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挥起,又绽起一个个血花,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让我兴奋不已。我的脑海有个声音不断提醒我,杀,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邪玉柔着急的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我,这个时候只有去找邪傲天了,只有他才能让我冷静下来。
而邪傲天恰好也来到了风月城。“小离儿,还是没有音讯?”“没有,她走之前没有说她去哪儿了吗?真是个麻烦的女人。”柳无邪有点不耐烦,每次都要耽搁他的时间。邪玉柔找到了邪傲天,无奈她是个幽魂,无论她说什么邪傲天都听不见。着急之中她只有使用禁术了,哪怕她会下十八层地狱。
她看准柳无邪,念了一段咒语,附身上去。眼睛一闭一睁,柳无邪眼中的轻浮之色消失不见,现在里面装满的是浓浓的柔情,看得邪傲天一愣。“傲天,快去阻止离儿。她走火入魔,杀人如麻,再晚一点,她就完全失去理性了。”邪傲天也顾不上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只知道他的小离儿出事了。他使劲抓着柳无邪,“说,她在哪儿?”“血楼。”邪傲天丢下柳无邪就消失不见了。邪傲天一走,邪玉柔马上离开柳无邪的身体,柳无邪纳闷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自己,刚刚怎么了傲天又去哪儿了?“他去血楼了。”邪玉柔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
与此同时,我正在血楼疯狂的杀戮,逃不掉的人通通被我劈成两半。右手被凌月风咬伤的手因为剧烈运动,伤口一直愈合不了,血顺着我的手臂滴落在地。“莫莫,够了,够了,不要在杀人了。”凌月风恨死自己了,虽然他是杀手,杀人无情,可是他不希望我的双手沾满鲜血,而如今我的屠杀都是因为他!
“小离儿,你在干什么?”匆忙赶来的邪傲天看着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心里咯噔一响:这些人都是小离儿杀的?而这时我正对着慕莫幽死去的尸体狠剁,他已经被我砍得血肉模糊。“小离儿,住手。”邪傲天上前抓住我的手。我皱眉看向阻止我的人,“你是谁?”邪傲天看着我的红眸,也吃了一惊。
“我是傲天啊,我是你夫君。”我睥睨,嗤笑一声,“老子一直单身,哪来的夫君。”邪傲天气得喷血,小离儿走火入魔就算了,居然把他搞忘了。“小离儿,你不乖哟,要接受惩罚。”凌月风看着邪傲天还在刺激我,担心的大叫一声,“邪傲天,不要刺激莫莫,她已经走火入魔,现在谁也不认识,她会杀了你的。”若不是莫莫最爱邪傲天,他也懒得提醒。
“就算六亲不认,小离儿她也不会杀我。”邪傲天含情脉脉的望着我。“你给我滚开,挡到我了。”我脾气暴躁的推开邪傲天,但是没有出剑。纵使理性尽失,我也知道我不想伤他。“小离儿,你想干什么?”邪傲天就像一块狗皮膏药又贴上来了。“杀人!”我没好气的对他说,慢慢来到龙叔面前。龙叔可怜的看着邪傲天,想让他救他一命,可邪傲天的一句话无情的把他打下十八层地狱,“那我帮你吧,你不用动手。”“不用你管!”
柳无邪也随后到达血楼,看见满地的尸体,他尖叫一声,“哇,这是谁干的?那么帅气!”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浑身是血的我的身上,“彪悍女人,这不会是你干的吧。”“死变态,我讨厌你。”讨厌他是我直觉作出的判断。“女人,你找死!”柳无邪还不知道我魔性大发的事。
邪傲天看见我眼中红光一闪,赶忙出声提醒柳无邪,“无邪,小离儿她成魔了,你不要大意。”
可是晚了,我已经行动了。柳无邪狼狈的躲开我的长剑,“哇靠,傲天你怎么不早说!”邪傲天加入我们的战斗,他阻止我攻击柳无邪。我怕伤害到他,一直不敢出剑。我愤怒了,干脆甩掉剑,赤手空拳,对准邪傲天的肚子就是一拳。我不能杀他但是不是不能打他。邪傲天也没想到我会来这招,痛苦的捂着肚子,“小离儿,你还真忍心?”“没杀你,就算我心慈手软了。”这个邪傲天还敢挑战我的权威,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远自太古而起,一切的故事,就是缘于人与人的相遇。
“善”与“恶”,“欢乐”与“绝望”,“爱”与“恨”,一切一切都是从这里发芽生根,开花结果。
只要人类还存在一天,彼此的心灵里就不会缺乏灵魂的存在。不管在哪一个时代,人类各自的生存方式都会或好或坏地在历史上留下痕迹。
就如同一首不知源自何方的歌谣所唱的那样,有光明就有黑暗,有失意就有繁华,真实孕育了虚伪,虚伪潜藏于真实之中。
命运之门缓缓开启,人世的邂逅和别离也是如此……
人与人在相遇的那一刻,应该就已经开始别离了吧?最开始的一步,也是步入终结的第一步。大家只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已。
人生中,没有明确的路标。
在邂逅和分别的重复中,人类走向了成熟。
但有时,拼命获得的喜悦也会显得苦涩,原本轻松的步伐,也开始让人气喘如牛。
直到此时,人们才开始第一次回顾过去,在那里,存在的是不论成功与否,由自己的双足所一步步带来的喜怒哀乐。
即使身心都已经被这些羁绊所缠绕,却仍然面对著不得不继续前进的无奈,人类将这称之为“命运”。
故事的开始,因为世上存在著不计其数的相遇,故事的开始,就在人类悲喜交集,灵魂都为之颤动的瞬间。
这是一首为那些,因为爱的强烈而迷失了自我,颠倒了真实和虚伪之门的人们所献上的,哀婉的镇魂歌。
我叫莫二,其实也不叫莫二。因为这个名字是她给我取的,我最爱的人给我取的。
我是个孤儿,从来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其他孩子都叫我狗儿,于是这个名字便伴随了我十几个年头。后来我被一个炼丹师收留,做了他的弟子。
本来还以为可以学到功夫,结果发现这个人就是一个对炼丹痴狂的疯子。没事,只要可以吃口饱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