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又在那呆了好长的时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但是好长的时间内都没动静,一切变得如同往常一样安静,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常伯仁轻轻的从那竹林里面走了出来,走向那幽静的湖泊,在那湖岸上站住了。
“我现在到底要干什么啊,在这醉酒迷林里面一点都没有找到麒麟果的踪迹,这麒麟果到底在哪啊,”常伯仁似乎有一丝丝的焦急和抱怨。“这毫无生气的湖面下绝对是别有洞天,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秘密,难道这里面会是那麒麟巢穴吗?”
“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办,随着那些人下去,但是这样会遇到更大的危险。还是就这样离去,再到别处别处去寻找。”常乐站在湖边似乎有些犹豫。
“富贵险中求,说必定我会得到意想不到的东西。”常了站在湖边一会儿,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常乐慢慢的走向那湖泊。用左手摸了摸湖水,感觉还好,可是刚刚将腿踏入湖里的时候。一股刺骨的寒意席卷常伯仁的全身,常乐如触电一般全身抽搐了一会儿,连忙将自己的腿收了回来。
常乐全身抖了下,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起来,看着这湖似乎有些心有余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有想到这湖水这么寒冷刺骨,比我刚才结冰时要寒冷万倍。一接触这湖水似乎身体的源力都被吸收一般。”
常乐想了一会儿,发出一声巨吼,全身散发出更加强,更加耀眼的紫红色光芒,全身肌肉暴涨,将左手那紫红令牌里的源力覆盖到全身,此时的常伯仁散发出强烈的源力;然后跳入了这湖中。
“这紫红令牌里的强悍源气果然能阻挡这湖水的寒冷啊,要经受的住这寒冷,修源者的修为必须要达到六阶源能啊。但是这湖水也是太重了啊,要有过去需要超乎常人的体力啊。”
常乐咬着牙,坚持向那湖中心游去,向那光柱游去,可是当他离那光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手上的那纹身似乎也越来越烦躁起来,只是常伯仁没有发现,当快要游到那光柱那时,突然常乐身上的紫红色光芒消失了,而常乐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一股刺骨的寒意涌向常乐的全身,常乐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昏死了过去,慢慢的沉入了那冰冷的湖里,只荡起一圈的波澜,然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而在醉酒迷林外,天狗食日,太阳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遮挡住了,无力发出自己的万丈光芒,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世界似乎被黑暗所笼罩,世界变得嘈杂起来,野兽们也开始烦躁不安起来,四处奔跑,飞禽们慌乱地在天空盘旋,竭力的向天空发出怒吼,好像要反抗这黑暗的世界,祈求将那光芒释放出来。
而在一处,纷扰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熊熊的烈火将这一片地区点亮,到处都可以听到房屋倒塌的声音,人奔跑的慌乱声和倒地的扑通声,还有那些妇女孩子悲惨的哭闹声。
突然,这些声音都慢慢的消失了,世界似乎也安静了不少,只有那熊熊烈火发出怒吼,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得干净才罢休。
似乎听到世间万物的呼喊,一段时间过去了,那被遮挡的太阳终于可以释放出自己的万丈光芒,世间万物似乎迎来了自己的曙光,嘈杂的世界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次序,光明战胜了黑暗,一切都好像向好的方向发展。而同时,那醉酒迷林里面似乎又恢复到往常,那金黄色的光柱也渐渐的消失,湖面变得更加的死静。
而在常家村和他的附近的几个村庄,一幅人间的地狱的样子。
没有如期到来的,为庆祝黑暗的离去的欢快声,没有了平常人们辛苦劳作时发出的吆喝声,没有了孩子们欢快的玩闹声.........。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寂静的让人毛骨悚然,让人害怕。
而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幅人间悲剧,到处是人的残缺的尸骸,有强壮的男人的,也有弱小的老人妇女孩子的,他们似乎到死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都是惊愕和恐惧的表情,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散发出浓浓,骇人的血腥味,就连火焰也似乎被这吓坏了,早已经放下自己凶猛的样子,只是在部分残骸上跳动,浓浓的烟雾升上了天空,带而在天空,几只黑色的乌鸦不停的徘徊回旋,发出一阵阵诡异的叫声。
而在常家庄里,在一堆火堆的旁边,一个全身是血的中年妇女无力的倒在地上,是那么的孤独,而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人,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而在那妇女的前方是五个人,每一个人都身穿月白衣袍,在衣袍的胸口处,赫然绘有一弯银色浅月,在浅月的周围,点缀着几颗金光闪闪的星辰,而每一个人都在带一个面具,让人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和表情,只能从他们的身形看出他们四个是青年人,一个是个老者。
他们站在那,仙骨到然,宛如天上的仙人,散发着正义之气,但是此时却给人一种地狱使者的感觉。
那妇女将自己的身体蠕动了下,大声的质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啊。”带着伤心欲绝和浓浓恨意。
而那五个带着面具的人站在那里面对那妇女的质问不为所动,看向那妇女如看向卑微的蝼蚁般。没有一丝了怜悯。
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走向那妇女,像是那五人的头头,看着那苟延残喘的妇女,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谁叫你们这些人是那魔人的后裔,我们秉着天地原则,斩草除根。”
那妇女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原因,大笑出来,带着浓浓的绝望。
“哦,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原来你们是那西陲之地五宫七门之人。”声音更加痛人心煊,“可是即使这样,他们是无辜的人啊,他们为了躲避了你们辗转各地,甚至没有几人修源者啊,他们只是朴素的村民啊,只是想平平凡凡的活在这里。”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他们一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被命运给诅咒,根本就无力的逃脱这命运的诅咒,而我们就是为了解放他们,让他们离开这个冰冷的世界。”熟悉而又冰冷的声音又想起。
“这就是你们修源者杀人灭族卑微的理由,呵呵,你们就是这样踏着无数人的尸血铸就你们的辉煌,你们也是可悲的人,将来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既然这样,现在你可以安心的死去了吧。”那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又想起来了,不带一丝的波动。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让我越来越不安,更深的恐惧席卷那妇女的心头,看向那面具人带着深深的恐惧,
“慢着,将你的面具摘下,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你确定?”那妇女突然的要求让那面具人感到一怔。
“是的,摘下你的面具。”
那修长而美丽的手将那面具摘下,那熟悉的绝世容貌出现在她的面前。
“真的是你,为什么是你啊,”那妇女似乎遭受了重大的打击一般,流下了两行冰冷的血泪。
“确实是我,你是不是有些后悔了。”那人没有什么悸动,冰冷的问了一句。
“没有想到是你,”那妇女似乎想到什么,“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是的。”
得到了肯定回答,那妇女如得了失心疯般,头发一下子全白了,精源一下子散去了大部,好像苍老的许多。
“果然是你,为什么是你啊,没有想到是我害死了我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族人,哈哈。”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那人看到地上发疯的女人只是这样问道
“是啊,我应该是很后悔啊,但是我后悔的是我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界啊,我不后悔救了你,我后悔我爱上了你。”带着深深的痛苦。
过了一段时间那妇女平静了下来,奄奄一息,虚弱的说道:“我现在不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
“乐儿,傲儿是我的孩子,也是你.....。”话没说完,就死去了,带走永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