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毅洁,跟钟天琦发生矛盾了吗?”何毅洁不管张元芳,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一切都是自己在闹脾气,找尴尬而已。
“到了,元芳,先去后台跟你介绍一下我的社长吧。”毅洁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张元芳也神经大条的跟着转过去了。“好,好,音乐社长一定是位风华绝代的才子。”元芳凭印象在脑海里想象着,“昏暗的月光下,忧郁社长弹着激情却又禁忌爱恋,和着琴音,万物众生安然入梦,只有我和他痛苦的对望,,,,”
毅洁摇摇手驱散了元芳头顶上冒出的小剧场“兄妹吗,你们。”
“你怎么搞成这样。这还怎么弹呀?”魏娜学姐的责备声从人群中传来,毅洁和元芳靠近一看,原来是刘逍杰抱着一把断弦的吉他。
“是你!?”张元芳不可思议,在这见到了他。
“怎么了,元芳,你认识我们社长?”
“啊?!他就是你们社长?!抢我车的人就是他。”元芳像指认犯人一样的指着他。
“啊,社长,你就是传说中的‘最贱人’啊!”毅洁责怪道。
“‘龟仙人?’我吗?”
刘逍杰也认出了元芳,“哦,是你。缘分啊,早知道就一块坐车来了。”
“谁跟你缘分呀,你太恶劣了,我对你很不满意。”元芳气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社长,不好意思打断你跟相亲者的印象交换时间。”
“谁是他的相亲者呀?”元芳咆哮着
“但是现在要怎么办,弦断了。你的相亲者也听不到你美妙的琴音了,多么的遗憾呀,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呢。”旁边的小弟不安的念道。
“喂,不要无视我呀,还有,这种要把我说死的趋势是怎么回事?”
吉他?!元芳想起了什么。哦,对,今天跟他遇到时,他是背着个类似与吉他的东西。啊!不会是,跟我撞到一起的时候,摔坏了琴弦吧。仔细想想,事故的原因也是自己太着急撞到了刚从社团出来的他。“那个,对不起,是我把它撞坏的吧,我愿意赔。”元芳真诚的向刘逍杰道歉。
“刚才还一副要杀了我的架势,怎么了,突然这么正式。”
“我公私分明,做错了就是错了,要道歉补救。但这不代表我对你的印象有所改观。您现在依旧是我最———讨厌的人。”张元芳正式的回答道。
“哦,是吗,拿到这个奖我好开心呀。这样吧,惩罚让我想想,你先欠着。”
“啊?不是陪你修琴就好了吗?”
“怎么可能,为了维持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怎么可能就放过你呢?相—亲—者。”刘逍杰靠近坏坏的调戏道。
“什,什么。你好卑鄙,”元芳抱住自己做保护状。“还有,你生什么气呀,出窍的怨念小鬼都快把我掐死了。”只见刚才的男子,用看情敌一般敌意目光死盯着张元芳。
张元芳放弃了和这个‘小怨妇’沟通了,又担心起刘逍杰的演出来。“喂,你的演出怎么办,吉他都坏了。”
一直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看我的。”刘逍杰留下一句自信的话就大步流星的上了舞台。
“啊~他在吃纸。”元芳看到昏暗的角落里,死盯着自己,恨得用牙咬纸解恨的男子,非常不解。
刘逍杰上台了,和台下想看他笑话的人不同,毅洁他们真的非常忐忑,元芳也不列外。
刘逍杰弹奏的曲子非常美妙,也很巧妙的避开了断弦,所以曲调很和谐,没有拆补的痕迹。这点让台下的人都非常赞叹。
断弦的问题看来是解决了,元芳不仅也在心里小小的夸了一下他。放心的听他演奏。
这首不知名的曲子,刘逍杰好像非常喜欢,因为可以听到他的感情。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爱意,好深情,“哎,奇怪。”毅洁在投入的听演奏过程中不自觉的留下了泪。余光瞥到元芳,她的脸上也有闪闪的留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舞台上的刘逍杰。
这就是音乐家的演奏魅力吧,不愧是社长。关键时刻还是拿得出手的。毅洁正想继续投入,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强大的力量让她无法挣脱。
“钟天琦!”到了明亮的走廊,毅洁看清了拉扯自己的人。
钟天琦烦躁的双手把她压在墙边。
“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毅洁强迫自己冷静,正常的反应出些话题。
“是林子睿告诉我的,你往这方向去了。”这声音,他,在压抑自己。
林子睿,刚才的电梯男子?!
