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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样?他没事儿吧?”燕道樱见手术室的门开了,赶紧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
医生揭下口罩,平静的说道:“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行了。”
“谢谢李医生,由你主刀肯定什么事儿都没。”说话的是燕道樱的父亲燕萧,燕萧是市公安局的局长,还是有点面子的,请了人民医院的院长亲自来给齐晓东主刀。
“燕局长,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他的身体非常好,如果是常人受了那么重的棍棒撞击,绝对是骨断筋折,他估计是体力消耗过度,一时晕过去了而已。”李医生实话实说道。
燕道樱抚去了眼角的两颗晶莹泪珠,对着父亲嫣然一笑,说道:“那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可以,但也别打搅他,等他自然醒来就行了。”李医生又转过去对燕萧说道:“燕局长,我那边还有点要紧事儿,得去处理一下,以后有空我们再喝上两杯。”
“好的,你忙去吧,可要记住你说的话,一定得喝上两杯。”两人握了握手,李医生一边说“一定,一定”,一边往外走了去。
燕道樱奔进去,看着齐晓东的脸色好上了许多,不由得安心多了。走近了,仔细一打量,这人长得还挺俊嘛,光洁的古铜色皮肤,棱角分明的线条,入鬓的剑眉微微的颦着,直挺的鼻子高高昂起。她不由想起他为了救自己时,那种拼命的狠劲儿,那种不屈的精神,不肯认输的意志。即使已经受伤,全身是血,也没有放弃,却还是百折不挠。想着这些,燕道樱不由得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那刚毅的脸庞,感觉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脸不由得绯红起来,一抹羞涩跃然脸上。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齐晓东当然不知道佳人所想,醒来,齐晓东只觉得病痛尽去,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己晕倒前还念着的那一张容颜。还是那一袭白衣,却是沾染了点点血迹,远远望去,像是怒放的桃花。未簪的黑发自然而然的流泻下来披在身上,肌肤可能由于劳累没休息的好的缘故而变得有些苍白,胸膛随着轻浅的呼吸微微的起伏。
“美,好美!”齐晓东在心里叹道。
“你醒了啊,感觉好点了吗?晓东叔叔!”燕道樱含笑说道,一抹狡黠从眼里一闪而过。
“呃,晓东叔叔。”齐晓东哭笑不得,本以为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交叉点,哪知现在被人作了戏笑的借口,他看看四周,一片雪白,墙白白,床也白白,齐晓东知道自己在医院了。
齐晓东想这样躺着也不一是回事儿,便想坐起来,也许是长久没动了,还有身体轻爽的感觉让他不适应,猛地坐了起来又滑回了床上。燕道樱以为他身体虚弱导致坐不起来,便上前去扶他。
她这一扶不打紧,一躬身,白衣笼罩下那好似羊脂玉般柔润白嫩的肌肤,就映在了齐晓东的眼睛里。齐晓东呆了,虽然没经历过,但现在的人大多早熟,快满十六岁的他当然也不例外,除了没有实践过以外,理论也是相当的丰富。他便任由她扶着坐了起来,燕道樱还没直起身来,恰好吻着那清香的发丛,一缕幽香窜鼻而入,直冲脑门,目光往下一看,齐晓东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燕道樱听见他的呼吸不对劲,还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哪儿还不舒服吗?”
听见她的问话,齐晓东的脸刷地红了个透,好像番茄汁,心里也有一阵惭愧,人家对自己这么关心,自己却还有那么龌龊的心思,真是不应该,他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这才让自己的眼神清醒了一点,不至于那么迷离。
“哦,没事儿的,可能是躺久了有点不习惯吧。”齐晓东心虚的说道。
“恩,是有这么一回事儿。”燕道樱理解的说道,很是配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大舒了一口气。
“樱儿,那孩子没事儿了吧。”燕萧大步流星的跨了进来,粗着嗓子问道,齐晓东感觉病床似乎震动了下似的。
“爸,你声音小点嘛,这可是病房诶。”道樱埋怨道。
“好,好,好,你就别掐我了,我小声点总行了吧。”
一听爸说这样的话,燕道樱脸红红的说道:“爸,我什么时候掐你了嘛。”
着父女温馨的场面,齐晓东的眼眶有点湿润了,从自己懂事起,似乎就再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了。
燕萧走过去拍着齐晓东的肩膀,豪爽的说道:“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要不是你,樱儿估计落入魔掌,现在那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燕萧上下打量了齐晓东一番,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形似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再加上他的英勇无畏,那股执著的锲而不舍,倒是十足好男儿一个。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燕萧和蔼的笑着问道,目光里满是赞许,这种神情让他部下看见的话,定然大吃一惊,原来燕铁头也有温柔的时候。
“他说他叫齐晓东。”燕道樱快嘴的替他答道,吃吃笑个不停,看着她的笑,齐晓东不由痴了,那笑如春风拂面,暖过心底。齐晓东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燕道樱感觉到了那热烈的目光,脸羞红着低下了头。
“叔叔,我叫齐晓东。”
燕萧的笑容又浮现在了脸上,说道:“齐晓东,为了感谢你对我女儿的救命之恩,你阿姨已经在家里准备好饭菜了,就等着我们回去了。”
和她一起吃饭,齐晓东当然乐意去,可想到自己一夜未回,家里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便推托道:“叔叔,我想先回家看一下,昨晚没回,家里估计要翻天了.”
燕萧一听这话,齐晓东在他心里的形象又大大上升了一个台阶,心里赞道:“孝顺,这孩子品性不错,他日必成大器,未来不可估量啊。”嘴上附合道:“恩,应该先回家的。走,叔叔和你一起回家,接上你的家人,我们一起吃顿饭,你的父亲有个好儿子啊。”
这主意两全其美,本来不错。可惜,想到家里的情况,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妥。其实,也是他的心理错觉在作怪,更明白的说,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家里的一切,那样会让他无法现正视她,会觉得她是那高贵清新的荷花,而他,只是偶尔从上面飞过的蜻蜓;花花公子一个,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也许可能连远观也不行吧,突然之间,他很害怕那种感觉。
于是他拒绝道:“叔叔,不用的,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谢谢您的好意。”说完便如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管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病号服,也不管能不能出院,更是不管燕道樱父女俩的惊讶,旁人投来的好奇的目光。
齐晓东一口气冲到外面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有他们看自己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目光,他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脚板,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还有自己的书包也不知去向。朝后望了望,还是没有勇气转回去,狠了狠,便朝家里跑去。
而病房里还愣着的燕萧这才反应过来,待出去一看,却没了人影,不由怒道:“这小子,跑什么跑,请他吃顿饭而已,又不是把他吃了。”转回去付过医药费,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燕道樱却是无端的有了一股失落的情绪。
北京市的郊区有一条四车道的私人马路,马路的入口设有两个岗亭,每个岗亭前都有两名身穿黑西装戴着微型耳麦的保镖,岗亭前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私家道路未经允许不得擅入,路的尽头有一座占地近千亩的庄园,庄园的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包围,庄园的主体建筑是一幢四层高的欧式别墅。这座庄园可以说是国内最豪华的庄园了。庄园内有高尔夫球场、小戌影院、直升机平台、露天和室内游泳池,还有一个占地二百亩的园,这里面的仆人加上保镖有500多人。这就是国内最大的家族齐氏家族的庄园。
当岗亭的保镖看见齐晓东那个狼狈的样子跑回来的时候,顿时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