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如此的慌张,众长老心中不由一沉。
“发生了什么事?”斯帕诺问道。
“宗主,黑风盗,黑风盗杀上来了。”那个青年执事喘着粗气,紧张的说道。
“什么,杀上来了。”斯帕诺也是惊惧异常,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听青年这么说牧亚长老猛地一拍桌子,“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倒是杀过来了!”
斯帕诺看了一眼牧亚长老说道,“冷静,牧亚。”
而后又对着那个传信的青年执事说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宗主,现在黑风盗已经集结了一批人围住了云渺峰,并且还带人杀上来了。”青年执事如实回道。
“嗯,你传我命令,让弟子们准备战斗,快!”斯帕诺厉声命令道。
青年执事听了斯帕诺的命令连忙跑了下去。
“各位,现在是我们奕剑宗的生死存亡之刻,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斯托尔长老,你带人到山脚,去阻击黑风盗的人马。”
“是。”斯托尔长老马上领命离座匆忙离去。
“奥布里长老,去把宗内的老弱妇孺集中起来,带他们离开奕剑宗。”
“是。”
“阿杰尔长老你跟我去看看。”斯帕诺又说道,同时心里也是疑惑不解,我们奕剑宗和黑风盗无冤无仇,为什么会来攻打我们,不过也来不及多想,就和阿尔杰一起离开了议事厅。
长老们一个个得到了吩咐,一个个离座而去,斯帕诺本人也走了下去,去到前线主持大局,顿时议事厅一下子空荡荡了起来。
可是忽然,议事厅的一个角落里,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一个个都都分开了,很好,正好方便我一一逐个击破。”黑袍人又用他那独特的阴冷笑声低笑了几下,随后又渐渐消失于无形之中,如同鬼魅一般。
洛伊此时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望着屋顶,听着外面越来越吵闹的声音,不由走了出去,只见四处都是人影,都急急忙忙的跑来跑去。
这到底是这么了,洛伊疑惑不已,不过联系到今早的状况,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当当当”只听外面传来了钟声,接连响了九下,那些个还在奔跑中的弟子们身形不由一顿,他们知道事情很糟糕却没想到,糟到了这种地步,就连只有灭门才能敲响的醒神钟都敲响了。
就在这个时候,艾布纳到了他们这些个还未真正入门的孩子们居住的房舍前。
“都出来,快。”只见此时的艾布纳神色紧张,慌乱不已。
洛伊正好在外面率先跑了过去,问道,“艾布纳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刚刚的钟声又是这么回事?。”
艾布纳看来眼洛伊,苦涩的说道,“那钟声是我们奕剑宗的醒神钟,平时是不会敲响的,只有来了什么大人物的时候才会敲响下,不过刚刚响了九下,那可是只有灭门之灾的时候才会敲九下的啊。”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黑风盗打了上来,长老命令我把你们这些孩子集中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听到是黑风盗洛伊拳头紧紧的捏在了一起,低声道,“黑风盗。”
随后又看向了艾布纳,疑惑地说道,“他们为什么要进攻我们奕剑宗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攻打我们,我们和他们也没什么仇啊。”艾布纳也是嘀咕不已。
看着孩子们一个个都来了,就对洛伊说道,“好了,洛伊你也别多想了。”
“现在奕剑宗遇到了巨大的危机你们现在都跟我走,奕剑宗会保护你们的。”看着这些有些慌乱的孩子艾布纳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自己也是惴惴不安,不过在孩子们面前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接着艾布纳就带着这三十余名孩子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斯帕诺已经赶到了交战的前线,只见到处都是门中弟子和黑风盗的人马在进行厮杀,地上倒下了很多人。
看到在前线指挥战斗的斯托尔长老,正在被几个敌兵攻击着,斯帕诺忙冲了过去,凌厉的一剑刺了过去,瞬间那几个敌兵就被两人联手灭杀了。
等两人跑到了一处较为安全的对方,斯帕诺忙问道,“斯托尔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宗主,黑风盗的人数不太对啊,好像他们倾巢而出了,虽然单个不是我们弟子的对手,可是群攻之下,我们的弟子死伤惨重啊。”此时斯托尔长老的衣服显得有些破破烂烂,衣服上也染了不少鲜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看上去颇为狼狈。
“这不可能。”紧随其后赶来的阿尔杰长老反驳道。
“黑风盗的势力主要是在西亚行省的西南部,离我们这虽然不是很远,但绝对说不上近,不可能倾巢而出,来那么多人。”阿杰尔长老补充道。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他们这么多人,怎么解释,难道活生生的冒出来的?”斯托尔也是气急不已。
“好了,别吵了,我们也不要管他们的人哪里来的,现在我们首要的是安全撤离,我已经让奥布里把那些没有战斗力的老弱集中起来了,等会他们就从密道撤离,我们拖他们一会也迅速撤离,保存住我们奕剑宗的底子才是最重要的。”
“是,宗主。”两人齐声回道。
此时的奥布里长老正在集中人员准备撤退,正和几名弟子说着什么,奥布里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想回头看去,可是还没来得及,脖子突然就被洞穿了,奥布里就这么捂着脖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死前眼睛还瞪大着,似乎是想看清到底是谁杀了他。
那几名弟子也被突然发生的惨状吓傻了,奥布里长老好端端的正和他们说话,这么就被洞穿了脖子死了呢,他们向奥布里身后望去,也没发现什么人啊,一种不安、恐惧的感觉在他们心中蔓延,而那些个看到奥布里惨死的老弱妇孺们,也皆是被吓得动都不敢动。
其中一名弟子正打算和边上的另一名弟子说什么,可是忽然有什么东西溅到了他脸上,正感觉有点疑惑,用手一抹,都是红通通的鲜血,“啊”这名弟子大叫一声,同时他也发现了他刚刚打算与其说话的那名弟子已经和奥布里长老一样倒在了地上,就连死状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