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马情况?我走出客栈,门外站着一身红衣的邪傲天,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现在他手捧鲜花,慢慢向我走来,单膝跪地牵着我的手,拿出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我知道,是我的珍爱阁的镇店之宝,是我亲自设计的。“小离儿,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没想到遇见了你。以后,我的地盘,你做主。我甘心做你的奴隶,每天的服侍你,我随时听从你的派遣,你愿意让我伺候你一辈子吗?”
我知道邪傲天不会说这些浪漫的话语。只有一个可能这些是柳无邪教给他的。我盯着躲在一旁的柳无邪,他急忙摆手叫道,“我发誓,不是我教的。”
“小离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已经不知道这么回答了,幸福降临得太突然。这又是一个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故事,我有幸做了那个被疼爱的灰姑娘。
看着我久久不说话,邪傲天按捺不住,抓起我的手,强制性的把戒指戴上了我的无名指。“我发誓要娶你为妻,不达目的不罢休!”
爱我,就把你的手给我,我会一直牵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爱我,就把你的心给我,我会把它和我的心放在一起,直到我的心脏停止跳动;爱我,就把你的悲伤给我,我会和你一起分担所有的忧愁,直到你不再伤悲;爱我,就把你的眼泪给我,我会用我的体温把它烘干,直到看到你的笑容。
爱就是这么平凡,爱就是这么简单。
“yesido。”我愿意,我一直都很愿意。
“小离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心都给你了,不嫁给你嫁给谁?”
烟花依旧美丽,夜空下相拥亲吻的两人因为找到彼此,心情也很美丽。
乐了我们,苦了凌月风。他坐在屋顶上喝酒,酒坛摆了一地。“月风,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何尝不难受。”小二也爬上屋顶,拿起一坛酒灌了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吗,凌月风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从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吧,她笑得一脸奸诈的算计他,没有因为他是杀手而害怕,反而把他留下。
“我是去酆都的路上开始的。莫莫是个吸引人的女子,虽然不漂亮,但是深得人心。”
如果彼此出现早一点,也许就不会和另一个人十指紧扣,又或者相遇的再晚一点,晚到两个人在各自的爱情经历中,慢慢地学会了包容与体谅,善待和妥协,也许走到一起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任性地转身,放走了爱情。
可是小二与凌月风不知道的是爱情没有相遇早晚,只有爱与不爱。
我躺在邪傲天的怀里看着天上的烟花。“我还以为你不会向我求婚呢。”“看你那么期待,我是说什么都要为你准备。”我一直想为我爱的人唱一首歌,“傲天我为你唱首吧,愿得一人心。”“好。”
“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隐形的稻草人,守护我的天真,曾以为爱情能让未来只为一个人,关了灯依旧在书桌角落的那个人,变成我许多年来纪念爱情的标本,消失的那个人,回不去的青春,忘不了爱过的人才会对过往认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巨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声里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清晰的话语,嘲笑孤单的自己,盼望能见到你,却一直骗自己,遗憾你听不到我唱的这首歌,多想唱给你……”
空灵的声音飘荡在璀璨的夜空中,飘渺。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小离儿,这是我想对你说的。”“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我要牵你的手走一辈子,你不许甩开我的手。”我坚定的看着邪傲天,“不够,我们要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哇,你好霸道,万一下辈子你变成我老爹了,怎办?”投胎之事说不准啊,那我和他岂不乱伦了?“不可能,谁敢乱为我们安排,我就灭了他。”
地下的阎王与太白上仙哭得开心,他们是开心的哭了。魔王与邪君终于在一起了,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要来临了。“老白,魔王邪君要回来了,我们就可以轻松一把了。我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蒸桑拿。”
望着窗外的绚丽多彩的烟花,风媚娘一脸忧伤。姐真的很幸福,她遇到了一个真心爱她的人。而自己呢,苦等十五年,却换不来他的正眼一看,就连名分都不愿意给她一个。
风媚娘低声轻吟,“爱是一场生与死打的赌,我已经输了好久,快要到头了吧。”
皇宫中的司马靖满脸忧愁也看着窗外的烟花,“莫莫,你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起我。呵呵,原来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个过客罢了。他与我一样都爱你爱得深刻,是不是我出现的时间太晚了?”
第一次我起得这么早为了一个人做早餐。我知道邪傲天每天都要晨练,所以今日我早早起床,直接奔向厨房。昨日吹了太久的风,头有点晕,但是为了爱的人我一定要为他做一次爱心早餐。
结果生火就浪费了我大半时日。浓浓的烟子呛得我直咳嗽。
看着桌上卖相不好的早餐,我头上两道黑线。没办法了,哪叫我没有大厨的基因,好吃就行了。
我正想把做好的早餐端进邪傲天的房间里,听见柳无邪正对邪傲天说些什么,也许是他们太投入了,没有发现我的靠近。“无邪,我们在宁州看到一个人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真的吗?”柳无邪大惊,“你有兄弟吗?”“有,有一个同胞兄弟,叫无伤,只是他太叛逆,很早就离开了家里。”现在他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攻击了邪傲天。柳无邪也想不通他到底想干嘛。
“还有小离儿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了。”“傲天,你说彪悍女人知道你是司马枭了?”“是啊,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邪傲天也很纳闷,他的身份只有他柳无邪知道。这种大事,无邪不可能随便乱说的。“那她知不知道你与朝阳郡主的婚事?”朝阳郡主,是温仪的妹妹温婉吗?“不知道。”“你与温婉的婚事是你娘定下来的。如果你恢复身份,是一定要娶她的,那么彪悍女人只有做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