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次日清晨军师等人早早起来,命三军摇鼓呐喊,一时间鼓声震天。由于昨夜派遣南宫、白老将军往黄河上游、下游,离敌营三十里处各率领三万人马,渡过黄河,命两人次日午时,迂回包抄。无常听得音乐之声,问左右,知是羌兵呐喊挑战,不觉摇头叹曰:“六合势弱,天子无德,致使天下群雄并起。百姓流离失所,山河破碎,我一人之力如何匡正!唯有战死沙场,已报皇恩!”于是登上城楼命将士加固防守,又亲自点兵一番。此时已近正午,气温稍升,羌兵又向前推进十里,依旧擂鼓呐喊,不曾停歇。军师躬身奏曰:“此时气温稍升,寒气已去,正值出兵时机。”晚清略带疲倦,轻声曰:“一切按军师之意行事,只是攻城之后,不可伤及百姓,违令者定斩不饶。”军师听了之后,躬身行了一礼,退出军帐。行至三军阵前,遂即招来众将。军师曰:“胜败在此一战,诸位弟兄,我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前进尚能生存,退后就是死亡。将所带锅碗瓢盆全都砸碎,等我们攻打下黄河关,我让你们大吃大喝十日”说完便命军士渡河攻打。
且说,白老将军、南宫等人,此时已近从南北两面而来,逼近黄河关。
忽然无常,觉心神不宁,唤左右曰:“让众将速速来我帐中议事,随即穿戴好盔甲,拿起大刀像帐中走去。无常曰:“羌兵军师已经率军强渡黄河,我恐白老将军与南宫等人,已经渡过黄河,若真如此,大事不妙,我等已经外强中干,粮草不足一日之用,朝廷兵匮将乏,国库已空。列外你们说如何是好?众将一时无话。有一白面小将曰:“羌兵势大,不可抵挡,况且朝廷之中奸臣当道,尤其以罗太师为首的,更是无恶不作,以致使天怒人怨,不如我等降了羌兵吧。正在此时,侍卫忽然禀告:南北两面各有一万人马已经围住了城楼,正中有大约七万人已经渡河上岸。众人闻之色变,于是匆匆登上城楼,调兵遣将去也。
话说,军师等人上岸之后,命人前往南北两处,让白老将军和南宫两人将城池团团围住,而不攻打。自己便里城楼一里处安营扎寨。此时接近黄昏,敌军将士已经无精打采,伙食也只是清淡的面汤。那些士兵已经颇有微词。
深夜时分,军师命人在箭杆上刻写:凡来降者,赏肉十斤,粮一石。然后命人往城楼射去。那守城的看到之后,欣喜若狂,大声喊叫。便带着十余人打开城门往羌营飞奔而来。军师等人趁着凌乱之时,攻入城中,将将军府团团围住。
且言军师于昨日命人往乡下无常的老家而去,此时无除了无常将军以外,其余众人尽皆投降。那无常大笑曰:我虽一介武夫,也颇知忠心二字。今日你能贪生怕死,倒戈投降,我深以为耻!既然以败,活着无益。说完便举道往脖子砍去。正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无常我儿,你可知罪。”无常一看,不知何时,母亲已到跟前,遂上前跪道:母亲,孩儿何罪之有,您从小教导,做人应懂忠义二字,孩儿此生不敢忘记,时刻谨记在心。老母曰:我让你知忠义,没有让你助纣为虐,六合无道,苍生蒙难,你却不识时务,真是气死我也,况你刚才想要举刀自刎,我已八十有六,你死之后,谁人给我披麻戴孝,你真是不孝极了。无常曰:“母亲教训的是,我愿归附羌兵,讨伐六合!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