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药?”
靠,不用如此吧!
清澜一下子惊醒,猛地推开江黎,而后直接躲开。意识不算清醒,却还不至于乱来。
“你走!”
“走?走去哪里?”
江黎突然觉得好笑,这里可是她的地盘,眼前的人是她包下的。如今不是她该说,清澜美人,从了爷吧!
居然让她走?
“江黎,我清澜即便是在南烟阁,也不会趋于你身下。”
江黎顿时玩心起了,一把拉过清澜,将他连拖带拽的扔到榻上,“美人,那试试在上面如何?”
清澜一怔,“你肯在下面?”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他问的都是什么啊!
“看来清澜也不是不愿意嘛!”
一步步朝着榻上上的人走去,看到清澜终于意识到危险,露出惊恐的模样,她居然感觉到一股子兴奋。不同于****,而是觉得行事有趣而乐的,像她自己的风格,但是更像原先的江黎。
看来纨绔这个词,不论是前主还是她,都是极度适合的。
“美人,想怎么玩?反正夜还长,咱们慢慢调一下,培养感情。”
榻上的人已经面色绯红,吐出来的气都带着暖香的气息,如此一番任人宰割的样子,看得她都觉得心跳有些快了。
从清澜的迷茫中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他的第一次。
爬到榻上,江黎开始思索着这壹夜怎么过去。
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始,身体内突然觉得涨涨的,不由得低咒一声,“该死的!”
喝酒喝多了,也不是好事。
清澜知道今晚是避不过了,内心抗拒却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可是明明已经到他身边的人,如今却又离开站在床边,来回不断踱步。
“怎么?想不到如何下手?江黎,不用如此,你的花样不是很多么!”如今装什么不会的样子!
江黎很想说冤枉,她哪里是不会,是她急啊!
酒喝多了,尿急啊!
如此美人,她是挺想下手的,可是……她更喜欢先掳获美人的芳心。
“爷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
在清澜错愕的眼神下,江黎直接将人击晕。看着床上的凌乱样子,她摇摇头,“六喜。”
“少爷,奴才来了。”
江六喜随传随到,江黎一声喊,门就被打开,然后一个人飞快冲进来。
看到江黎衣衫完好,而床上的纱帐被放下。虽看不清楚里面,但是还是可见凌乱。
“少爷,你又玩了?清澜公子可经不住你这样玩的啊!”
江六喜知道自家少爷的癖好,喜欢美人,更喜欢玩美人。一玩就是各种手段,曾经他守在外头,听到的都是美人苦苦求饶的声音,出来后,少爷神清气爽,美人们惨不忍睹。
“你那什么眼神!里头的人是你看的!给我守着,谁也不准接近清澜,我去去就回。”
吩咐完,江黎直接跑了。
终于解决完,这浑身通体舒畅,江黎哼着小曲回来。江六喜果然听话的守着,一切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看了眼清澜的床,又想起他服用了魅药,看来他在南烟阁过得并不好。
为了迎合她,张文衍不知道对他用了多少手段。
刚才看她那眼神,眼神冷飕飕的吓人,那是有多恨她呐!
“少爷,你还睡吗?”
“嗯?”
江六喜想了想,不得不开口提醒,“天快要亮了。”
“我知道。”
“爷,你不会忘了吧?”江六喜有些担心的提醒,“今儿可是初一,老爷要你每个月初一去保国寺吃斋。”
这事情江黎很不喜,江六喜知道,却还是要做到每月一提醒。看到江黎这模样,江六喜感叹,少爷又忘记了。
“吃斋?”
还有这一出?权臣也爱玩这一套?吃些斋就可以抵罪过了,那还要衙门干嘛!
但是记忆力,似乎是每个月要去的,只不过每一次江黎都极不情愿。
“我又没造孽,吃什么斋!”
江黎看着眼前的江权,自回府后就憋着嘴巴,等江权准备就绪,她就冒出这么一句。
江权眉毛一挑,而后怒笑,“你没造孽?你哪每一日玩的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造孽!吃喝嫖赌,你没一样不干的。你说你是不是造孽!”
江黎不吱声了,这么说起来,是有那么一点。
“爹,其实吃斋更适合您去,顺便可以让您洗涤心灵……”
“混帐!你爹公事繁忙,哪里有这闲工夫,再者,爹的心灵比你好,要洗你自己洗。”
江黎,“……”
坐在马车内,江黎无语望天,却只看到一个蓝色的马车顶子。耳边车轱辘转动的响声,让她知道她正在去保国寺的路上。
其实她不排斥去保国寺,就当出门散心,但是老爹还要她吃斋念佛!
一记雷劈死她吧,她不过是魂穿混个日子,至于如此样样都要精通么!念佛……
“六喜?”
车帘子被打开,江六喜的脑袋从外头伸进来,探着脖子呵呵笑,“少爷,是不是困了?每一次来你都是如此,还没到保国寺就在马车内见周公去了。不过也好,省得等会儿听方丈大师讲禅你再睡去,不然回去老爷都要骂少爷你……”
江黎咬着瓜子壳嘴巴颠了颠,最后呸的一口吐出,猛地拿起茶水使劲灌。“你说什么?爷还要听老秃驴念佛经?”
“少爷,老秃驴这个词不要在方丈大师面前说,每次你都说,每次还不是被方丈大师念好久!”江六喜似有些鄙夷,自家少爷总是喜欢给别人取绰号,明明是西枫国受人敬仰的禅师,怎么就到少爷这里成了没毛的秃驴了?
江黎嗤的一笑,满意的点头,原来江黎原先性子也是如此?老秃驴,不错,果然和她想法一样。
“到了保国寺再叫我,爷补个眠,等会儿念经还不得困死。”
一觉睡醒,江黎这才慢悠悠的爬下马车,迎面清凉的空气夹带松柏的清香,淡而不腻,十分舒适。环顾四周,只见保国寺群山环绕,像是被母体包裹的婴儿,中间突出的高耸鲜红,在光照下更是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