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天,碧蓝的天空悠悠的飘浮过去几片闲云,啊…这样的好天气,就应该在房子里好好的呆着品茗睡觉…我懒懒的摆了两下腿“唔…也不知道我要的东西回来了没有…”啊…好想睡…,我慢悠悠的磕上眼皮,凉风习习真是个好天气啊…
“夫人!”一声沉厚的声音,带着磁性。
我睁开眼睛,透过树荫的阳光依然刺眼“虹,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该回来么?“夫人怎么会在这?”虹抬起头,树阴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阴暗面,凉风卷起他后背的长发…真美!
我假意生气的拧过头,厥着嘴“不是不让你喊我夫人么?你怎么又喊。”
“火凤…”虹略垂下眼帘,遮掩明亮闪烁的眼睛。他究竟在做什么?
“哈,这才对嘛!”我笑呵呵的扯着树叶往他头上扔。“虹,接着。”
虹两指往头顶一划,所有被我扔下去的树叶瞬间被切成了两半。贴着他的衣身落在地上!可真是强。我撇撇嘴。
“夫人不是该在训练么?怎么会在这里?”
我扶着树干改为骑坐“是在训练啊,空手劈大石…唉,可怜我柔嫩的小手了,所以啊,我是来找工具的。”
“是要什么?”虹飞上来,奇怪的问,空手劈石不是只劈就好吗?还需要什么工具?
“这个啊,紫衣已经帮忙去取了,我想要锯一节木头做个杠杆把石头支起来!”我笑弯起的眉眼,想到自己纤弱的手劈在石头中间,石头“咔嘣”一声裂成两半的场面。哼,反正最后那一击是我的手就成了!因为比较酷!“紫衣怎么还不回来啊…”我不耐烦的哼叽一声。
虹平稳的踩着树枝,那小小的枝跟我的小拇指一样细,我还真怕他掉下去呢!指着我坐着的枝干问:“就是这一枝吗?”
我见他又想拔下被捆在身后的阔剑,吓得忙抱住身后更加粗壮的枝干“别砍,别砍,是这一枝没错,可你若把它斩断我可不就跟着它一起掉下去了?我可是被你们称做废物的平凡人!没有你们那样的能力。”
虹皱起眉,认真的看我,似乎对“废物”这个词很不喜欢。“您不会掉下去的。”快速卷住我的腰,将我裹在胸前,手起剑落。
当双足踩地,我还处在呆愣状态扑在他的胸前,…“呕…”一股酸味儿涌起,一时没忍住猛的吐在他前胸。
“咚…哗哗…”树的斜枝落地,树叶哗哗做响。要有多快的剑才能使它在树上有这样长时间的停顿?枝节断而不落…我看了一眼,…又是一股酸水涌起。我忙推开他,跑到树下干呕,这次倒像是吐尽了东西,再也吐不出来了。
“鸾儿,可还有什么不适?”虹递来一杯茶水。
我摇摇头“唔,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你是妻主,虹本就该听你的吩咐。”虹轻皱着眉,最近他似乎经常皱眉愁思啊。“夫人又孕在身本就不宜做这些事情!”
“你说什么?”我扭头看向他。究竟是他说错还是我听错?“我怀孕了?谁的?”
“是。”虹胸前被沾湿的呕吐物散发出阵阵酸臭。“虹将您救回来的时候,您便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