跟她讲的事。
“这件事绝对不能在网上曝光,倾城对这件事很敏感,只要她看到或听到,都会成为她想起那件事的媒介。”晓晓郑重交代道。
“我知道了。”欧阳皓皱着眉道。他们从来不知道倾城有那么大的心结。
“那你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倾城这样。”欧阳皓有些颓废的道。
晓晓摇了摇头,倾城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件事也许是她永远不要想起的痛。
欧阳皓看了看卧室紧闭的门,站起来走到阳台边,给在魔都的大哥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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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倾城没有去学校,她请了长长的假,那件事除了在帝影流传,没有传出去。
倾城在头天晚上睡着之后,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欧阳钰给她做了检查,说她是在潜意识里不想醒来。
欧阳钰找了这方面的专家咨询,还把他从事这方面工作的同学找来,都说如果要彻底根治,必须找到原因,让她自己面对。
不然以后要是遇到同类事情,只会越来越严重。
看着床上熟睡的倾城,欧阳钰皱着眉问道:“那要怎样才能让她醒过来?”
“这个就要看什么东西能够刺激她。”
“国歌,只要他听到国歌就会醒过来。她以前的手机铃声就是国歌,她怕自己醒不过来,就把国歌设置成了铃声。”晓晓突然激动的道。
欧阳皓一听马上就要放国歌。
“等一下。”欧阳烈突然阻止道。
“为什么?大哥。难道你不想城城醒过来吗?”欧阳皓不解的道。
“大哥,有什么问题吗?”欧阳钰问道。
“晓晓,你说以前。你的意思是城城以前的手机铃声是国歌,那什么时候换的?”欧阳烈皱着眉问道。
“一年前,她离家出走那次。”晓晓马上道。
“一年前,她为什么又要换呢。她不是一直都害怕自己醒不过来吗?”欧阳烈问出自己的疑惑。
“我不知道。”晓晓迷茫的看着欧阳烈。
“那你们旅游的第一站是哪儿?”欧阳烈深深的皱着眉,他害怕自己的想法成真。
“我们旅游,倾城第一站报的是。”晓晓努力的想到,突然眼前一亮,大声道:“南德,是南德。”
“真的是南德。”欧阳烈仿佛松了一口气道,但他心里真的是心疼的不行,爸爸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啊,就算你恨那个男人,但是城城是无辜的啊。
“大哥,有什么问题吗?”欧阳钰问道。
“钰,你记得吗?城城五岁那年,有一次不见了。”
“知道啊,可是后来不是找回来了吗?”欧阳钰不解道。
“城城就是在南德找到的,最后由南德警方送回了魔都。”
“你是说城城的病症就是南德。”欧阳钰有些惊讶的道。
“那欧阳先生,知道在南德发生的事吗?说不定会有帮助。”玉轩突然插嘴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在南德的事很轰动,连军方都出动了。好像是一个集制毒、贩毒、倒卖人体器官的团伙组织。我不知道城城在这件事中看到了什么,经历过什么。”欧阳烈的话让屋子里沉默了下来。
“爸爸,怎么能够这样?”欧阳钰突然出声道,声音里带着丝丝颤抖。
欧阳烈拍拍欧阳钰肩,半响才道:“爸爸,恨那个男人,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他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听着哥哥们的对话,欧阳皓沉默了,欧阳震天对欧阳雪那变态的感情,他们都知道,这是家里共同的秘密,只是没想到会波及到倾城。
“我想我能够理解城城为什么在爸爸死后就不愿意出去了,她只是喜欢待在对她来说相对安全的环境,学校那些流言相对于爸爸,爸爸要可怕的多。而没有爸爸的别墅,比学校安全。”欧阳烈这样说着。
其实他还担心另外一件事,爸爸死后他在爸爸的书房电脑上,看到了一段不堪的视频,她怕倾城知道那段视频。
一直以来的对城城的冷漠,其实是他掩饰愧疚的一种方式,只是没想到会害到城城。
看着屋子里的沉默,玉轩不知道还有件事该不该说,他很心疼这个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有个问题我想说一下,现在不是纠结应不应该把她唤醒的时候。”
“轩,你这是什么意思?”欧阳钰不解的问道。
“我刚刚又给她检查了一遍,她的生命特征似乎在渐渐消逝,也就是说她已经放弃了生命。”玉轩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