“今天音乐社演出,我要回去了。”钟天琦一把拉回了要走的毅洁。
“为什么躲我,你也讨厌我要远离我吗”这痛苦的声音让人心疼。
“不是的!”毅洁肯定的回答,为什么他要说我讨厌他,为什么他要自责,又为什么要说‘也’,他没有错,一切都是自己在矛盾。
“那为什么?我想知道。”钟天琦追问。
我好像对你有些心动,这样的话我说不出,一旦对富二代说这样的话,就输了,就会受伤。“是我的原因,我太敏感了,同学老拿你我的关系开玩笑,说你喜欢我,才对我好,所以我没法在正常的对待你,只能逃开。但是我知道,我们只是朋友的,对吧!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毅洁在暗示他,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在暗示自己。
“如果,如果,她们猜对了,怎么办?”毅洁被面前低着头看不到眼睛的人问懵了。
“啊?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吗?”毅洁在掩盖着,她不想去回应一份自己无法点头的告白。
钟天琦显然被激到了,抬头眼睛看着毅洁的眸“让我心动了的责任,你要好好负起来。”他靠近着她,靠近着她柔软的嘴唇,渴望着她的爱。
要推开他,要推开他,啊,动不了了,为什么那么深情的向我告白,让我负责什么的,太狡猾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力气,身体瘫软在钟天琦的怀里。好宽大!好温暖!
啊,Kiss,他的爱意传达给我了,好温柔,好甜蜜。要重蹈妈妈的覆辙吗?“不要。”毅洁一把把他推开。
“为什么?”
“对不起!让我走。”毅洁哭着从他怀了逃开了。只留钟天琦在原地痛苦的纠结。
是什么?刚才明明从她的唇齿间感受到了爱意,她到底在顾忌些什么,能让她违背自己的心意。
狂奔回会场的毅洁,跌跌撞撞的找到自己的座位。心脏像发疯一样的狂跳。毅洁捂住胸口,想要压制一下。心情好乱,再柔和的乐曲,也不能平静自己。
“怎么了毅洁,你不舒服吗?怎么捂着胸口。”元芳关心的问道。
“哦,没什么,出去上了个厕所,跑急了,有点累。已经没事了,继续看表演吧。”毅洁搪塞道。还好灯光昏暗,她没有看见我现在红的像猴屁股的脸,被看到了,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搪塞了。“对不起元芳,无法告诉你,谁也不能帮我解决,只会徒增你们的烦恼。所以,你们只要快乐就好,让我少些负罪感。”
演出非常成功,毅洁调整好心情,拉着元芳去了后台。
“哇,社长,你太棒了。没想到你还有点用。”
“啊,什么,毅洁你说想跟我约会。”刘逍杰一把搂住毅洁的腰“没问题,我答应你。”
“啊!疼疼疼疼”元芳掰着刘逍杰搂住毅洁的手。直到刘逍杰说“我不敢了,女侠饶命。”她才松开。
“啊,社长,没事吧,去医院吧”刘逍杰身边的男子。捧着刘逍杰的手又是吹又是揉的。“小娘子,我没事。”
“小娘子?????”毅洁和元芳嘴角抽搐了一下。仔细看他真是很娘。
“受了怪兽的袭击,还能没事,真不愧是社长。”
元芳撸袖子不干了“喂,人妖,你说谁是怪兽啊。”
“真是的,刘逍杰,你能不能让我尝尝平静的滋味。”魏娜过来抱怨道。
“人生就向心电图,平静的话就挂了。”
“你少跟我狡辩,我问你,你的吉他弦怎么断了,你不是一直视那把吉他为珍宝吗?”
这倒提醒了元芳,“学姐,,”
“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只阴魂不散的性别不详的鬼,就被搞了鬼,成这样了。”
“你——说——什——么?”元芳眼里蹭蹭蹭的直冒火星子。“遗言留下,小命拿来。”
“奥,有了。”
“什么?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
“我想好对你的惩罚了。”刘逍杰无视元芳的蓄势暴力,满脸爽朗。
“什么?”元芳对他感到很无语。“对我的惩罚?”
“是呀,你不是公私分明的人吗?弄坏我宝贝吉他的凶手可是你哟。你不会想出尔反尔吧”
元芳对于被这个讲到自己软肋的无赖感到很火大。“说吧,我才不是不负责任的小人!!”元芳讲到小人时,狠狠的瞪了刘逍杰。
可他完全不在意,这点也让元芳火大“我让你加入音乐社,当我的秘书。”
“什么?给你当秘书!我才不同意呢,看见你就火大”元芳坚决拒绝。
“哦,是么,那我就没选错人。讨厌我就要在我的身边才好整我呀,你不会言而无信吧,还是说,你害怕我。”
“哈哈哈,笑死人了,害怕你?好啊,我同意,到时候被我整惨了,你可别后悔。”
看到元芳中了自己的激将法,刘逍杰舒了口气:“我不后悔,因为被你整,是我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