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的话？
是那些话？
她曾经说他是个大笨蛋，说他是蠢货。
他们拉勾勾，王翰保证要把画做完交给她。
那幅画，现在也见不到了。
多想念以前的日子，可是现在只能慢慢在回忆里去想。
“我说的话，当然算数。”
王翰很满意：“你现在起码还在守信诺，我很高兴，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的合作！”
王翰伸出手。
他们从此成为合作者？
郑小佳关上了门，他的手现在太脏。
王翰讪讪地收回来，碰了一鼻灰，只要目的达到就好。
女人悲痛之后，会更加珍惜眼前的。
他对她越坏，越讨厌，越对她凶，她偏偏会越来越忠诚。
“我看透你，掌握你，你跑不出我的手心！”
王翰笑哈哈地下去，耿主管及时跑出来，问候这位王家的集团总裁。
郑小佳的房门悄然露出一个缝隙，看着那男人下去，他的大笑，还有自言自语，她现在很清楚地明白，他的报复心，原来这么重。
郑小佳劝自己振作。
她反复告诉自己，如果她也彻底沦落了，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改变王翰了。
王翰可以变成这个样子，也可以变成其他的样子。
“郑小佳，你要记住喲，他一定会改变的。金城所致金石为开，你要记住哟！当初你不喜欢他，可是他那么笨，最后你还不睡上钩了，他一样！”
回忆里，那么多美好，想着曾经，却得流着泪面对现实，给自己加油！
她想早点睡觉，外面有人敲门，开门后看到的又是他。
这次，他回来是拿来一些药，放下后就走了。
王翰想，这个女人不能受伤，身体健康才是最佳利器，她可是闻名黑道的杀手大姐大，这个人不好用了，以后的计划就开展不了了。
郑小佳想，他心里起码还有一块地方是放着自己，他还是有一部分善良关照自己，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她一次来鼓励自己继续走下去。
第二天有点难熬，郑小佳陪伴着这个男人去了男人更多的地方。
王翰说让她打扮好，郑小佳精心打扮，拿出在五城区出席沙龙的那种打扮方式，穿桌上一身珠光宝气的衣服。
穿上高跟鞋，优雅迈着步子走下来，震慑了所有王家的人。
王翰从目瞪口呆状态最先摆脱出来，开心大笑，这小子笑得跟二傻子似的，是不是在得意，这个漂亮的女人就是甘心臣服于他的。
男人总是以征服为乐。
“我们走吧？”
郑小佳缓缓伸出手，她提醒自己，王翰就是个纨绔，拿出当年对付他的那种手段，以后也要用刚刚进入王家的那种态度对付他。
感情嘛，先放在心里。
“好的，美丽的女士，我对你是小看了，你果真适应的很快。”
王翰牵着她的手，郑小佳穿上高跟鞋之后，和王翰几乎一样高，两人走在一起，好像走在星光大道上，后面的男人女人统统是小星星眼睛，大桃心心脏，这真是绝配的一对！
耿主管高兴地跑上前去，给董事长开车门，他可是这两位主角身边最大的配角。
就这样王翰和郑小佳大清早就坐车出发，他们要去集团总部，王翰安排了一出好戏。
“你要不要喝水？”
王翰喝完一口，问郑小佳。
“不用，谢谢。”
郑小佳很冷傲，好像真的是一个高贵的女人。
“别装了，现在就我们俩。”
“没装，这就是我本来的面目。”
王翰道：“你的本来面目不是这个样子，你是很暴力的。”
郑小佳针锋相对：“你本来的面目也不是这个样子，你是很羞涩的，很内向的，很流氓的！”
王翰冷冰冰地看着她，她毫无顾忌地回眸一笑。
王翰想是不是昨天刺激她太厉害了，她可是黑道的大姐大人物，她的感情也许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容易玩弄。
王翰捏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一举一动郑小佳都看在眼里。
汽车行驶大半个小时，两人几乎没有话说，一路上上的沉默不代表没有交流，眼神交流是一种。
两人经常玩弄那些挑衅的眼神。
结果王翰败下阵来。
王翰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市井出身，她不懂得什么才是高雅。
到了地方之后，郑小佳随着王翰上去。
集团总部在市区中心，规模庞大。
来到总部后，一路上都有人迎接。
一路上去，一直到最顶层。
“这里很不错。”
郑小佳赞叹不已，现在该说话就说话，她说话好像个女主人。
王翰奉劝郑小佳说话注意一些，很不错这样的话，只有他才能说得出来，其他人就免了。
“就是很不错，虽然这里只有你能来做最终评价，可我也可以做一点过程性的评价。”
王翰冷笑一声，两人进去了。
王翰先进去，郑小佳最后进去，她犹豫一下。
让自己更镇定，她的手在斗，一直在斗，王翰看过来，她就挺起胸脯，攥紧拳头，身体立马稳定下来。
这样对付他可不可以？
或者应该更温柔一些？
郑小佳觉得自己是不该过头了，总是和他针锋相对，他会不会很生气，甚至很恼怒？
不过瞬间那男人前面挑衅的眼神激怒了郑小佳，臭小子给脸不要脸，就是和你玩玩！
郑小佳在五城区高层玩过许多花样，不知道王翰能不能玩得起来。
“知道叫你来是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你知道，猜不猜都无用。”
“你果真是好嘴皮子。告诉你无妨，叫你来是为了让你旅行诺言。”
郑小佳问：“什么诺言？”
王翰并不说，坐到只有董事长才能做得位置，来回摇晃那张转移。
椅子加速转向了玻璃窗户，从这个大窗户可以俯瞰蔡门福豪华的地段，有种一览众山小的爽快感觉。
“瞧瞧这里，让人看着就心潮澎湃！”
“那是你吧，我看着下面都是死气沉沉。”
“不跟你争辩。那天你说过会遵守诺言。”
郑小佳问：“我是说过，不过看那一条诺言。”
王翰道：“你的职业是杀手，或者说专职卧底杀人，对你来说，会不会更轻松？”
郑小佳藐视他：“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