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个小时改名也和这个有关,谁愿意没事和鞋子同名啊。
当年的时佳之所以让人念念难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转校过来和那个男生私奔之后接着就被查出了怀孕。一个初中生在那个年代里犯这种错误,是谁也难以接受啊。最为离谱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家长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的时候,时佳自己也不确定,因为她同时和好几个男生一起交往的。
最终确定的是她和三个男生上过床,而在最有可能受孕的日子里,这三个人一个都没有能脱离关系的。所以经此一事,时佳的名声大振,豪放女啊。
所以学校里原本考虑给她记大过处分还是稍微轻一点的时候,一冒出这事,不用有任何争议,直接开除了事。哪个学校也受不了这名声的拖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走,一了百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小时的消息,曾经风光一时的小姑娘如今又强势回归,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至于她和那些男生交往是出于什么校的动机就不知道了。但看眼前这架式,她所处的这些,无一例外的是家庭条件很不错的,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最起码的是男方无一例外都是父母有工作的。
看来时隔多年,不管是以前的时佳,还是现在的时彦琼,目标都是很明确的,没钱的不当当,有钱的可以一起玩玩。
摇了摇头,想起当年曾见过时佳的母亲,那还真是一句老话,“有其母必有其女”,此话果然很有道理。娘俩一看就是一路的,她妈妈就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可惜没事就爱卖个风骚,发个嗲,四十左右的女人如果不庄重,没事还能把人的牙酸掉,那本质如何可以猜的到,所以小时跟着她妈成天在一起耳濡目染的,还真是一点好处都没学到。
看来不用找人再去确认了,只要名字确定,其它的肯定就没错了。
很快,医院的回复也来了,这个时彦琼真挺放的开的,去医院做流产用的还全是本名,两次记录都有,单冲这一点,夏琪觉得小史家里就无论如何也不会要小时这样的姑娘的,太开放了,一般人受不了。
有了学校的老人员的说法,有了医院的证明,夏琪觉得还是等到查档结果出来之后再告诉小史吧,事实胜于雄辩的前提下,他会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两人认识时间不长,陷的再深能深到哪去,是吧。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早点把这感情掐灭在萌芽状态。
有时候真话不一定好听,说了还有可能得罪人,但早敲打了早醒,总会少受点伤吧。
王老师的效率也挺高的,毕竟曾经在局里整过档,哪个单位的档案在哪边都很容易找到,再说还有电子档呢,所以没一会的功夫她就打来电话告诉小夏一个早已猜出的结果,那就是的确有一个曾用名,名字就是时佳。
听到这个消息夏琪没有任何的意外,事实就是如此,她也没办法。
时间还早,边逛边想应该怎么给小史同学回话,说的太直白了就怕他会一下子接受不了,再一想,应该没多大个事,毕竟认识的时间不长嘛。
想了想还是当面说吧,电话里面容易说不清楚。
确定了小晚的位置,夏琪招招手,打个车过去。
还是在那家音像店,过完年不久,来买东西的人不多,店里挺冷清的。不过听着舒缓的音乐,夏琪觉得还是挺舒服的,如果不是谈的话题不怎么愉快,她觉得这应该会是个美好的下午。
很主动地给她倒上一杯水,小史帅气地甩了甩头,一脸笑意地看着夏琪:“看看我这发型怎么样?”
夏琪一脸坏坏的表情,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甜甜地说:“肩宽腰细,是个练功夫的好料子。”
小史得意的转了个身,美滋滋的说:“看我这一身还不错吧。”
中肯地点了点头:“是挺不错的,搭配的很好,很衬肤色。”再一看他那一头的发蜡,打的那个头发丝一根根的都闪着亮光,夏琪忍不住的想笑,这头发整的,估计苍蝇在上面跳舞都能摔断腿吧。说句不好听的,这怎么弄的跟狗舔的似的。
眼睛转了一圈,忽然脑中一片明了,该不会这家伙一会要去约会吧?
“挺有型,还整出个酷头,不容易。”
小史的反应也挺快,一下子就听出了话中的戏弄之意,指着夏琪的鼻子大声说:“你那才是裤头哪,你们全家都是裤头。”
哟喝,这货也听过这个谐音的笑话啊。
笑笑地看了他一眼,夏琪不紧不慢地说:“你看你这人,就是容易上纲上线的,我就夸你理的头发很酷,整出个很酷的头型来,简称为酷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小史气哼哼地一甩手:“当老师的最擅长挖坑了,一不小心就被你给绕进去,你还能说出其它道道,一点都不厚道。”
夏琪静静地看着他,没再多说什么,沉思了一会说:“我和你说个新鲜事啊,就是咱下面一个高中的小故事,讲给你听听,帮我分析分析这孩的心理。”
听到这话,史子杰才消停下来,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地很是自在,“说吧,我听着呢。”
盯着他那乱晃的腿,夏琪看了觉得心烦,用脚踢了他一下:“把腿给我看住了,别乱晃。”
小史一杜子的委屈,“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她也不让我晃腿,说是抖腿不好。”
拍了拍手,夏琪轻声道:“恭喜你答对了,古人云:男抖穷,女拌贱,明白?”
从社交礼仪上来说:上身挺直,不抖脚(男抖穷,女抖贱,人抖穷,树抖死)
抖脚的动作很像痞子的行为,不少人坐久了脚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开始抖了起来,所以也让人觉得抖脚的人有一种轻浮不稳重的感觉。
关于抖腿抖脚的说法,最严重的当属“男抖穷,女抖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